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丹增撩唇一笑,却在那朵花心颤动著即将绽放吐蜜时,手指按住小东西后腰的几个穴位,毫不拖泥带水地将阳物从她体中抽出。
随著硕长阳物的撤离,一股被堵塞了许久,含著些白浊的殷红情液也涌了出来,花道里的媚肉因突如其来的急速摩擦而痉挛抽搐。罗朱四肢抖颤,虽然感受到了酥麻无比的快慰,但又有种无法释放攀上高潮的憋闷,下体空虚瘙痒不已,难受得不得了。
“法王……呜呜……难受……好难受……”她在白玛丹增手中妖娆扭动著,神智眼看著又要没了。
白玛丹增按揉著她的后腰穴位,将她亟欲喷吐的阴精暂时封住,双掌随即又从她身体各处抚摸捏揉而过,笑道:“小猪,再难受也要忍著,你接下来的阴精该吐给释迦闼修了。”
罗朱被他的双掌爱抚过后,身体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突然间使不上力气,酥麻地软在卡垫上,毫无挣扎意识地任人予取予求。水润迷离的黑眸闪了闪,仰望著幔帐顶部彩绘的藻井双身佛像,瞳仁深处流转出一丝难言的凄迷。
躺在湿黏的卡垫上,充斥鼻端的是淫靡的男女交合过后的情欲味道,还有淡淡的腥甜血味儿。小腹内火热酥麻一团,经血并没有因为交合的终止而停住奔涌,但愿……但愿所有的疾病都不会找上她。
联系前后种种,她算大致明白了,魔鬼法王不仅仅是治好了她身上的重伤,还借助精魂怪物将她的身体改造得极为敏感淫荡,受不得半点挑逗。为的,就是能更顺利地通过交合汲取她身上的灵气。她就像一只没有爪牙的宠物,被禽兽和魔鬼拎在手心里任意折磨亵玩。逃,逃不掉;死,死不下,只能没有尊严没有思想,卑贱而屈辱地活著,麻木地等待他们腻味的时候。
白玛丹增看了看小东西血迹斑斑,狼藉一片的身体,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体正面许多地方都被小东西流出的殷红情液染脏了。以往与女人在经期交合时,他从没那么耐心细致地调过情,也绝不允许女人乱动弹脏污了自己。对这个精心调弄出来的顶级祭器,他已是纵容太多,给予太多。不过那股元阴之灵确实罕见美味,让自己受益匪浅,即使再多给小东西一些纵容和宠爱也毫不为过。
拍掌唤侯在屏障外的两名女僧进来,由著她们用水为自己清理身体。穿戴好僧袍佛冠后,他从一名女僧手中接过新鲜的骷髅碗和一根长柄象牙小勺,盘坐在小东西身侧。
“小猪,把腿张大些,我要取金刚菩提妙心了。”象牙小勺敲在小东西可爱光洁的染血阴阜上。
那勺子与食指的指甲盖差不多大小,勺柄筷子粗细,却有四十多厘米长,通体牙白莹润,一看就价值非凡。
反抗么?反抗的结果就是多吉被杖毙成薄薄的人皮,她的双腿被两个女僧强行打开,所谓的金刚菩提妙心照取不误,让她跳梁小丑似的蹦躂全部宣告无效,就像数次逃亡却怎么也逃不出一样。没功用的笨事做多了,有种难以言喻的疲累袭上心头。罗朱想到自己这具身体已被魔鬼和精魂怪物里里外外地糟蹋了个遍,什么宝贵的东西都没了,也不差一把勺子,便干脆破罐子破摔,顺从地将双腿张大。
“乖。”白玛丹增表扬了她的听话,长柄象牙小勺伸进了早回缩成一线小缝的花道。
细长的温凉坚硬侵入体内,不怎么痛,却带来了惊惧感。她望著幔帐顶,双手紧张地抓著身下的卡垫,感到那温温凉凉的坚硬东西一直往深处钻探,不多时就顶在了子宫颈口。她以为那东西会停住脚步,谁知它却往紧闭的宫颈口使劲一捅。
“啊──”
罗朱身子一震,口里发出短促的闷哼,宫颈口被捅得又酸又痛,甬道也在疼痛中反射性地收缩蠕动,死死夹咬住温凉坚硬,不让它妄动分毫。
“小猪乖,别太贪吃了,赶紧放松些。如果不小心把象牙勺夹断了,受苦的就是你自己。”白玛丹增微眯凤眼,唇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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