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妖冶的仙蒂会做出什么事,不是我俩可估计的,但她做出的决定,明显是相信我,多过相信她的女儿。
鲍律师走过来,我马上通知他,别让仙蒂知道我在场,把我当成透明就行了。
“师父,仙蒂的手续已经全部办妥,刚才师兄通知我,他已经找到医院和医生,现下等救护车把仙蒂接过去,你没意见吧?”鲍律师问我说。
“鲍律师,请问是哪家医院呢?”凤英问鲍律师说。
“邓爵士安排的是钟士顿医院,还有许妙家眼科专家和心理学兼外科手术专家──朝璃敏医生。”鲍律师说。
“哇!钟士顿医院很贵,而且还有两位专科医生,这医药费……”凤英睁大着眼睛望了我一眼。
“医药费不想这么多了,最主要医好仙蒂的病,但有人姓朝的吗?”我好奇的问。
“师父,听师兄说,这位朝医生是韩国人,她是很出名的外科手术医生,但她在香港已居住很久,懂得说我们的广东话和国语。”鲍律师介绍说。
“还好,懂得说广东话和国语,不用以英语交谈……”我心中暗呼侥幸,不用说英语,但这家钟士顿医院,却给我很多的回忆,当日我和静雯,就是被送进这家医院。
鲍律师没有问我,为何要把我当透明,我就是喜欢他这点和言谈风趣──一个人懂得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表示他的智慧很不错。
救护车终于把仙蒂送到钟士顿医院。鲍律师忙去找医生和护士,我和凤英办入院手续,没想到住院的保证金,竟要二十万元,我还好掏出白金信用状付款,凤英对这笔大数目,不停的连声道谢,脸上也流露一份感激的表情。
我和凤英办好仙蒂的入院手续,便搭乘电梯到最高一层。当电梯门打开的一刻,两名护士已在电梯旁等候,并即刻上前迎接仙蒂。私人医院的女护士和政府医院的护士有很大的分别,她们除了有苗条的身材和性感的丰满乳房外,天使的笑容亦常挂在脸颊,让人感受那份和蔼可亲的亲切感。
终于来到壹万八千元的病房,病床是用双人式的大床设计,三十四寸的电视,电器用具可说应有尽有。窗外的景色,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金黄色的阳光射在水面上,闪出金黄色的神光,白色的海鸥在空中飞翔,可说是景色迷人。
凤英看到这一切,不禁受宠若惊,吓了一跳!
“龙生,过份豪华了吧?”凤英小声的对我说。
“没关系,你们喜欢就好。”我大方的说。
“妈!师……龙生也来了?”仙蒂惊讶的问说。
“是呀!他不来给钱,我们怎能进来……”凤英回答女儿说。
鲍律师这回可威风了,人未到声先到,而且一次带五位美人走进来。不过,仔细的看清楚,原来只有四位美人,因为其中一位已经快六十岁了。
“师父,让我来介绍,这位是许秒家眼科专家,这位是专精心理学和外科手术的朝璃敏医生,另外这三位是仙蒂的私人看护,分别是崔真真、崔爱爱、崔盈盈,她们是三姐妹,做起事来应该得心应手。”鲍律师笑着说。
“怎么你们……”我和凤英愕然的望着真真和爱爱两人。
鲍律师介绍这三位私人看护,凤英和我很自然的对望一眼。接着,她脸上泛起红霞的垂下头,而我则有些兴奋和尴尬,就是我和凤英逛情趣用品店所见到的两位售货员,她们的出现,再次说明,香港果然是块弹丸之地。
“你们先出去一会,我和助手要先检查病患的眼睛。”许医生下命令说。
“我们出去一会吧……”朝医生说。
我们所有人走出去,许医生的助手即刻把所有的灯关上看来真的很专业似的。
我们所有人走出病房外。
“真真小姐,怎么你是名护士,真是令人太惊讶了!”我对真真说。
“龙师父,当私人看护和普通护士不一样,遇上尴尬的场面较多,所以我和爱爱为了学习如何应付尴尬的场面,所以到情趣用品店吸取经验,当日的表现,希望没令你失望。”真真笑着说。
“师父,她们是三姐妹……”鲍律师笑着对我说。
“原来你就是鼎鼎大名的龙生师父啊,失敬失敬。你看得出我几岁吗?”朝医生将手搭在真真的肩膀上,笑着问我说。
朝医生会这样问我,肯定她的年龄不会小,毕竟读了那么多书,从外表来看最多是三十岁,但是仅凭几年的经验,又怎可以到这家医院,当起驻院医生呢?从经验方面着手算一算,肯定超过三十四,但她刚才将手搭在真真的肩膀上,那种亲切的态度,似乎很有关系,难道是真真的姐姐?
不可能!真真姓崔,朝医生姓朝,莫非是母女关系?但朝医生的乳房十分丰满,而真真的乳房较小。不过,三个小女孩的额角崭然,显然早年丧父,而朝医生颧骨突出,此乃丈夫早逝之相,如果她们母女,一点也不稀奇,这回真是难猜,加上朝医生是外科医生,整容方面可掩饰很多的线索,确实不易猜呀!
如果朝医生和真真是母女,那肯定四十四至五十岁,她面相属金、身形属水,说话声音结而实,以健康判断,这七年该属鼠、猪、羊、猴、鸡、狗较佳,若以她的身分和刚才的谈话判断,再加上工作需要眼灵手细的技能,该属猴、猪、鼠,而从她左额呈现的金气,表示本命流年之犯刚过,她应该是属猴,是丙申年属猴。
“朝医生,我估计你是丙申年属猴。”我大胆的说。
“哇!测的真准确!”真真惊讶的说。
“如果没算错,这三位可是你的宝贝女儿?”我笑着对朝医生说。
“厉害,龙师父果然厉害!”朝医生称扬的说。
“师父,丙申年是几年几岁呀?”鲍律师数着手指说。
“你自己慢慢酸呀!”我笑着说。
“不用数了啦!我今年二十岁啦!”朝医生笑着说。
“朝医生,韩国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就算当上医生或护士,仍可以和病患家属谈笑风生,香港的医生很严肃,你看里面那位便知道,看见她们可真是愁上外加两个愁。”我风趣的说。
“为什么外加两个愁呢?”朝医生问。
“一天见她两次便两个愁,见了帐单不就多添一个愁吗?”我笑着说。
“原来龙师父不单止相术厉害,为人也很风趣。对了,忘记恭喜你打赢了官司。”朝医生伸出手向我贺喜说。
“谢谢!你们怎么会知道?”我逐一向四位美女握手说。
“电视和电台都有报导呀!”真真抢着说。
这时候许医生走了出来,并和朝医生走到另一边详谈,凤英当然是紧张万分。没一会,两位大医生走了过来。
“许医生,我的女儿怎么样了?”凤英紧张的问。
“他们是……”许医生问凤英说。
“自己人,没关系,请你直说。”凤英紧张得握起拳头。
“很抱歉!伤者送来晚了,由于局部发炎,病菌感染下,伤及眼珠,导致双眼失明,现下只有朝医生能帮到她,将发炎的眼珠取下。”许医生伤感的说。
“什么?!”凤英的身体发软的倒在我身旁,三名护士马上把她扶起,坐在椅子上。
“哇!师父,又被你说中了,果然在这个时间证实仙蒂眼瞎,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现下怎么办?”鲍律师看了手表说。
鲍律师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望到我身上,朝医生在许医生耳边小声讲解,想必是介绍我的神机妙算吧!
“原来你就是龙生师父,失敬!”许医生以温和的语气说。
“许医生说得没错,现下只有朝医生能帮到仙蒂,她需要心理辅导,要不然悲剧会再一次的发生……”我感叹的说。
“龙生,现下怎么办?”凤英问我说。
“瞎眼是一个定数,这并不可怕,明天的劫数更可怕……”
“对!明天的更可怕……你会帮我的忙吗?”凤英说。
“我一定会……”我点点头,紧捉凤英的手说。
“你们先谈一会,朝医生要开始工作,我要到别的病房巡视……”许医生说完走了。
“朝医生,现下仙蒂需要你的心理辅导,一切全拜托你了。”我对朝医生说。
“我会的,这是我份内工作。”朝医生很礼貌的笑着回答说。
我相信朝医生能给仙蒂很好的心理辅导,单是她脸上那张和蔼可亲的脸孔,已令病患得到那份温馨感,只可惜仙蒂却看不见……“师父,我要回去律师楼整理所有的文件,你还有什么要交待吗?”鲍律师说。
“没有了!你先忙你自己的事吧……”我点头说道。
大家和鲍律师道别后,便一起走到仙蒂的病床旁,朝医生开始将事实告诉仙蒂。
而我经过病房洗手间,脑海中不禁想起,当日拿着静雯胸罩泄欲一事,至今,仍十分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