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吗,这咋喝了,人好像都傻了?”
花嫂重重捶打着自己的腿说,“都怨俺,俺熬药的时候,砂锅里面可能掺进别的东西了,这配量也没把握准,这药不纯了,又过火了,就会出事。”
“那六子不会一直这样吧?”
桂枝担心的问。
“应该没事,一般睡一觉就好了。”
花嫂说道。
“但愿吧。”
桂枝心有余悸的说。
“行了,别说了,累死俺了,这个浑六子,喝了药就跟八辈子都没见过女人一样,刚才把俺的命都快要了。”
花嫂软软的说。
“花姐,那你的病?”
桂枝小心的问道。
“还治病呢,差点要命,俺也想歇着了,咱们也睡吧。”
花嫂叉开话头说。
“这咋睡呀?还是我去外屋桌子上睡吧。”
桂枝看看马六又看看花嫂。穿起衣服,抱起一床被子,就下床往外屋走。
花嫂也匆匆穿起衣服,抱着宝儿紧跟出来说:“桂枝,你看这事闹的,这药俺还没弄好,这一晚上,可把你给委屈了。”
“花姐,啥也别说了,咱们都说好了,我还有啥委屈的,你进里屋睡去吧,六子那样子,旁边也不能没人照看着,再有啥事,你叫我就行了。”
桂枝轻声说。
“行,桂枝,那就委屈了。”
花嫂帮桂枝把桌子拼好,就听马六在里屋喊,“渴死了,我要喝水。”
“你看,他这晚上身边还真不能没有人,我先进去了。”
说着,花嫂端了一杯谁就匆匆跑进里屋。
桂枝拉灭灯,躺在桌子上长叹一声。
里屋听花嫂说了两句话,就没动静了,显然也已经睡了。
桂枝却睡不着,时不时就听听里屋的动静,里屋除了睡觉的打鼾声,就再没有声响,桂纸也乏困了,不由的睡着了。
后半夜,马六是在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中醒来的,他睁开眼看看天花板,还不知道自己睡在哪,想翻个身,一翻身,却发现旁边还睡着一个人,马六再仔细一看,居然是花嫂,正光溜溜的和自己睡在一个杯子里,再摸自己也是一丝不挂,马六心里一动,又看一下四周,没错,自己是在包子铺的卧室里。
马六忙推了一下身边的花嫂说:“醒醒,这是咋回事?”
花嫂睁眼一看马六醒了,忙起身低声道。|“六子,你醒了?”
花嫂忙指着门外,贴着马六耳边说:“低点声,桂枝在外屋呢。”
马六一听更惊讶了,忙悄声说:“啥,桂枝在外屋呢,咱两这样,她?”
花嫂摇摇头说:“没事,你听俺的,一会儿俺咋说,你都别说话,听见没?”
马六虽然不解,但看到花嫂一脸正经的样子,就点点头,花嫂满意了,又拿手在马六身边晃晃,低声说:“现在不糊涂了吧?”
马六推开她的手说:“什么糊涂?”
花嫂乐道,“行,好了,一会儿记住听俺的。”
马六稀里糊涂的嗯了一声。
花嫂满意的在马六脸上亲了一口,马六还没回应,花嫂突然拉亮灯,扬起手重重在马六的打了一巴掌,脆生生的,外屋也能听到。
紧接着,花嫂就哭起来,指着马六骂道,“好你个诨六子,你喝多了,俺照顾你,你就把俺欺负了,你说这事咋办?”
马六正要说话,花嫂的第二个耳光也已经打了过来。
马六未来的及回应,桂枝已从外屋跑进来,焦急的说:“花姐,六子,你们咋了?”
“咋了,桂枝妹子,你给俺说说,这个六子,喝点酒就干坏事,他喝醉了,俺照顾她,见俺困得睡着了,他就把俺欺负了,桂枝,你在外屋都听见没?”
桂枝茫然无措的看看花嫂说:“
我睡得沉,没听见。””没听见?是不你两合伙算计俺,怕俺不同意你两的事,就下套害俺?”
花嫂哼了一声,气鼓鼓的说。
“花姐,这咋可能呢,我真啥也没听见。”
桂枝无力的辩解道。
“行了,俺不听你说了,反正刚才你这浑六子是欺负俺了,按这脸也不要了,你说咋办吧?”
华搜盯着马六问道。
马六讷讷道。“刚才我是喝多了,是欺负你了,可我也是稀里糊涂的,你说吧,咋办都行。”
马六头一低。
花嫂看看马六,又看桂枝,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说:“你个浑六子,俺守了这么多年寡,一直是清清白白的,都让你给毁了,现在俺和你在一个被窝里,桂枝都看见了,这事就得咱们三个人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