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此时她的耳朵微微动了动,立即,她迅速扑倒在地,滚进了大床下,将上面的床单拉好,隐藏好自己。
一分钟过后,房门就被打开了。
听着脚步声,是两人,而且还是一男一女,想来应该就是皇甫梦和那位裁缝。
她觉得奇了,皇甫梦怎么会将那个裁缝带到这个房间中来,刚才见这个房间的布置,她还以为是皇甫梦为傅飒或者那个面具男准备的呢,没想到,她竟然带着那个余先生进来了。
“余先生,昨天的旗袍颜色我有些不喜,而且尺寸上还有些不对,你今天再重新为我量一量尺寸吧。”皇甫梦的声音娇滴滴的,听得男人的心头发软。
傅雅咬了唇,看来,皇甫梦是真的对这个余先生有那方面的想法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余先生是不是也如那天在芭蕉树下跟皇甫梦偷腥的面具男一样会跟皇甫梦来一腿。
“行。”余先生的语声是冰冰凉凉的,仿佛在炎热的秋天里注入了一灌冰水。
傅雅听到皇甫梦的脚步声渐渐地朝着床边走了过来,她可没有忘记大床上面的用玫瑰花瓣摆设成为的心形,皇甫梦这般,是想要弄哪出?
“余先生,过来为我重新量尺寸吧。”皇甫梦倒在大床上,侧着身子,左腿摩着右腿,媚眼如丝地看向清秀的余鸿乐,而大床因为她躺下去的缘故而沉了沉,大床上面用玫瑰花瓣摆设成的心型也发生了变化,玫瑰花瓣散发出来的郁郁幽香在整个小小的房间里弥散开来。
余鸿乐淡淡地道:“还是请傅太太站起来,这样才能为您量尺寸。”
傅雅在床下听到他们这两人的对话,当即差点就要笑了出来,感情是皇甫梦这个女人想要勾搭这个裁缝先生。
皇甫梦没有起身,反而开始缓缓地解自己旗袍上的盘扣,一边解着,一边朝一身长袍的余鸿乐勾魂地笑道:“余先生,还是来这里帮妾身量吧,这样才能量得更为准确。”
傅雅在心里骂皇甫梦真是贱,在自己家里竟然都忍不住想要勾搭裁缝先生,这事儿要是让她二叔知道了,她最佳勾起一抹冷笑,坐等看好戏,上次因为她发现皇甫梦跟自己母亲的死有关的时候,胸腔间尽是恨意,哪里有理智来用手机将那些对话给录制下来,而今天她可是专门带着手机过来的,在皇甫梦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她已经开始用手机录制了。
余鸿乐没有动,皇甫梦旗袍上的盘扣已经完全解开,此时正在解侧身的扣子。
“傅太太,请您自重。”余鸿乐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几分颤抖。
而房间中那股玫瑰花瓣散发出来的郁郁幽香渐渐地浓郁起来,这时躲在床下的傅雅也觉得身体有些许的不适。
皇甫梦笑得暧昧,身子从床上仰起,已经解开大半扣子的旗袍随着她的走动,缓缓地往下滑,丰盈半露出来,若隐若现,格外的勾魂,而此时的余鸿乐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腾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火,见到皇甫梦朝着自己走来,他渐渐地开始后退。
“自重吗?余先生,我向来都是个很自重的人,我只是想让你帮我重新量量尺寸,你怎么能往别的地方想呢?”皇甫梦几步便走到了余鸿乐的身前,单手勾着他的脖子,妖娆的身段紧贴在他身上,如水蛇般扭动着,而随着她的扭动,那原本已经下滑不少的旗袍开始滑下的更多。
余鸿乐极力地克制着自己,手里拿着一根皮尺,想要尽快地将她的尺寸量出来好走人。
而此时傅雅也觉得有些异样,她怎么在这个时候发觉体内腾升起一股欲火,左右一思量,当即明白,皇甫梦怕是在这房间中点了什么催情的药物了,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shit,这个皇甫梦的手段简直是太无耻了,她虽然是躲在床底下,但是也听得出来,那个余先生对皇甫梦是一点儿的别的意思都没有的,就先前来看,这个余先生长得清秀,二十五岁,都可以当皇甫梦的儿子了,皇甫梦竟然用药来摧残这个男人。
皇甫梦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小手也迫不及待地解开余鸿乐的长袍,从一侧探了进去,直接锁住要害。
当触碰到要害时,她整个人都兴奋异常。
没有想到,从来没有想到,他这般精瘦的人,竟然也有那么大的size,是她见过第二大的了。
“傅太太……”余鸿乐赶紧想将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开,只是,自己的命脉被她掐在手里,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而皇甫梦却笑得极为漾荡,动了动手,“余先生这里肿得厉害,还是让我先替你消消暑比较好,你说呢?”最后三个字轻吐在余鸿乐的耳窝里。
“傅太太,你我都是清白人,请你不要再做这种事。”余鸿乐扔掉手里的皮尺,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袍子里抓了出来,而后大手一推,便将她狠狠地推开。
皇甫梦却毫不为自己被推开而恼怒,今天她定然是要得到他的,刚才手里的那种感觉,让她的暗火已经达到了顶端,她要这个男人!
她也不急,这时他的意识还清醒着想要推开她,待会儿就会不由自主地倒贴到她身上来了,如此想着,她又回了大床上,摆出各种姿势。
此时傅雅也有些受不了了,不知道皇甫梦到底是用了多少那样的药,她感觉自己此时特别的饥渴,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尽是她跟雷子枫交缠的身影,不过,好在她曾经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自制力高于别人,但是,即使她此时的自制力高于别人,但是,身体发软无力这等本能现象她却也无法避免,只能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暴露出去。
余鸿乐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自制力了,此时尽管他的意识还清醒着,但是,他已经忍不住想要脱掉自己身上这件长袍,皇甫梦见状,嘴角的笑意深了又深,她就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也都抗拒不了那药的。
朝着余鸿乐勾了勾手指。
余鸿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就朝着她走了过去,而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上了她的床,想要推开她,但是,却被她的长腿缠着,一时半会脱身不了,“傅太太,你别这样。”
“别哪里?这样?还是这样?”
余鸿乐也是个年轻的男人,虽然有时清高,但是,心里还是流淌着男儿的血性的,而皇甫梦经常得到男人的滋润再加之自己经常锻炼的缘故,虽然上了四十多岁,但是,身材还算保养得好的,加之她又主动诱惑着余鸿乐,没几分钟,余鸿乐自身的意识完全被驱赶走,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完全拜倒在她的旗袍下。
傅雅此时极为的难受,尽管自己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但是,房间中催情的香味越来越浓郁,再加之头顶上方的两人正在做着运动,皇甫梦压根就不怕别人发现一般,叫得极为大声。
听着这些叫声,傅雅一点一点地在自己身上用指甲刻下印子,以此来让自己清醒,不要沉迷于其中,对皇甫梦的恨意此时也腾升上来,渐渐地有望将那股邪火给压制下去。
她紧咬着唇瓣,她等!
“乐,我爱你——”皇甫梦惊叫着。
而余鸿乐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只做着事。
傅雅此时有些受不住了,他们竟然在上面已经大战了一个小时,也不有见停下来的趋势,而她的意识却在逐渐地被那情欲驱退,她只能在自己的手臂上咬了一口,直至咬出鲜血出来,才将意识给拉回来了不少:md,这帐怎么也得算在皇甫梦的头上。
终于,一个半小时过后,房间中的催情药也渐渐的散了去,皇甫梦怕是也想着牌友们要起来了,而此时两人也已经做了好几次,余鸿乐的力气也被抽去了不少,后面一次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她这才将余鸿乐给推开,娇媚地窝在余鸿乐的怀里,说着情话,“乐,我的身子给了你,你得为我负责才是。”
余鸿乐的脸色此时很是僵硬,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给推出去,但是,他刚才确实是和这个女人做了,隐忍着,没有说话。
“乐,以后你别给别人做衣服了,专门给我做衣服好不好。”皇甫梦心里已经十分想要这个男人成为自己的男人,自然是不会就此放过的,也不会让别的女人看了他去。
几分钟过后,一个好字从余鸿乐的嘴里吐了出来。
皇甫梦听之十分高兴,又跟他来了一回,完事后,两人才慢慢地离开这个房间。
听到他们离去的步子,见房门被关上后,傅雅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录音已经录好,只是,她如今体内正冒着一团暗火,得去找雷子枫泻火,要不然今天她非得被这火给折磨死,强忍着身体,谨慎地从窗户上跳了下去,而后又回到自己的房间,最后,镇定自若和平时一样地打开房门,出了房间,恰好碰到过来的皇甫梦,她笑着道:“二娘,刚才雷子枫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是找我有点事情,下午的牌局我就不能跟你们玩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而刚经历过性爱滋润的皇甫梦对玩牌的兴致也没了,挥了挥手道:“没事。”
傅雅匆匆离开,她再不赶紧离开,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面色,刚出了皇甫梦的院落,她的脸色就已经开始发红发烫,她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赶紧去找雷子枫,只是,在她要出傅宅的时候,却碰到了前来的李魅姬。
李魅姬的腿好得挺快,此时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他见到傅雅,赶紧走了过去,而傅雅见他过来,赶紧低垂着头,要从他身边绕过去,李魅姬却一把抓住了她,见她的神情有异,皱了眉头,“女人,你怎么了?”
“没怎么,你放开我。”傅雅原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此时的她如果不是有着意志力在坚持着,她怕是要会软缩在地的。
而李魅姬抓着傅雅的手,明显地从她的手上感觉了一股异常的热度,他眉头皱得更甚,单手强制性地挑起她的下颌,当看到她满面桃红,双眼含春时,当即一股暗火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