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抱在一起,睡得香甜的马六和春香都被客厅外边的敲门声惊醒了,马六一激灵从床上坐起来,一看,旁边的春香还懒洋洋的打哈欠。
马六又往屋外一听,拍门的好像是花嫂。
马六心里咯噔一声,想,“这个花嫂现在过来干什么?”
春香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嘴里嘟囔道,“谁呀?人家正睡得香呢,敲什么门。”
马六赶紧低声对春香说:“别出声,敲一会儿,没人,她就走了。”
春香依然嘟囔道,“我听好像是花嫂,怕啥呀?娟子都不和你找对象了,就是花嫂看见咱俩在一起睡觉又能咋样,我去开门。”
说着,春香穿起豹纹衣就要下床,马六一把拉住她说:“你消停点,乖乖给我呆着,要不然。”
马六没再往下说,但眼里已是凶光毕露。
春香一见软了,很不情愿的哼了一声,又躺回到了床上。
花嫂在屋外敲了一会儿,见无人应答,也没人开门,就悻悻的走了,屋外安静了。
马六赤脚下了地,拉开卧室门,又往外听了听,确信外边已无人,这才返回床边,对躺在床上的春香说:“快起吧,一会儿又有人来了。”
春香依然懒洋洋的说:“怕什么,男未婚,女未嫁,睡在一起怎么了,又不偷汉子。”
马六不耐烦的说:“快起吧,你要是再不起,我过两天有了钱,可别想让我带你到市里买衣服。”
春香一听这话,才立马从床上爬起来,看着马六说:“马六哥,这可是你说的,过两天有了钱,就带去我市里买衣服,不许反悔。”
“我说的,我说的,不反悔。”
马六一边催促着春香,一边关掉电视,自己先穿起了衣服。
春香这才满意的重新穿上豹纹装,伸了个懒腰说:“马六哥,要不你先再给我点钱吧?”
马六一愣说:“春香,前两天不是刚给你两千吗,这就花完了?”
春香一撅嘴说:“马六哥,我想再去做做头发,你看我的头发都掉色了,要是花那两千,我做别的事,钱就不够了。“马六心里暗骂,这个春香真是个小姐出身,每次和她做ài,爽是爽,但都和嫖娼一样,不出血就不行,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种妞也只能玩玩,当老婆一定戏也没有。
尽管马六心里不痛快,但为了赶紧让春香离开,还是一咬牙,从包里取出三百块扔给春香说:“就三百,赶紧起吧。”
“谢谢马六哥。”
春香拿起马六扔过来的钱,一下跃到马六身边,在马六火辣辣的亲了一口说:“马六哥,要不你骑摩托把我送过去吧?”
马六极不耐烦的说:“我没时间,你自己去吧。”
“好吧,那我自己去。”
春香有点扫兴,但还是乐呵呵的拿着钱,扭着屁股出了屋。
过了一会儿,春香在另一间屋里换好衣服,在屋门口摆摆手说:“马六哥,我就去街角那个美意发廊,你要是有时间了,就过去接我。”
马六冷冷的一挥手,没说话。
春香献了给飞吻,哼着小曲,开开门走了。
马六点了支烟,一个人坐在床上说:“这他妈什么事,简直就是扫兴加敲诈。”
马六正一个人心里发闷,一个人走了进来,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春香走了?”
马六抬头一看,是花嫂,正冷冰冰的看着他。
马六拿烟的手不由的颤了一下,说:“嗯,咋了?”
“哼,咋了?”
花嫂冷冰冰地说:“刚才俺来敲门,门从里面插着,却不开门,俺就知道里面有事,俺就在楼下一直看着,看看到底谁在里面,春香从客厅里出去,俺看的真真的,你俩刚才插着门肯定没干啥好事。”
马六一听,苦笑道,“金叶,你不是恨我,不想理我了吗,那盯我这么紧干嘛呀,好像我老婆似的。”
“呸,你个浑六子,谁是你老婆,俺心里是气不过,才上来看看,没想到你个浑六子,娟子刚走,你就和这个骚狐狸又睡在一起了,你简直就是个叫驴。”
花嫂气呼呼的骂道。
马六一听花嫂的高声,立马起身把卧室门关上,转身对花嫂说:”你喊什么呀,好听啊,你想院子里的人都听到啊。”
“听到怕啥,俺就让院里人都知道,你个诨六子没了女人,一刻都不踏实,你个浑六子就是个负心汉。”
花嫂越说越激动,浑身都抖了起来。
马六赶忙上前拥住花嫂说:“我是个负心汉,我是个叫驴,我是个乌龟王八蛋,行了吧,我对不住娟子,对不住你,行了吧,你愿打,愿骂,都行,要不,你就把我这个东西给割了,我变成太监,就再不能做坏事了。”
说着,马六抓住花嫂的手,就往自己的下身引。
花嫂一把甩开马六的手,在马六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说:“滚犊子,少和俺来这套,你那个破东西谁稀罕,六子,俺可是警告你,你要是找胖丫,俺也没啥说的,胖丫是个过日子的,家里条件也好,可你要是和春香这个丫头混在一起,她可不是啥正经人,在镇上就名声不好,还懒得抽筋,小心最火把你带坑里。”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没打算和她处对象。”
马六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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