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服输。
玻璃运用收云法术将花朵把裴成包围,这时的花朵己成粉色,坚硬的像石头,打在裴成肩上。
裴成肩上身上已多处流血。已是狼狈不堪。
“王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认输不算孬。咱就认输吧!姑娘已经留手了。咱们练好啦再找回面子也行啊!”忠心老奴看裴成受伤不停劝着。
玻璃看在老奴忠诚的份上收了所有的花。
老奴忙拿着灵丹走上来喂给裴成。
“本王还能打,本王没输!”裴成打开老奴的手不肯吃药。
玻璃见裴成不知好歹,心中恼火。“老爷爷,你闪开,这小子不识好歹,让本姑娘好好的教训他!”
玻璃双手翻,只见一座座百丈方圆的巨石块块落在裴成的周围,不大一会,裴成被一块块巨石困在中央,又运了几块压在顶上,封住裴成逃跑的去路。
玻璃舒了口气停住手。
“是谁搬了我们的巨石!”一个紫袍人怒吼着从远处飞来。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玻璃说着就放出小蒙虫。
吼叫的紫袍人来到近前正要发作,突然感觉脖子疼忙抹了一把。马上变怒为笑道:“各位忙,各位继续忙。”点头哈腰后往回走。
“是不是?”陆压问。
“是,背上有紫藤纹身。”
巨石堆里。
“你赖皮!把本王放出来打!本王不服!”裴成气的哇哇大叫。
玻璃、陆压跟在紫袍人身后。
“快到了吧?”玻璃问。
“快了,快了,前面百步。嘿嘿嘿!”紫袍人陪着笑答。
玻璃眉毛一挑。
紫袍人一头栽倒死跷跷了。
陆压放出太阳火,转眼把紫袍人烧了个净光。
玻璃放出小蒙虫后二人躲在一边观望。
陆压放出神识,神识象光波一样推向百步远处。
“谁没事闲急了?到山里搬石头干嘛?”一个紫袍人嘟嘟囔囔走出山洞,他一瞪眼,一拍脖子一栽倒,坏事到头终有报,一命归天了。做坏事人的魂魄还要在十八层地獄受尽酷刑,最后灰飞烟灭,连转世的机会也没有,在世界里彻彻底底消失。
“神识竟然能形成波纹。太强大了!他是什么来历,什么身份,看他也不像坏人。”玻璃对陆压真佩服的同时又猜不透他的来历而有些不安。“得整他一根头发,追溯他的来历。”玻璃主意已定,她坐在石头上说:“小屁孩,姐姐有些累,下面你自己去放火灭迹吧,我在这儿歇会。”
“他们的宝库也不要啦?”陆压拿宝贝引诱。
“你帮我收起来吗。”玻璃不肯不要,她有一大家人需要她养活。
“你自己在外面我不放心,要不我背上你去?”陆压说。
“好吧。”玻璃想的就是这件事。
玻璃在陆压背上勾唇,装着不经意间扯了陆压的头发。
只见陆压头发根上一亮,陆压勾唇撇嘴,陆压的心声,“小姑娘心眼不少,想用追溯法知道本帝的来历,休想,等本帝知道你的来历后看是否让你知道本帝是谁。”陆压又勾唇微笑,朝前走着去。
山洞中。
玻璃拿出使奸耍滑,煞费苦心才得来的那根头发,她全身绿莹流动,指尖顶住发稍,绿莹顺着发稍向发根流动,一幕画面出现。
金璧辉煌的亭台楼阁围着的直插云霄主峰。峰顶端全是古仙宫。
一道紫光人影直冲云霄,紫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峰顶。随着紫光身影冲天而起,紫光散去一位相貌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气质超凡的乳袍少年陆压走出,身上紫光时隐时现冲满神圣之气。
“鸿蒙紫光,不灭真身!只有大神才有不灭真身!”玻璃的头脑懵啦。“被骂过小屁孩这个人到底是谁,什么身份?”
玄玑的头发光影看到画面就是一惊,他的心声:“陆压道主!玻璃是未来的娘娘?”
“来镇魔塔见为师。”峰顶的三十九层镇魔塔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是,师父。”紫色流光绕身的神圣少年飘落在峰顶,他一边答应着一边走向镇魔塔。
三十九层镇妖塔里。
一位身穿乳袍的中年人正坐于蒲团之上。抬头看了一眼走进门来的少年,目光中露出欣慰,“你师兄师姐都修成不灭真身,今日你也不负众望,没枉费师父对你的教导与师兄师姐对你的帮助。你要竭尽全力守护天道与这天下苍生!能力大了更要尽职尽责!”乳袍道士在教导少年。
“是,师父。谨尊教诲!”少年爽朗答道。一双眼睛锐利无比,像出鞘的利剑露出锋芒。
画面突变,一道紫色剑气突然爆发,在夜空之下,仿佛一条紫色长龙,直冲九霄,气势磅礴。剑气纵横间紫光填满整个空间,萤蕴缭绕,溢光流彩,绚丽夺目。
少年在峰顶广场上练剑。
乳袍老者十分赞赏,总是微笑着摸着下巴不时点头。
两男一女三个少年在老者身边观看,不时叫好。
少女按耐不住欣喜的心情,抽出青锋剑与少年对练,一来我往呼呼生风。一紫一青两道剑气相斗相绕,绕着绕着化成许多紫青娇艳的花朵,簇拥着追逐着游戏。斗到热烈处传来嘻嘻哈哈轻狂的笑声,引的观看的两个少年也笑起来。
老者重重的干咳一声。
四个少年全部收敛了轻狂。
画面突然消失,玻璃无论怎样努力输气,再无画面显现。“藏的好深啊!”玻璃一声长叹结束了追溯。她狡黠一笑发狠道:“本姑娘一天不知道你的身份来历,本姑娘就叫你小屁孩!小屁孩!小屁孩!”她发泄似的叫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
陆压站在洞外听的清清楚楚,撇撇嘴清了清嗓子。小姑娘,你没事吧?”
“小屁孩,你才有事!”玻璃气呼呼的道。
“我没事,做个长大变美的好梦!晚安!”陆压故意拿着腔调说。
“祝你做个永远长不成大人的梦!”玻璃更没好气,直接咒上了。
陆压勾唇一笑。
玻璃躺在铺上,心中焦躁不安,翻来覆去睡不着。
玄玑的头发把玻璃点睡,他的心声:“小蒙虫太伤身体了,好好睡一觉吧。”他又开始给玻璃输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