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魔尊的房间的门自动打开了,白弦踩在不知名的兽皮上,赤裸的脚心被护的暖暖的,很是舒服,一抬眼,是空无一人的大床,柔软的大床上还有着被睡过的痕迹,凌乱的被单有一半落在了地面。
“把东西都放下吧。”白弦对身后跟着他来送小点心的侍女说,“放在那边的水晶台上,然后退下吧。”
白弦根本就没有看,就那么说着,可是说完,他就发现不对了,回头看去,以前放着水晶台的地方已经没有东西,改成了一颗巨大般旋而上穿透屋顶的魔树,树下是一个没有见过的形状的椅子,被四根系在树上的藤蔓悬挂在半空。
白弦愣了一下,随意又到:“那就放到床边的桌子上吧。”
四个侍女都是被控制了心神,已经只会听从命令的行尸走肉了,没有舌头,没有牙齿,双目呆滞,所以使用起来非常的方便,更没有谁会看见白弦这样失态的模样。
白弦一边安慰自己那四个人都不能称之为人了,一边等到那四个侍女下去,才好奇的碰了碰那把一推就摇摇晃晃的椅子。
椅子晃晃悠悠的开始前后摆动,藤蔓上绑着的银铃也清脆作响。
这个东西——他也想要。
白弦很委屈,明明在此之前这样的待遇都应该是他的不是么?
白弦拥有的三根狐尾都落寞的垂着,忽的耳边传来一系列的水声,水花拍打在水面的声音,白弦疑惑的朝着那个方向过去,撩开重重纱幔,只见此处别有洞天!
原本应该是魔宫窗户的地方,被造出了一个小空间来,直接接通了另一个地方,这里天空湛蓝,云朵一簇簇的堆在一起,有着青草和光滑的石子,不远处波光粼粼,反射着漂亮的光。
白弦只见过满是血色的迷途河,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透彻冰凉的水,他也很是新奇开心的蹲下去,看着自己的脚被那清澈的溪水漫过,一双大眼睛里倒影潋滟的水光。
‘哗啦’又是一些水花炸开的声音传来,然后又有些窸窸窣窣的低声话语,白弦下意识的猜到可能是魔尊和那只白狐狸精,但是他却不愿意就这么自觉的离开,他自然也记得自己该做些什么。
于是咽了咽口水,朝着水声最大的地方过去。
转过一个山脚,只见一潭清澈可见底的水潭出现在眼前,水一点儿都不凉,反而温热的冒着清香,水中是一个神似魔尊的青年,他精壮的后背被一双雪白的手抓了无数道痕迹,以这两人为中心,水纹不断扩散开去,形成一圈圈的涟漪。
白弦的视线完全定格在那两个人的身上,直到那两人停下,青年放下男人的两条腿,护着男人,手臂揽着男人的腰,回过头来,一双血色的眼眸直直看着白弦,白弦顿时浑身冷汗直冒,踉跄的后退了一步,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控制着抽干了力气。
“怎么了?”
白弦当时都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结果却忽的听到一个微喘的冷清声音,他在细细看去,只见神似魔尊的青年抱着的男人,正是一只白色的狐狸精,那头顶上雪白的狐耳和散落在水中像是百褶裙般漂浮起的青丝,状似深情的眼,慵懒依赖的神态,无不宣告着此时此刻他们正在做些什么勾当。
“有人?”男人也朝着白弦那边看去。
魔尊贪狼将男人已经垮到臂肘,并且全部打湿黏在身上的衣裳拉好,说:“没关系,我马上就让他走。”
“不了,我们也回去吧,我好累。”男人的手搭在青年宽阔的肩上,“不抱我回去么?狼宝宝……”
贪狼挫败的吻了自家爱人那被亲吻的殷红的唇,说:“可恶,今天不尽兴,明天如果阿灵还不让我用狼形,我就强暴你。”
说罢,魔尊贪狼瞬间抱着自家夫人回到岸上,两人也穿好了衣裳,除了发梢还有些湿润的卷翘着,好似方才根本没有在这样的水潭中来了一场颠鸾倒凤。
白弦适时出来眼眶都是红红的含着湿气,小心翼翼的仰视着魔尊,说:“白弦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想要告知魔尊点心已经送来,不是故意的。”
贪狼脚步顿都未顿,却是万灵在看到白弦的时候缓缓眨了眨眼,说:“贪狼,他是谁?”
魔尊忽的想起了什么,含糊的说:“一个小妖罢了。”
男人捏着魔尊的脸颊,说:“可是我觉得他应该有个名字,不是么?”
“……”
“他叫白弦,我给他取的名字。”万灵仙人半垂着眼睑,看着跪在地上的白弦,说,“他为何在魔界?”
白弦听到男人的话,诧异的睁大眼睛,直接看进万灵深深的眼瞳中去,却又什么情绪都看不见。
只能听到魔尊尴尬的说:“当时,下面的人顺手抓回来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撒谎。”万灵道。
说着,男人要推开贪狼,从青年的怀抱里下去,魔尊抱的紧紧的生怕跑了的说:
“当时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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