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发短信大石头。
回复即时跳回来你回来了去看荷荷了
除了林峰,没人知道我去了云南。
我说哦,你今天累吗
他说每天都一样,习惯了,你呢
我说方便见见你吗现在。
他说随时方便,呵呵,过来吧,我其实正好有话要跟你说。
我去的时候,他坐在沙发上,好象是刚回来,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一身制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穿制服的样
浅蓝色的夏装上衣,藏青色的制服裤子,肩牌抗在肩头,不一样的服装,让穿着它的男人也有了种熟悉的陌生感
我突然发现,我是一枚不折不扣的制服控。
我记起来,对于穿衬衣、打领带或西装的许良以及林乔他们来说,每次看到他们衣着讲究而笔挺的样子,我就感觉他们特性感,忍不住地就想去桃戏他们。
现在,看着穿一身警服的付一石,我内心饲养着的那只欲虫又开始苏醒,,我遏制不住它的躁动。
我想亲手剥开他们身上穿戴整齐的制服,看他们被服装包裹着的社会性一面、是如何在我的色一诱里坍塌瓦解。
我进门后,付一石抬头看我,
我目光中如妖似狐般闪烁出来的媚性让他一愣,转而有些慌乱地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他越这样,我心中的那只欲虫便越蠢动的厉害。
出于礼貌,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来了坐吧,要不要喝点什么”
我走到他跟前,固执地看着他,象任性而顽劣的孩子,
他在我的目光里败下阵去,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忍不住笑了一下,抬手在我头上扑簌了一下,说,“你怎么了去了荷荷那儿一趟回来,怎么这样看我是她让你回来替她讨伐我了”
一听他提荷荷,我心里那条可鄙的虫蔫了下去,转而垂下眼睫毛,坐到了沙发上,说,“可以给点酒吗”
他象个大哥哥,娘家大哥哥,让我在他面前,总是忍不住想要任性并耍一下赖。
他想了想,去酒柜里拿了酒回来,我们嚷饮了一下。
他说,“徐楚正式批捕了。”
“啊阿这么快”
批捕这个词,对于二十二岁的乔宝宝来说,暂时只出现在影视剧和文艺作品里,真正发生在自己认识的人身上,这个词还是有些不寒而栗。
他说,其实很简单,因为当时董晴有被站污的法医鉴定和样本保留,我们只要对比嫌疑者的dna样本就可以确定了,不过,奸污和杀人是不是同时或先后发生的,这个关联还需要取证,所以案情的进展我一直没有跟你说过,,而且,期间还牵扯了省里的领导,有些棘手和顾虑,所以我们需要上报、审批等等吧,,
我的猜测,以通过了警方肯定的方式,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有些颤抖,小心翼翼地问,“他他们,供认不讳了吗可以量刑定罪了吗”
付一石背靠着沙发,双臂抬起来放在脑后,说,“徐楚那草包玩意儿,一诈就招了,吓的裤子都尿了,一个劲地哭着说要见他妈,又下跪说,看在他父亲病危的情况下,从轻发落他。”
我听着他说,当他说到刘的名字时,我忍不住就全身发起抖来。
没想到,参与害死董晴的,还真的有那位道貌岸然的省委官员
董晴为他打了两次胎了,他竟然毫不为所动,依然把她带出来当性畜来耍弄以至于让她如花的生命就那样不明不白地廉价凋谢了。
能让他依法归案,最起码可以终止钟月皎那样痴情的女孩子继续被他辣手摧折下去。
付一石又说,据他们的同伙交代,徐楚和刘之前并不认识,他们那次只是偶然因为北京朋友的牵线而凑在一起荒唐的,当时玩的太过分,闹出事来后,大家都假装不知道,刘便威逼利诱徐楚把董晴的尸体处理掉,,,
我的手脚发软,全身抖的厉害,嘴唇都发白了,依然坚持着问,“那他们是怎么把她给弄死的到底主犯是谁”
付一石看我情绪几乎失控,不忍说下去,给我倒了半杯酒说,“你喝点酒镇静一下吧,案情我们已经确定了,但是要等上头的批示,,,我慢慢跟你说,你别急。”
我把酒一口饮下,忍不住靠进他的怀里,发着颤,紧紧搂着他,说,“大石头,你抱抱我吧,我心里难受,好难受,你抱抱我。”
付一石把酒杯放下,双臂揽住我,将我的脑袋德在怀中,拍抚着我说,“别当回事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能将犯罪者绳之于法是最好的结果了。我和她刚参加工作时,面对各种罪恶,也曾象你这样难以接受过,心理出现很大的波动,可是习惯了就好了。社会是个包罗万象的地方,什么事都可能发生,除了我们这个职业的人以外,大家尽量保护好自己和家人朋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