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阿姨的呢喃声被廖书记的亲吻堵在了喉咙里,许良依然把我抱在胸前,腹一下的部位坚挺地顶蹭着我的臀一沟,双手在我的酥翘上柔捏抚一摩着,咬着我的耳根说,“宝贝儿,你今天跟廖书记说的那番话,以前怎么从来没跟我透露过你小东西,水也很深嘛。”
我被他摸得全身发烫,嘤咛着,“唔,那是因为今天早晨才冒出那些想法来的嘛不要摸了嘛,不要了,昨天晚上都做过了的,今天您怎么还象饿狼呀”
“你这么可爱,这么会取悦领导,看得我老是忍不住想把你给压在身下,狠狠干这么聪明的你,我喜欢征服这么聪明的你,,”
他把我的衣服都剥光,自己的也剥光,我们赤果着全身贴拥在一起,肌肤亲吻着肌肤,身体每一寸就尽量粘贴在一起,
女人与男人的肢体亲密纠缠在一起,带来心灵上的麻颤感,他的大手抚揉着我的胸,腹,臀,腿,舌在我耳边不停地舔扫,叫着我的名字。
我听到楼下的柳阿姨发出娇羞的低一吟声,“廖书记,啊,别,不要,真真害羞,啊,不要,求您”
“真真,你真美,这儿这么嫩,粉粉的,好象包着一汪露水珠,看着就想曹它啊”
“不要啊,痒一死了,廖书记,您别,您别这样,这儿,脏,真真羞死了,”
“不脏,好香,真的,真真,我爱你,我愿意品尝你的全身,我喜欢看着你被我亲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我也想让你亲我那里,来吧,”
“廖书记,您好坏,老喜欢跟真真这样”
“噢小舌好湿,好真真,真会舔,啊,痒一死了,舒服舒服吃进去,快点,都吃进去,啊,噢啊,,真真好会吃,小嘴真热,,来吧,分开腿,让我要你,,”
楼下传来柳阿姨被充满以后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还有廖书记粗一狂的喘一吟声,我们想象得到,他们已经赤身果体地纠缠在一起进行实战了
许良也把我翻过去,仰面躺着,然后压到了我的身上。
我的腿被动分开,他粗壮的腰身镶嵌进了我的腿间,我双手搭在他肩头,张开嘴,迎接他刺喉的深吻。
我们的舌搅拌在一起,蔫滑的,汁液满口,他坚硬的分一身不断地蹭一擦着我腿之间的草丛,撩拔着我不断升温的欲望。
我的花汁已经自主涌流了出来,沿着股间漫溢而出,他抬起头来,目光热一辣地看着我,用热一铁顶着我问,“宝贝儿,好湿了,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湿了,”
我媚媚地看他,“您比廖书记都会坏,坏爸爸。“
他情绪亢一奋地说,“告诉我,现在想被坏爸爸怎样说不然,坏爸爸继续折磨你。“
说着,他的胸膛便故意碾压着我酥翘的胸,热一铁不断顶触我,我焦一渴的几乎烧起来。
顾不上害羞,无一耻地应合他,“唔,坏爸爸,想被坏爸爸那样,深深地,狠狠地那样“
“那样是哪样说出来“
“不,不说,啊“
他已经坚忍不了了,不等我说完,他深深一顶,连根刺一人,我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他连忙用吻堵住了我的嘴,我的喉中咿唔出声,身体在他身下剧烈颤动。
他顶着我深一吻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大口喘着说,“是这样吗是不是是不是就想被坏爸爸这样了”
说着,他就开始高速地挺动腰身,一下一下有力地进人,顶我,磨一擦,冲插。
我难耐地娇一吟着,语声呢喃地回应着他,“啊,就是,宝宝好想被坏爸爸这样哦,好想好想,啊好幸福,我爱你,坏爸爸我爱你,宝宝是你的,干我,干我,”
女孩子被干弄得如仙若死时候的蜜语就象一种催性药,让身上的男人越加癫狂,许良的挺刺越来越急,我那幽紧迷人的小花蕊里几乎被他磨研得肿了起来,连绵不断的麻颤感渗透全身每个毛孔,我的呻吟声不知不觉就高了,在书记家的楼上魅惑地回旋着
地板太硬,许良的顶刺幅度过大,每一下好象都要把我给钉进地板里去,我除了被动迎接他的冲插,一丝躲闪的余地都没有。
将他榨干以后,他几乎虚脱过去,翻躺在我身边,颓废地说,“小乔,色令智昏,老祖宗的话一点水分没有啊”
我依偎着他得意地笑,“您别给自己的淫亵找借口啦,人家廖书记都做到这个位置了,人家也没在色的问题上昏聩了理性哦。”
许良拧拧我的小屁股说,“那是因为他年轻时候没有遇到你这样的小妖精呵呵,他的运气亨通啊,官场稳健,情场方面遇到的又是柳真这样心思单纯、无欲无求的女人,所以不会给他添一点后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