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再忍受点恶心都不算什么。
白寒低头望着桌上的复习资料,颇有几分受宠若惊。
“夫人还是不要了,我觉得这些家教老师挺好的,我想着将钱存起来。”白寒想起钱跟流水一般花了出去。
虽然不是自己挣的,可到底多少有些心疼。
“也好,明天见了面,他们给了见面礼,也不要推辞,该怎么拿就怎么来
我事先给你打个预防针,我那大姐嘴巴毒的很,她要是说几句难听的,你就装作没听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像她这样的人,平日里眼高于顶高高在上,总觉得时间的人都入不了她的眼。”
金絮终究是对白寒有了几分心思,这个孩子过得太苦,加之他的心性善良,也想多多帮衬几句。
“我知道的,我会装作乖巧懂事,即便被她说几句也不算什么?”
白寒真的很懂事,他觉得他这么大岁数又莫名其妙成了金絮的私生子。
又挂在她的名下,让她遭受了流言蜚语,他自己被人说一两句难听的话,多多少少还是能理解的。
“你不知道她的德性,你越是伏小做低,她越瞧不起你,挺直腰板与她对视,她就觉得你还算个人。
不过你放心,明天谁敢欺负你,小心我对她们不客气?”
金絮拿起桌上的杯子,轻轻一捏,那杯子竟碎成了渣渣。
白寒吓得吞吞口水,他觉得还是听金絮的话,要不然说不定他的手骨也会碎成这个样子。
“哦,我都听夫人的,我现在就去复习。”白寒急忙起身辩解了几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金絮低头看了看被捏碎的东西,又扭头看了一眼白寒,她压根就没明白这孩子跑得这样快,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序真赶到了白宅。
发现他家老爷子一脸阴沉。
“你是怎么回事儿?这些日子我是如何交代你的。
金絮就得顺毛捋,你不仅没有顺毛捋,你反而将她给得罪狠了,你知道金华今日是如何威胁我的吧?”
“爸,你不知道今日参加了新书发布会,金絮仗着她好看跟别人勾勾搭搭
我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同时又让我那学长丢了脸,我自然气不过,刚想要理论几句,谁知金华就突然出现了。
平日里他日理万机,怎么现在悄默声息的出现就出现?”
白序真因为这件事情肚子里憋了一股火。
“闭上你的嘴,难道你还想将这个大财主给得罪狠了。
你不将金絮给我哄好了,你就让别人给我哄去?”白老爷子气坏了。
他如今都七十多岁了。这一辈子顺风顺水,谁见了他无不是恭恭敬敬,如今被一个毛头小子拎着鼻子教训了好一会儿,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你可千万不要这样想,这事儿怎么也得让我想一?想”
白序真虽然恨不得金絮现在就死,可到底是自己的媳妇儿,他也不想被白白戴了绿帽子。
“你这个蠢货,事情都办不好,还有脸跟我说,我命令你一个月之内必须让她怀孕,如果是怀不了立马给我打包,滚蛋。
即便是下跪磕头求饶,你也得将金家人哄得服服帖帖。
要是混不好了,你看我不打断你你的狗腿”白老爷子越说越气愤,恨不得抬脚将这个没用的儿子踹出去。
因自己体弱,只得用黄梨木的拐杖狠狠敲在了白序真的后背。
“压根就不是我的错,为什么非得让我承受这么多?”
白序真硬生生的受了几棍子,只觉得痛意袭来,心头的愤恨又上了一层。
“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愿意过平民的生活,就好好的给我
该怎么求饶就怎么求饶,装得了一时的孙子,才能想得一世的福气。
孙子都装不好,你怎么想呀?要得到更大的报酬,就得受难以承受的委屈。
还有今日给我滚回去,若是再和金絮分床,我就让你哥去。”
白老爷子恶狠狠呵斥。
白序真咬了咬牙,他最终坚定了想法。
金絮并不知道白家到底在密谋什么,但总觉得马上回来的丈夫有点奇怪。
她连忙伸手掐了掐自己胳膊,想要验证一下,面前手捧着玫瑰一脸笑意的白序真是不是幻觉?
然而玫瑰花的香气直扑人心,以前她觉得这花香的让人动心,如今猛的打了一个寒颤,抬头望着他。
白序真眉眼如画,恢复了刚刚结婚时的柔情
他笑着说。
“我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一束花,觉得你喜欢买回来了,我给你插在哪里?”
金絮喉头滚动,迅速看着四周,这里压根就没有插花的地方。
她看见玫瑰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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