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身下低低呻吟,手摸进了他的腰背上,在他紧绷如石头的肌肤上划过。
我想无耻地说,“你该知道,我为他们都那样做过了的,,”
可是,他的唇舌堵住了我的嘴,我没有办法发出语言来。
他把我的衣服推了上去,一对尖翘颤耸了出来,他俯下头去埋上,唇含住了我的蓓蕾,吮住,撩弄。
我叫,双手捧住他的头,眼里总是有泪不停地滑下来,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我明明是主动勾诱这位刑警跟我做ài的。
他抬起头问我,可不可以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嘴,使劲啮咬,给他把嘴都给咬肿了。
他说,“咬吧,喜欢咬就给你咬,咬出血来我也能忍着。”
我便真咬了,我在他的下嘴唇上咬了一下,丝毫不吝音力气,有咸腥的味道沁入了我们口中,他真的被我咬出了血。
他没有吃疼地退离开我的唇齿,而是将舌撬开我的嘴,钻了进去,重新勾住了我的舌。
我们的舌搅拌在一起,津液混合在一起,他的鼻息越来越急促,我身上的裙子被他推了上去,他的手覆盖到了我的小丘上。
他暗哑地喘熄,手指划进了我的小内内,里面早已湿一透,他的手指触了进去,我痉一挛,抖动,呢喃着“大石头,爱我,爱我。”
他把我的小内内扯了下去,我分开了腿盘到了他的腰上。
他的制服裤子褪开,坚硬的欲望蓬勃出来,抵在了我aft的腿间。
我抬高臀部迎接他,他的腰臀下落,深深钉进我的滑润里。
我高声地呻吟,修腿开合,上下起伏地迎纳他。
他开始挺动,低吟,亲吻着我的颈项,胸,对准我的娇蕊不懈地律动着,
噬骨的研磨连绵不断地进行着,汹涌的汁液漫溢而出,他不断地呢喃着我的名字,“乔宝宝,哦,乔宝宝。”
我叫他大石头,我问他,要我好不好要我的时候,可以忘了她吗
他辗转地说,“我爱她,会永远铭记她,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可以用生命去维护她,,可是宝宝你知道吗,
我跟她做ài,从来没有这样削魂过,你们是不一样的,你们给我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在你身上,我感觉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我的手机响,在茶几上闪烁着,他抓起来给我看,我知道是许良打过来的,我不接,任它去响。
付一石继续在我身上挺动,唇齿重新含住我的胸尖啮咬,我发出忘我的呻吟声。
他释放出来,我们汗水林漓地拥抱在一起。
他将我抱到沙发一侧,他侧躺着搂着我,我的背贴着他的胸膛,我们的身体曲线贴合在一起,象两把平排而放的汤勺。
电话再次响起,我拿起来,接听,声音好象迷糊在睡梦中的样子,“喂,您好。”
许良的声音低沉地响起来,“喂,小东西,睡的这么沉没听到电话响”
我懒懒地说,“哦,好困,您还没睡啊有什么事啊”
他疲惫地说,“我听说小楚出事了,睡不着,各处打问了一下,感觉要捞出他来不太容易。”
我假装不知,“哦,他出了什么事啊严重吗干妈知道吗”
“靠,那个混小子,败家玩意儿很严重,,,他妈还不知道,我今天晚上跟她联系,她关机了,。我明天回去,到时候你先去找找她,等我去跟她说小楚的事,你陪陪她。”
我说,好,我一定会陪着干妈的,您也别太着急上火了。
许良说,“我是他舅,他惹了那么大的烂子,我能不着急上火吗可是他这祸作的也太大了,算了,听天由命吧,他们父子俩是没啥指望了,我在他们身上是泄气了。”
挂掉电话后,我和付一石久久沉默着。
他并没有象林峰那样,和我在一起时,听到我接许良的电话便故意在我身上捣乱,惹的我需要辛苦地隐忍着他的撩逗、才不会让喉中的呻吟冲口而出。
他只是静静地抱着我,等我打完电话,过了一会儿才说,“他们真够无耻的,把一个女孩子糟蹋至死,竟然还想着如何开脱罪行。唉,总是有那么多不可为而为之,又有那么多不得不无奈地为之。”
他告诉我,因为那段视频和手机存储卡是从死刑犯租住过的房子里发现的,所以,这两件证据的来历无从考证,但是却非常清楚地显示出了董晴生前曾被群奸的事实中的几个主从犯。
因为牵涉到省委领导刘,所以s市警方不敢擅自启动调查程序,必须先报批上级领导,得到批示后才开始设计、取证到了刘的dna样本,这期间就耽搁了一些破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