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梁满的藏身之处在哪时我和小善面面相觑,竟然是沈家岭新娘林!
“让我妈妈变疯的地方......。”小善伤感的呢喃道。
“表舅在电话里叮嘱我们回去休息,他不想我们去。”我说。
小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无奈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他肯定想搞清楚妈妈是怎么变疯的,但我也清楚那里对我们来说太危险了,高满堂说过进去的人基本有去无回,还有考察团领导蹊跷惨死的事都让我忌惮。
这天夜里小善不停的翻来覆去,把床弄的吱吱响,搞的我也睡不着了。
夜渐渐深了,小善以为我睡着了蹑手蹑脚的爬起来打算出去,在他要开门的时候我一下坐了起来,阻止道:“小善,你可千万别去新娘林啊。”
小善回过头来,眼神中透着坚毅,说:“小哥对不起,这次我不能听你的话,我一定要弄清楚把我妈妈害成那样的罪魁祸首。”
看着他这样我很矛盾,小善这架势是非去不可了,犹豫了很久我才说:“既然要去那就一起去吧,等天亮在去好吗?这都几点了。”
“小哥你还是别去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没车我就跑过去,我等不到天亮了。”小善说。
披霞山沈家岭离这起码二十来公里,跑过去简直就是马拉松了,他迫切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大晚上的太远了,况且还是那么偏僻的地方,根本没车往那去了。
我还在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小善就已经跑出去了,我赶紧披上衣服冲出去把他叫住了,气愤道:“你也太冲动了,一个人去太危险,不管怎么说我得看着你,走,我去弄辆车。”
“去哪弄车?”小善好奇道。
我带着小善出门直隔壁老王家,老王有一辆破自行车停放在门口,连锁都不锁,因为太破根本没人偷,三年来我经常不问自取拿来用,老王都习惯了。
我推上自行车带上小善就朝沈家岭踩过去了,二十公里踩下来累的跟孙子似的,到了沈家岭我是再也走不动道了,小善见我这样想独自上山但被我阻止了,我决定要先联系表舅,不管他骂我还是怎么样我都要这么做,因为让小善一个人大半夜上山实在太危险了。
我拨通了表舅的电话说清楚了情况,表舅出人意料并没有骂我,相反还夸我了,他说:“早知道你拦不住小善了,还知道不让他大半夜上山,成熟了啊,这事是他的心结迟早得解开,罢了,告诉我具体位置我去接你们。”
告诉他地址后我们便在原地等着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表舅下山来接我们了。
表舅带着我们上山,他在新娘林附近找了一个隐蔽小山洞落脚,山洞里点着烛火,也不潮湿还蛮舒服的。
小善先跟表舅道了歉,表舅摆摆手说:“我要是不让你们来根本不会告诉你们我在哪了,我之所以说是出于对小善的尊重,至于他想不想来得看他的选择。”
小善听完很感动,我问:“舅,你是怎么发现梁满的行踪的?”
“从他留在松鹤观厢房里的衣服上发现的,他无意中在衣服上留下了线索,衣服上带着一些植物的倒刺,这种植物只有沈家岭这一带有,所以我就找到这来了,而能作为藏身之所的恐怕只有新娘林了,新娘林闹鬼平时根本不会有人进去,是天然的屏障。”表舅说。
“我跟他生活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个藏身之所。”小善神情呆滞道。
“他连松鹤真人都瞒的过,瞒你一个小孩还不容易吗?”表舅说。
“新娘林这么恐怖他都敢藏身......。”我嘀咕道。
表舅冷笑一声说:“什么恐怖能比他受的罪恐怖?这家伙已经是个病态的疯子了,冷漠的人身上都有股子戾气,连鬼都怕三分,再说了他也算是个术士了,就算有鬼也能应付。”
“师父,你白天就来了,有进去找过吗?里面真跟传闻的那样吗?”小善问。
“我还没进去。”表舅摇头道:“一来是不想打草惊蛇,二来我是想先熟悉这一带的地形,这样就算他要跑我也能轻车熟路的追到他。”
表舅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打开,上面用木工铅笔简单画出了整片新娘林附近的地形,还标注着一些ooxx的符号,我问这些符号是啥意思,表舅解释说圆圈代表可能的逃跑路线,叉叉表示死路,他要在可能逃跑的路线上设下陷阱,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我对表舅做的这些事有点纳闷,问道:“你都还没进过新娘林,甚至不能确定梁满就藏身在里面就做这么多事,就凭他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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