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飞身从地上扑上来,压到了荷荷的身上,分开她的腿,挺着坚硬的分一身就想强行进人。
荷荷翻滚着、叫着说,“不行不行,你刚才还答应我要温柔些的,你这样硬来的话,我可真喊人了哈。”
郝刚担心她真的喊人来,就只好咬牙切齿地放弃了强来的意图,恨恨地说,“小妖精,你得把我折磨死啊每次都撩地我要爆炸、却不给我解火,我真想杀了你。”
荷荷感觉把男人逗成这样特有趣,就忍不住笑道,“切,你就嘴上硬吧,你挨刀流血把我给救了,还没奸成就能把我杀掉还真让你给说对了,我还真就喜欢折磨你,哈哈”郝刚也被她给气笑了,没有再次来硬的,反而下了床,去倒水,说,“我嘴上没你硬,不过,我那个地方可硬的厉害,呆会儿你就知道了,胡荷荷,我本来只是想霸占你的第一次的,可是我发现你这丫头太有意思了,我倒被你吸引住了,丫的,这不是我郝刚的风格,我倒要看看,你还会想些什么招折磨我。”
说着,就端着水到床头坐下,自己喝了几口后,又非常自然地递给了荷荷。
荷荷跟他挣扎了这么长时间,出了不少汗,倒真是渴了,再加上体内一直发烫,就自然地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
郝刚转身把杯子放到了床头柜上,翻身上了床,“狞笑”着说,“我的小荷荷,你还是嫩了点儿,没防备我会水里下药吧哈哈,药力马上就发作了,接下来你就会求着我操你喽。
胡荷荷看他笑的猖狂,意识到自己真的着了他的道儿了,忍不住懊恼地骂道,“靠,我胡荷荷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你这样下三滥的手法我也不是没见识过,没想到今天还真是大意轻敌了,唉,妈1的,郝刚,你说你怎么就缠着我阴魂不散了呢老实交代,你从哪儿弄来的药”郝刚开始重新亲吻摸一弄她,“胡荷荷你跟其他女孩子太不一样了,我就喜欢征服你这样的,那药嘛,可是进口的哈,是工商的兄弟孝敬我的,哈哈,他们开玩笑说,能缴获一口袋呢,都瓜分了,”
药效发作的的确很快,荷荷很快就感觉身体里面腾腾地窜起了小火苗,胸口和肚子里好象有一座火矿,火舌不断地四处舔撩,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腿间,那儿,哗哗地往外流着欲液。
她开始全身躁一动地呻吟,扭一动,本来是抓着郝刚的手阻止他侵犯,现在改成了抓着他的手主动往自己的身上她渴望他浅浅地划在她身体中的手指深入些,再深入些。
郝刚也因为药的缘故硬得变成了石头,他的亲吻越来越粗,唇舌不断地咬动着她胸前的蓓蕾,结实的身体碾压着她,含混不清地说,“怎么样现在想了吧想不想被搞荷荷想顽抗到底,可是体内的欲望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她只想贴近男人的身体,让他帮她缓解,她需要被揉蹄。
她象一只小豹子一样抓着郝刚的头发和肩背,激动地扭动着说,“好想,真的很想,你,你搞我吧,我受不了了。”
郝刚抓过她的小手,让她握着他的爆硬,命令她说,“告诉我,喜欢它吗想被它操吗”荷荷跟我说,她那个时候已经蜕变成了最动物的原一始状态,她忘了自己的社会人身份,只想痛快地听从身体的召唤,跟郝刚一起做最原始的自然人。
她握着他的分一身,往自己的腿一间拉着说,“唔,我想被它那样,你快点的,不然我要反过来强爆你了”郝刚被她握得亢一奋不己,骂道,“丫的,胡荷荷你太野性了,我喜欢你我要操你,”
说着,他就粗一鲁地分开了荷荷的腿,挺着已经戴上了t的分身开始攻击她。
因为药物的缘故,她的水出的特多,那儿泥泞不一堪,他的进人丝毫没有费力,粗壮地撑开了她的入口,继续挺进时却遇到了必然的阻力。
他试探着攻击了一下,有些闷闷的疼,荷荷紧张地躲闪了一下。
郝刚低头亲住她的胸,安抚着她说,“放松,别怕,就一下就好了,我要进去了,进去你就不那么难受了,”
说着,他的腰用力一沉,一阵尖锐的痛楚撕裂开来,荷荷忍不住叫出了声来,手也掐进了郝刚的背肌里。
被男人彻底入侵的快感汹涌袭遍全身,短暂的痛疼过后,因为药物的刺一激,荷荷马上就兴奋地扭动起来,主动迎接那饱一满地充盈着自己的东西。
郝刚也亢一奋地配合着她,一边几浅几深地律一动着,一边语无伦次地说,“胡荷荷,丫的,为你挨刀流血费了这么多功夫,现在我终于操到你了,要死你,丫的,初女就是紧,噢舒服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