嗣那事,我会继续努力,不到他年过知天命就不会放弃。
不是还有许多年吗?
他勾唇,伸手进来握住我的,笑问:“嗯?皇后以逼我娶妾之事威胁你了?”
“没有。”我用力反握,牢牢地抓紧,“她还不至于有逼得你就范的本事。”
反正,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曾看见有谁能够左右得了他。
他笑,也就不追究我到底怎么会突然说出此话来,而是告知我,“太子已是无事,不过,怎样中毒尚未有解,只除了用过你带来的食物。”
我如释重负,“可知是中的什么毒?”
“不知,也查不出。”他道,“不过,在你的糕点之中有发现乌头。”
乌头,又是乌头?!
我愤懑,“不可能啊,我亲眼看着做的,怎么会有乌头呢?除非是事后有人放进去的。”
他莞尔,并不如我一般激动,而是浅淡,“不管怎么样,总要牺牲一人救你。”
我默然,接着,恍然想起什么似的,“不用,让他们出一人吧。”
“嗯?”
“这些糕点不是我和双剑两个人做的,而是所有难民陪着一起做的。那些难民非是因战乱罹难,而是因荆州沦陷,怀念刘备的仁德奔波而来的。我看他们可怜,便就找人为他们建了屋室,说是太子下的命,然后,就忆起要做糕点,他们就帮忙了。”
“所以……”
“所以,找他们作证就好,他们人有千百,皇后总不能诬陷说是他们放的,牺牲民心来杀我。而且,后面的路途皆有人相伴,可以证明我并没有机会下毒。如此,只要说是怀疑有宫婢故意陷害也未尝不可。”
有民心为依托,就算真的是我做的,皇后也不得不为了顺应民意改说不是我杀的。
至于证据什么的,没有也可以捏造,而且是由他们亲自捏造。
孔明浅笑,询问:“既然有这么一层为何还要乖乖随他们到此?”
“忘了……”我敷衍,然后看着他深邃的眼眸不好意思的坦白,“就是对牢狱有些好奇。”
他呵呵。
儿孙自有儿孙福
我被惩治了,丢回闺中,三月不得理睬府外诸事。
他没说,但我知晓,这只不过是顺便的借口,事实上,他是真的不想再让我插手那些宫廷内务。
可是,我答应过刘备。
倒不是我有多么地看重这份承诺,而是有来有往,他予过我方便,我便应该还予他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