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凌寒一番叫嚣后,老包气愤懑懑,脱口而出,“哼!老包我是技不如人,可你凭暗器伤人,鼠辈尔。有种就真刀真枪的同老包我明着来一架,指不定是谁技不如人呢?”
玉凌寒耸耸肩,“老包,是吧?果然像极了草包,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姑娘暗器伤人了呢?”
耿直的老包被她激得跳了起来,抬起自己的右手腕欲要找寻刚奇痛难忍的地方。
可是,他仔细检查了手腕后,既没有发现有中暗器的痕迹,也没有发现有暗器的影踪。
而且,刚才那奇疼的症状也消失不见了。
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呢?
所以,就算是玉凌寒发了暗器,可奇就奇在既不知她是何时发出的,也不知她发射的是何暗器呢?
老包看着自己的手腕怔在原地,又细查了鞭子也没有异样后,气乎乎的将鞭子又挥了几挥。
然,一切正常乎!
所以,他实在想不通,刚才自己为何会将鞭子给撤回来呢?
这也难怪老包被气着了,因为在场的阿莫竟也没有看见,当时有任何的暗器袭向老包的。
当然,他更知道这不是公子动的手脚。
所以,他警惕的望向了周围,九曲悠哉悠哉的抱着双手,与他同来的另一人一直在他身后一言不发,故周围一切如常。
于是,心内一声惊叹,“她是如何做到的?不愧是玉小太岁啊,还真是高深莫测哪!
此时,唯有一直在玉凌寒身侧目光如炬的季水蓝,才知晓发生了何事。
但是,他却没有揭穿玉凌寒,而是对着老包温言道:“走吧,就快晌午了,找间店打尖去?”
老包虽仍旧气呼呼的,但又不敢不听主子的吩咐,便重重的,一屁股坐上了车头。
玉凌寒刚想放下帷幔将身子给缩回车内去,九曲上前一步道:“姑娘,你快下来吧?”
玉凌寒则盯着他,还略有些奇怪,“我为何要下车啊?我可是同他约好了,他先陪我去追夫,然后我再陪他去游历名山大川。一约既定,必当生死遵循!”
九曲的眉头都快纠到一处了,不解的问,“什么?你同他约都定好了,那他是谁呢?”
玉凌寒往身侧的季水蓝呶呶嘴,“他就是他啊!”
九曲耐心的再问,“那他姓甚名谁啊?”
“他姓……”玉凌寒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此人的名字呢,便转身重复着九曲的问题,“那他姓甚名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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