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章太太的房间,脑海里不停的想,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使我迫不及待,当着章太太面前,竟向章敏做出挑衅性的动作,且说出荒谬的大话。如果说我是为了章敏的肉体,我不会如此大意去打草惊蛇,若是说为了钱,更没有可能,也许我真是得意忘形,变得语无伦次,要不然就是因章敏的美色,导致我失去了理智。
现在不该说和不该做的事,我都全做了,只能顺其自然吧!不过,两回羞辱章敏,内心倒是很痛快,尤其是她给我一百万支票的时侯,就更加的兴奋,并不是赚到钱感到兴奋,而是她臣服于我的快感,要是她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的向我臣服,相信那种滋味更妙……
身怀两张大支票的我,不知不觉走到酒廊,想了一想,决定办正经事比较重要,没必要到赌场了,于是走进去找父亲和章叔叔。
“龙生,听说你大获全胜了,恭喜哦……”章叔叔笑着说。
“章叔叔,抱歉!我不该和你弟弟对赌,当时因为想起他说要砍我一事,所以想给他一点教训,谁料筹码推出去之后,才想起是以美金计算,实在不好意思,赢了你公司这么多钱,我先把钱还给你……”我掏出支票交给章叔叔说。
“不!我不可以收你的支票,行有行规,赌亦有赌的规矩,你能在赌桌赢钱,那便是你的钱,假设你输了的话,我亦肯定会向你追讨,十分公平的,再说上阵无父子,你又怎能对我客气呢……”章叔叔把支票推还给我。
“锦东,我这儿子处事太糊涂了,你还是把支票拿回去吧!”父亲说。
“老邵,你怎么不了解我的为人呢?”章叔叔瞪了父亲一眼说。
“好吧……我不说了……下次不会让龙生再赌……收下支票吧……”父亲叹了口气说。
“章叔叔,谢谢了……”我把支票放回口袋里。
其实我知道章叔叔不会要我的支票,亦只不过是拿出来做做样子罢了,毕竟是他借出筹码,我才赢到这笔钜款,所以表面上怎样都要尊敬他,而父亲听见章叔叔说行有行规后,才主张说将支票还给章叔叔,他挺会讨好人心的。
“怎么不见周先生和周太太,他们去赌场赌上几手?”
“不!周先生一向体弱多病,不能应酬太久,现在已经回房休息了,其实他也够辛苦的要不是想与你言和,怎会跑上船受苦呢?你要多体谅他呀!”章叔叔对我说。
“章叔叔,我已经很体谅周先生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收他的支票。”我敷衍的说。
“龙生,刚才我拿给你的筹码,其实是周先生叫我拿给你的。”章叔叔说。
这个章叔叔摆明替周先生说好话,难道“邵爵士”三个字,不值一亿美金吗?他帮人也帮得太出面了。
“章叔叔,我知道你想替周先生说好话,筹码的事已经过去,我们不要说了,现在我们不妨谈谈未来的事,如何?”我转开话题说。
“未来的事?”章叔叔好奇的问。
“对!就是你手上股票的事,难道我父亲已经和你谈好了?”
“龙生,股票一事,恐怕我帮不了你,这件事你父亲很清楚,刚才锦春找过我,由于他刚才输了一笔大钱,无法把输款交还公司,但有几个豪客可以帮他的忙,调出一笔资金让他周转,问题是这几个豪客是张家泉的朋友,其中原因我也不用解释了吧……十分抱歉……”章叔叔尴尬的说。
没想到我赢章锦春的钱,竟会扯到股票的事件上,到底是他没有钱交出赌款,还是故弄玄虚,想牵制章叔叔抛出股票?章太太那一半股票,是否一样被扣押呢?最意外是这笔钱,章叔叔没理由帮不上忙,反而要张家泉的朋友出手相助,看来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情形对我十分不利,还是先试探章叔叔的虚实再做决定。
“章叔叔,其实赌款是小事,何必劳动张家泉的朋友,这笔钱当我交给赌船,让章锦春周转好了,日后他方便再还给我,这样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章叔叔听我这么一说,忙摇头叹气的推搪,而父亲也一脸无奈的模样,其中必有一些难处,也许章叔叔有什么把柄落在章锦春手上,有难言之隐……
“龙生,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的,我就坦白的告诉你吧!船上有很多世界周边的炒家,这些人是不能得罪的,里头有国际毒袅支撑,甚至黑手党和世界各地私帮联盟也在赌船上进行洗黑钱的勾当,如果得不到他们的支持,赌船的盈利会受很大的打击,你今天赢八亿,赌船赚了四千万,你想想他们的金额……”章叔叔说。
“章叔叔,你的意思是想告诉我,如果不把股票让给章锦春,这些豪客便不会支持这艘赌船,你公司便会遭受很大的损失,所以问题不是他输了钱,无法交帐的问题,而是他利用公司的盈利,当面逼你就范?”我直接问章叔叔说。
“龙生,你说对了一半,船上的豪客和张家泉有良好关系,如果张家泉得不到股票,这些豪客便会到别的赌船,所以错不在我弟弟身上,我弟弟锦春也是维护公司的利益,被逼接受张家泉的牵制,错不在他……”章叔叔替弟弟说好话。
“张家泉有这么大的实力,竟可以控制那些所谓的豪客?”我惊讶的说。
“龙生,我不是说张家泉的实力大,但他确实认识很多这方面的人,我也不敢说他有参与洗黑钱的勾当,不过这些豪客却很给他面子,毕竟张家泉在商场上或不法勾当的圈子里,倒是有点名气。”章叔叔解释说。
听章叔叔说张家泉的背景,不就说他很有实力吗?如果豪客的老板背后支持他,我们这次的收购行动不就有麻烦了?
“原来张家泉背后有这么大的帮会支持,那这次的收购行动肯定失败了。”
“不!龙生,就当张家泉背后有不法份子支持他的财力,但那些钱是见不得光,他肯定不敢用在股票场上,要不然商业调查局肯定找他麻烦。”父亲说。
“如果张家泉背后有组织隐形的公司,这样我们也会很麻烦。”我问父亲说。
“龙生,这些不法份子,只对速战速决的生意有兴趣,绝不会将钱用在一间上市公司身上,更不会投资在麻烦的生意上,要不然肯定被国际刑警盯上,况且收购这玩意他们是不会投资的,利润回报是其次,时间才是主要的问题,你试想对他们而言,在赌桌上和收购上,哪方面比较稳当呢?”父亲解释说。
父亲分析得很有道理,赌桌上只不过轻轻一推,便是成千上亿的进帐,不需要长时间恋战,但有庞大的资金在手上,难免会借给张家泉调动……
“如果这些不法份子借钱给张家泉,我们不是陷于苦战吗?”我问父亲说。
“龙生,这是无法避免的问题,如果我们收购失败,张家泉必是抱着很多股票在手上,支付的利息亦相当吃力,而这笔利息怎样在帐面消帐,又是另一个问题,我想他不敢借助周边的高利贷,但狗急跳墙之事,随时也会发生,这点倒不能不防,是有些头疼的……”父亲烦恼的说。
父亲为此事心烦,我的心实在过意不去,原本他过着悠闲的爵士生活,偏偏为了我伤透脑筋。前半世为了我,不能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为了母亲的安危,害死另一个女人,导致下半辈子过着疚心疾首的生活,现在年老的他,还要为我劳神费力,处处为我担心……
我真的很不孝,看来上天要我承受“邵”字的凶险,也许是一种因果报应,刹那间,我对背上“邵”字凶险一事,竟无怨无悔的。
“看来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我想了一会,喃喃自语的说。
“什么事不是这么简单?”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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