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一次钻进来的东西不动了,以为他是担心自己,忙整个人贴上去,“别停!我不疼!”
说完,才为自己的没脸没皮感到羞。
展大炮还是没动,那里很热很紧很舒服,那小嘴一口一口咬着他,他当然想继续,但他选择开灯。
一室亮堂,池小冉满脸通红,脖颈,肩膀,胸口,一片潮红。
他撇开眼不看,支起身子,慢慢把炮爷移出来。
像是一碰就会碎掉,他如此小心,一点一点,于她,于他,都是折磨。
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等整颗大伞头依依不舍的与小妹妹说白白,那粉嫩嫩的小冻,还不适应的蠕动了几下,小嘴巴被撑得太大,一时都闭不紧,从那冻口,流出淡淡的血痕,带着水泽,颜色有些浅。
展大炮挑挑眉,视线下滑,床单上有星星点点。
他这才松口气,以为是自己嗅觉太铭感。
可慢慢的,那亮晶晶的小冻,开始往外冒血。
这回,熊崽子吓坏了!
“你——”他语言无能,慌张爬下床去抓毛巾。
池小冉也觉得自己下面湿乎乎难受,还不知道怎么了。
等展大炮飞回来,好了,血染红了整片床单,深深的红,刺痛他的眼。
“冉宝你怎么样?”他焦急,开始穿衣服,要把他的宝贝送医院。
池小冉有些懵,“我?我没事啊!我真的不疼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哗啦啦,像是大姨妈流量最多的日子。
血顺着淌下来,滑过大腿,小腿,脚踝,滴在地上。
“啊——”她双手捂着腿跟,夹着脚,往浴室跑。
“你等等,我带你去医院!你别自己忍着!”展大炮急坏了,完了,他弄伤她了!
“你别进来!”池小冉闷闷的在里面交代。
展大炮原本握拳抬脚要踹门就僵在那里,改为着急担心可怜巴巴的拍门:“媳妇儿你怎么样?你别害羞,咱上医院吧,你这样会出事哒!要不你放我进去,我帮你看看么!”
硕大一只,又变成宠物迷你熊。
***
池小冉坚决不肯,坐在马桶上静静等待。
终于,感觉不再流出来了,镇定的拿纸擦擦,站起来。
女人,有的时候比男人强大。
门开了,展大炮攥着池小冉的小手把人拉出来抱住,他刚刚只来得及穿一条裤子,池小冉则是咣溜溜,被他紧紧抱住,感觉很美好。
“我没事。”她安抚熊崽子。
这只熊的脸都吓白了。
她踮起脚尖,往下按他的头,亲一亲他,“我没事。”
展大炮闷声哼道:“怎么了么?都是我不好,我太不小心了,对不起,冉宝,吓死我了。”
池小冉顺着他的头发,再一次听见他说害怕。
她对上他的眼,笑着问:“去洗澡好不好?”
熊崽子乖巧点头,把他媳妇儿放在身边,勤劳的放水调水温,确定合适了,把媳妇儿小脚丫放进去试试,看媳妇儿点头了,分分钟扒了自己的库子,抱着媳妇儿下水。
热水让两人喟叹出声,身体暖暖的,相互依偎。
男人依赖的从后面抱着她,把下巴垫在她的肩窝,一点点轻抿过去。
池小冉握住他的手,感觉他的右手又在微微颤抖,她红着眼睛说:“别怕,说好了要一起变老了,我就是身体太好这种事情也比别人阵仗大一些。”
说着,耳朵就红了。
展大炮知道,这姑娘是在心疼。
“冉宝,你是最重要的。”他呢喃,亲吻她红扑扑的耳朵。
大掌,在水里游走,给她按摩,小心谨慎,就怕自己粗人一个再把人弄痛了弄伤了。
斟酌了半天,池小冉终于问出口:“那天......我......那天为什么不行?”
那一天,展大炮希望池小冉能够忘记的那一天。
那样黑暗噩梦的一天,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死了。
死在她眼前。
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其实想让她死。
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害死了爱她的奶奶。
他们的爱,应该是在很有纪念的一天,应该永远记得而不是忘记。
他玩着她的嘴唇,轻轻跟她讲自己的盘算,慢慢松开手,把她转过来,他在笑,风轻云淡,却情深似海。
池小冉看懂了,点点头,“我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