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以孩童被大人抱着撒尿的姿势窝在赞布卓顿怀中,两条柔嫩滑腻的莹粉腿儿大开,圆翘饱满的粉臀朝上翘抬,完全暴露出女人最神秘诱惑的花谷。只可惜原本的娇嫩粉艳如今血污不堪,莲花小穴边有着数道撕裂的血口子,其中两道尤为深长,直将旁边的小花瓣都连带着一起撕裂了。覆盖在上面的灰白色止血药粉已经被鲜血浸透,变成一小团一小团的暗红药糊。一丝极细的殷红从紧闭的花缝中缓缓溢出来,暗示着莲花小径内的残破。
赞布卓顿的瞳孔骤然收缩,只觉那道细细的殷红好像是从自己的心脏中流出的,牵扯出一抹深刻入骨的厉痛。而痛,对他来说就像喜欢女人的感情一样,是极度陌生的。他天赋异禀又勤修武艺,性子更是冷酷无情,几乎没有人能伤到他的身体,左右他的情绪,自然也不曾体会过心痛的滋味。
撕裂她时,他是不以为意的,历来和他交合过的女人有哪一个不被撕裂?裂口涌出的鲜血正好做了润滑,让他能抽送得更加畅爽。当然,即便有着鲜血的滋润也挡不住他坚铁阳物的悍猛冲刺,女人最终都会因伤势过重,失血过多死亡。
他仔细想过,如果破了处膜就抽身出来,只会伤到女奴的莲花穴口和一小部分花径,伤势对命无碍。但事实上,女奴受的伤明显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是他估计错误,没料到她的花口会这么狭窄娇小,花径会这么紧窒细嫩。
女奴本就因为冗长的经期变得有些缺血,现在又因他的凶狠丧失大量鲜血,如果不是被白玛丹增的药材溢养了十数天,指不定就失血亡故了。心悚然一颤一紧,他发现自己竟无法接受女奴的死亡。
寝殿内暖洋犹如春末,但血液的大量流失和剧烈疼痛的折磨使女奴的身体冰凉僵硬。他拉过床榻上染血的被褥,将怀里的女奴严严实实地里住。手指轻轻抚上灰白的细嫩脸颊,幽深的眸光氤氲出丝丝缕缕的怜惜,淡淡道:“我只想破了她的处膜,并不想要她的命。”
释迦闼修一怔,惊愕地望向正专心凝看小猪猡的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王竟然纡尊降贵地在对他解释,什么时候高高在上,我行我素的王也会向人解释起来了?!
他忆起刚才看到了小猪猡残损血淋的娇嫩花谷,悸痛的酸楚迅速蔓延膛,化成满腔绵水心疼。刚毅的嘴唇微微抿了抿,垂下眼眸,低声回道:“王,血暂时止住了,但养不好猪猡的伤。”
王冷情寡欲,对密宗的喜乐双修之法从未关注过,女人于他而言只是调和体内脉轮的工具。在和女人的交合中,王不会热情亲吻女人的唇,不会细致抚摸女人的身体,调情什么的,前戏什么的,统统都没有。很多时候王甚至连女人的衣物都懒得脱完,只露出他需要的花穴后就长驱直入,随心顺兴而动。这种残酷冷厉的交合比之自己的野蛮暴更加无情,至少自己对女人来说还是温热鲜活的,王对女人而言却是一柄寒气森然的玄铁利剑。
无论有多少女人死在王身下,释迦闼修都不在乎,只独独在乎了小猪猡这一个女人。从知晓了自己喜欢她后,他对其他女人就再也提不起兴趣了。白日事务繁忙还好,夜晚梦的则全是他将那具肉乎乎软嫩嫩的身体抱在怀里恣意怜爱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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