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这里还是不少,没有多久就收拾好了,老路呢,一听用鹿,二话不说,直接找人去了。
鹿苑什么不多,就是鹿多啊!等贾敬几个吃完了,和坐这聊天消化呢!那老路讪笑着走过来,很是献媚样子,柔声问道:
“那个,大爷,那个,您那个方子,那个,您看老奴能用不?”
偌大年纪,这眼睛一闪一闪,看贾敬寒毛都竖起来了,愣了半响才明白他意思,诧异说道:
“这是怎么说?老路叔,你身子看着不错啊!就是直接吃也成啊!怎么想着用方子?这是我们身子不好,虚不受补人用,你用这个干吗?啊!莫不是你觉着身子有什么不好?要不要请大夫?要不要紧?要是急话,我这虽不是什么大夫,不过寻常些病症倒也能看看,老路叔不用客气。身子是要紧了!”
一听贾敬话,老路立马委屈了,声音都高了一截。
“哪有,我身子好着呢!还能打猎,能上战场呢!牛一样壮,哪有什么病!看看,我,手脚有力,脸色红润,再好不过了!”
老路忌讳人家说他身子不好了,一边说,一边客厅就挥着手臂,展示自己肌肉,差点没蹦起来。看哥几个瞪目结舌,贾敷难得插嘴说道:
“这,这,这是杂耍吗?”
这下好了,这老路委屈了,眼眶含泪,
“老奴就是问问方子,怎么就成这样了,大爷,您这是要撤了老奴差事吗?老奴还能干动,没到养老时候呢!您可不能这样啊!”这一说,贾敬立马明白了老路心思,得,这估计就是让焦大给影响,这焦大国公府当差,可是如今贾代化不用出征,这焦大就像是闲人一样,都养长毛了,估计这老路听说了焦大情况,他也害怕了,怕让主子嫌弃,以后没活干,生怕没了用了被赶走了。
贾敬忙不迭放下了茶盏,走过去,拉着老路一边凳子上做下,轻声安慰道:
“老路叔说什么话,那里有让您养老说法?就是焦伯如今也忙不行,家里规整着那些下人呢,清理了不少蛀虫,如今家里差事就差一个人当两个人用了,你这样老人,是咱们家信得过人了,那里舍得你去养老啊!再说了,就是我肯,我爹都不肯,他要是来打猎没看见你,这估计能打我屁股。”
这话一说,那老头立马眉开眼笑,这变脸变不行。
“大爷,您早说啊!忙好啊!那是兴旺啊!老奴一个顶两,肯定能成啊!那这方子,老奴就不要了。”
得,真是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贾敬一天到晚惦记金丹,这老路呢,还惦记着方子呢!贾敬无语啊!想了想,然后又重去书房写了一张单子,递给老路,
“刚才单子是身子不好人用,这张是你这个年纪能用,都收着吧,你们守着这个鹿场,别没有,这鹿血什么总是有,每年冬天弄些吃了,倒是也能强身健体。”
老路眼睛一亮,忙不迭就把这张纸接了过去,一边速折了往怀里塞,一边假假说着:
“这怎么好,真是麻烦大爷了,真是不敢当。”
那样子弄得几人都笑了,贾敬眼睛一瞪,作势要收回,那老路立马行了一礼,边说边往外走:
“哎呀,这怎么热水还没烧好呢!大爷他们都该洗澡了。真是笨手笨脚,还要我催。太不利索了。”
这背影怎么看怎么都有些落荒而逃样子,弄得贾敬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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