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怕……”罗朱娇喘着,情欲迷离的黑眸半开半阖,嘴角往上翘起娇俏可爱的弧度,“我……我知道老……老犁牛心……心疼我。”一个魔魅至极又诱惑至极的笑容带着隐隐黑气在白玛丹增清雅圣洁如神山雪莲的脸庞上绽开,他不停地啄吻罗朱的嘴角,低哑叹息:“小猪,别太可爱了,不然我会忍不住真折了你这棵小嫩草,把你吃到肚子里疼爱。”他缓缓离开她的唇角,在她懵懂靡丽的眼神中,突地全根迅猛插入,火烫的阳物擦过娇嫩紧窒的肉壁,硕大的guī头重重地撞上花心,野蛮地挤开紧闭的花颈口,钻进莲房,捣在了最软嫩的黏膜宫壁上。换做普通女人,这样残忍的交合会撕裂女人的花心颈口,损伤宫壁的,不过小猪被精魂和药物调弄过的身体除了会感受到疼痛外,并不会遭到伤害。只要熬过那初始的痛楚,接下来她会享受到比一般女人更多的快乐。
撕裂般的剧痛和可怕的酸软在小腹处炸开,罗朱浑身激颤,啊地尖叫出声,十根脚趾全部紧紧地蜷缩起来,手指也在魔鬼法王光滑韧实的肩背上划下数道抓痕。
白玛丹增却不给她缓气适应的时间,腰胯发力,飞快地狂抽猛送,次次都直捣莲房宫壁。在男女欢爱的交合声中,花径内的鲜红嫩软媚肉和莲花小嘴边的小花瓣随巨阳的抽出插进也快速地翻进翻出,大量黏滑芳甜的蜜液被带出,将卡垫濡湿了一大片。
一记记重捣好似撞进了心窝,把所有的神智和羞涩都给撞得烟消云散。酥麻快感在凶猛的抽送中逐渐生出,越来越强烈,慢慢将巨大的酸疼掩盖下去。甬道里的媚肉急剧收缩蠕动,紧紧箍住飞速出入的阳物。罗朱被定在卡垫上,身体动弹不得,只能拼命甩着脑袋,哭喊道:“深……深了……轻……轻点……慢……慢些……法……法王要……要死了啊……”
“小猪又乱喊,死的是你,不是法王。”白玛丹增戏谑调侃,“要快要重的是你,要轻要慢的也是你,你可真是头难伺候的小猪。”完美结实的蜜色身体也早已染上火烫的情红,汗水在狂野的抽动中飞溅洒落,性感得能耀花人的眼睛。他见小猪的眉宇间再无一丝痛苦的神色后,便松开她的脚踝,捉住她晃动的饱满乳房又是揉捏又是舔吸。
双脚一旦被释放,罗朱立刻像只四脚章鱼般紧紧地缠抱住魔鬼法王。腰臀做出与嘴里的哭求截然相反的动作,欲罢不能地直往上摇摆挺耸,迎合着魔鬼法王并未轻缓半点的抽chā。不过一会儿,只见她两脚紧紧夹住魔鬼法王的腰部,口中长声媚泣:“啊……死了……?死了……”腰臀同时绷紧往上大力一挺,眼珠子微微上翻,全身掠过一阵激烈的抽搐抖动。
白玛丹增只觉胯下阳物被周围水滑嫩肉强力地收缩绞紧,浑身漫出说不出的舒爽快意。从莲房深处喷涌的花蜜一股股地浇淋在guī头上,传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酸麻痒。他强忍住喷射的欲望,停下抽送的动作,绀青凤眼七彩流光涌动,把浓郁的灵气尽数吸纳。
等到罗朱略略缓过神来后,他抱她坐在自己身上,一只大掌托着她的后臀上下缓慢套弄,“小猪,欠了我半年多的双修,你可要全数补回来。”另一只大掌摩挲着她的肉臀,在后穴上不住地打转,慢慢往内侵入手指。
“嗯……嗯嗯……”罗朱揽着他的脖颈,口里无意识地回应着。一张秀脸酡红如霞,乌眸旖旎失神,随着身体的情欲本能配合地上下起伏。
帐篷里春色无边,融融暖意与帐外的萧瑟肃杀,沁骨寒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紧闭的门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掀开了一条细缝,蓝色的三角吊眼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里面的男女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