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般不待见我刘氏子弟?!”刘备勃然发怒,抬手指向我,不知何时就会掐上我的颈脖,让我假死变真死。
那怒气足够让我畏惧,可是,为了不弃的安宁,我不能退缩,也不能犹豫,就只能一往无前,“主公难道不知晓甘夫人,甚至是蒹葭和双剑的苦处吗?”
那般与他人共事一夫的苦处,那般不得宁静的苦处。
似是想到什么,刘备缓缓收回手,消散了怒气,无奈道:“罢了罢了,我儿难道还愁娶不到妻妾不成?”
我如释重负,难得对他溜须拍马,“主公英明。”
他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道,“说吧,你想找我借谁。”
“赵将军。”这人选是我早就考虑好的。
“为何?”
“众人皆知赵将军同二位姑娘交好,只要有他相助,便可让众人相信我是真的不曾伤害二位姑娘分毫。”顿了顿,我又补道:“这般,日后谁若是再以此为由对我百般刁难,我绝不轻饶!”
人之心善不可过
夜色浓郁,未燃灯烛的居室里所有的光景都只能看清个大概。而我不知为何,竟是可以将那伏在棋盘上的男子瞧得一清二楚。我能瞧见他好看的眉眼,好看的唇鼻,好看的十指,等等,在我心中始终都是在这世上最美的风景。
我伸手,初欲碰触他的面颊却是被打断。
转眸望向从阴影中走来的人,我颇为窘然地咳了咳,对他施礼道:“麻烦将军了。”
他却是漠然,淡淡地望了我一眼后,凝眸在那个男子身上,似是有细微的惊讶,良久,才疑惑地启唇,询问:“茶里有药?”
我笑,双眸亦是汇聚到那男子所在的方向,看着倒在他手边的茶盏,有些愧疚又有些庆幸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那盏茶里置放了少量的曼陀罗,也就是后世所谓的蒙汗药,伤害不大但至少能让他安睡到明早。
惊讶未解,反而变得更为隆盛,赵云又问:“你竟是能药倒他?”
孔明颇善医术,识药辩药之能更是非常人可及,所以,我能药倒他实乃奇事。
我摇首,想说能够药倒他不是我的医术高明也不是他的医术有所退步,而是心甘情愿,不过,动作到底抵不过言语,随即,我道:“他大概知晓我有事要瞒着他,为了不让我为难自愿喝下那盏药茶的。”
“为什么?”
为什么?我不解赵云问得是什么,是问我为什么要药倒他?还是问我为什么选择药倒他而不是让他离开这间居室?
不过,这不重要,因为我全都会作答。为了使条理清晰,我思虑片刻,而后有条不紊地答:“虽然对于刘氏二女的事我清者自清,可是,亲眼看着她们不能归来,我总归是有些愧疚的。我不希望这份愧疚隆盛地伴着我一辈子,所以,我要寻个法子减轻。”顿了顿,我兀自笑起,接着言:“他是男子,是我的夫君,有保护我的必要,可他也是个文士,不善武艺,我不能告诉让他离开我身边,好似看轻他一般,也不能让他为我动手,害他负伤,我更不能让他亲眼看着我用血来减轻自己的愧疚,如此,便只能这般了。”
“你当真以为他手无缚鸡之力?”赵云无奈摇首,说这话却不给我忖度的时间,就又道别事,“你这般作为,他醒后怕是要动怒的。”
我一愣,还未消化完他的前话,便被逼着去理解后话。好在,他的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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