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是摆明了觉得我们不能把他们怎么样,算那两个小兔崽子走运!”老四也跟着低咒一声,车上的几人表情都有些不甘,他们刚刚在包房里的谈话都被这两人听了去,如果不除去,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
“你们先回去,我留下来在这守着,我就不信他们一辈子待在里面了。”先前说话的那个彪形大汉提议道。
众人一想,目前也只能这样了,纷纷点头同意了这个方案。
雷子枫和傅雅去卫生间洗去了脸上的易容,露出了本来的面目,这才走出卫生间,众人看到两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两人来到窗口,见对方的车子已经消失不见了,雷子枫开始打电话,让部下们都去追踪那辆车子,想了想,打电话让萧祈然开车来接他们。
“枫哥,他们离开了吗?”等雷子枫打完电话,傅雅看了看外面已经没有那辆车了,转头问雷子枫道。
雷子枫收起电话答道:“不太可能,我们知道了他们这么大的秘密,他们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应该是躲起来了。”
傅雅点点头,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他们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点变故还在承受范围之内,只是傅雅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些难过,不是没有被人背叛过,只是这一次更加让她心寒而已。
“雷少,傅小姐,你们怎么大驾光临了?”这时,背后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两人转回头去看,原来是法院的院长。
“哦,路过。”雷子枫牵起傅雅,悠然自得地说着。
傅雅额头一黑,他们确实是路过,但是是九死一生地路过,也只有雷子枫能把这件事情说得云淡风轻。
“两位这边请,正好刚到了一批好茶,请两位一定要赏脸去品尝品尝。”院长伸出胖乎乎的手臂,讨好地笑着为两人引路。
萧祈然现在还没到,聊胜于无,两人就跟着院长去旁边的隔间喝了一会儿茶。这期间,雷子枫和傅雅也不提刚刚的事,也不解释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军事法庭,这让院长一直都在忐忑中度过,两人身份本就特殊,经过岐山一役身价更是水涨船高,希望这两位小祖宗不是来找麻烦的才好。
就这样极其不和谐地坐了半个小时,萧祈然来了,一来就夸张喊道:“你们两个搞什么名堂——”喊道一半见有外人在,又立即改口:“我挺忙的耶,下次能不能不要再让我来给你们当司机?”
雷子枫起身,客气地对院长道:“叨扰了,雷某告辞。”
院长愣了一下,随即心里一喜,送走这两尊佛也好,忙也跟着站起来道:“那让我送送两位?”
“不用了院长。”傅雅摆手婉拒,“你继续忙你的,我们自己下去就行了。”
院长又是一愣,怎么感觉两人今天古古怪怪的?算了,这也不关他的事,只要他们不为难他就成了。
三人告别了院长,走进电梯,萧祈然这才问:“你们这是和谁对上了?刚刚我在门口停车的时候,发现有人监视着法院。”
雷子枫淡淡道:“是要害傅烈火的凶手,对方是个庞大的团体,我怀疑帝都各个部门都有他们的鹰爪。”
傅雅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出去?”
萧祈然邪魅地笑笑:“当然是从正门出去啊,刚刚我发现有人监视,就试验了一下我的新药。”
傅雅的嘴角抽了抽,她就知道,和萧祈然对上的人,肯定没有好下场。
出了电梯,走到一楼的大厅,那股压迫感果然已经没有了,几人坐上萧祈然的车,雷子枫突然问道:“那人呢?”
萧祈然摊摊手:“我把他迷晕了丢在一边了,谁管他死活。”
“你怎么不把他抓起来?”雷子枫有些不满道。
“我当时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萧祈然想了想,走下车去,回头对雷子枫和傅雅道:“我去看看他还在不在那里。”
雷子枫摆了摆手:“算了,现在肯定已经不在了,我们先回去再说,我想我们需要警方的帮助。”
萧祈然一脸无奈地重新上车,发动车子,一溜烟地朝着前面驶去。
“现在我们去哪儿呢?”萧祈然一边开着车,一边回头问两人。
雷子枫没有说话,傅雅道:“先去医院,他们可能要再次对烈火动手。”
萧祈然点点头,静静地开车,他本来想和雷子枫说开颅手术的事,但是想想还是算了,现在他们正为傅烈火地车祸伤神,手术的事情还是过两天再说吧。
很快到了医院,护士正在给傅烈火换吊瓶,三娘段月容在一边用电磁炉热东西。
“小雅和子枫来了?”段月容转身看到门口的几人,又加了一句:“萧医生也来啦?”
傅雅走过去挽住段月容的胳膊,为了照顾傅烈火,段月容憔悴了很多,眼窝下面有青灰色的痕迹,看地傅雅心疼不已:“三娘,这些事情有佣人做,你不需要亲力亲为的。”
段月容拍拍傅雅的手和蔼地笑笑:“也不是什么费力的事儿,自己的孩子自己照顾着始终要好一点。”
傅雅点点头,这时候护士已经换完吊瓶,低着头推着推车慢慢退出了房间,傅雅看着那个护士的背影,总觉得哪里说不出的古怪。
段月容从电磁炉里面拿出被打热的鸡汤,倒入一个小碗中,端到傅烈火的面前:“烈火,喝一点鸡汤,伤口好得快。”
傅烈火皱了皱眉,摇了摇头,因为暂时说不了话,他只能用点头或摇头来表达自己的喜好。
“乖,你中午饭都没怎么吃,快喝一点,给妈妈一个面子。”段月容用勺子舀了一勺鸡汤出来,放在嘴边吹了两下,递到傅烈火的嘴边。
傅烈火耸了耸鼻翼,显然是不喜欢这鸡汤的味道,但碍于妈妈亲自喂他,他只能张开嘴喝了一口。也怪不得傅烈火不喜欢,这个鸡汤里面放了多种珍贵的补药,熬出来的汤几乎都失去了鸡汤的味道,全是中药味,换了其他人,也不一定喝得下去。
傅烈火喝了两口,就死活不肯喝了,段月容没有办法,只得作罢,儿子太虚弱了,她这个做妈妈的看着就心疼。
傅雅想了想,还是老实和段月容说道:“三娘,我们刚刚得到消息,对方还会继续对烈火下手,所以我们考虑多派几个人在外面守着,为了安全起见,您就回家去吧,免得到时候伤了您。”
段月容美丽的眼睛立刻噙出了泪花,她虽然嫁入军家,但也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而已,听到儿子还有危险,就急了:“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逮着我们家烈火不放?烈火这么小的孩子,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对方?”
傅雅愧疚地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和段月容说,这件事情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她不应该带傅烈火去见邓好墨的,不然的话,现在傅烈火一定还在无忧无虑地上学,玩耍,不会像现在一样,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
雷子枫忙说道:“三娘,这件事情交给我们吧,我们一定会保护好烈火的。”
萧祈然也点点头说:“没错,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您还不相信疯子的能力嘛,用不了几天,对方就嚣张不起来了,而且烈火的身体也由我亲自负责,您大可以放心。”
段月容抹抹眼角的泪花,有些哽咽的道:“我对你们自然是放心的,只是这群人太狠心了,连半大点的孩子也不放过。”
傅雅的眼神暗了暗,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这时床上的傅烈火突然喘了起来,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