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可不算的,除非你们掌教张天师能够站出来说话。”王玄一大怒,喝道:“好个姓贾的,竟然敢如此看不起王某。”说罢挥掌便朝贾仁义拍了过去。那贾仁义却装做没有看到一般,竟然丝毫没有半分想要闪躲的意思,众目睽睽之下,王玄一如何下得了手,因此掌到中途便只得停了下来,喝道:“姓贾的,你究竟想怎么样。”
贾仁义道:“我不想怎样,只是想在比试之前,先向你们天师派掌教确认一件事情。”王玄一道:“你要确定什么事情。”贾仁义道:“你又不是天师派的掌教,我干么要对你说。”王玄一心中虽然恼怒,可拿那贾仁义却也没有半点办法,正不知该如何对答之时,却听得台下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忽然说道:“姓贾的,你到底要向贫道确认什么事情。”众人往那发声之处瞧去,只见那说话之人穿着一件金色道袍,身形干瘦,额下一缕胡须随风飘摆,正是天师派的掌教张虚静张天师。
贾仁义却并不识得张虚静,双眼向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莫非就是天师派的掌教张虚静张天师。”张虚静道:“不错,正是贫道。”贾仁义点了下,说道:“好,既然你就是天师派的掌教,那这事我倒是可以跟你说一说了。”张虚静道:“但说无妨。”贾仁义清了清喉咙,说道:“今天到这里来的都是习武之人,咱们习武之人最讲究的便是江湖规矩,今日你们天师派若是想要向我挑战,那便须得依照江湖规矩才行。”
张虚静道:“习武之人本就应该依照江湖规矩行事,贫道对此也没有任何异议,不过却不知贾兄今日要我们遵循的,到底是什么武林规矩。”贾仁义道:“贾某要你们天师派遵循的武林规矩,说出来其实也简单,就是你们若想向我挑战,就只能和我单打独斗,并且还只能派出一名弟子与我比试,否则的话,那便是以多欺少了。”
天师派众弟子听他说了这话,一下就开始鼓噪了起来,一名弟子叫道:“照你这个比法,我们天师派弟子就算再多,那也没有什么用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天师派又何须派出这么多弟子来参加此次的围剿行动,只需派一名弟子就好了。”贾仁义道:“你们天师派是派出一名弟子,还是派出许多弟子,这是你们天师派自己的事情,与贾某可没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们今天既然来了这么多人,难道就找不出一个可以胜得了在下的人么,若真是如此,你们天师派只怕在武林中名号也就得改改了。”
天师派众弟子虽然知道他这话是在故意挑衅,但此事毕竟关乎到门派的声誉,容不得给别人留下半点口实,更何况武林其他帮派的弟子就在面前,因此鼓噪之声一下就停了下来,都将目光想张虚静瞧了过去。张虚静面色却是镇定自若,说道:“贾兄提出的这个比试之法,虽然不是绝对的公平,但也并无什么不妥之处,既然贾兄执意要用这个方法与我们天师派比试,那我们天师派便遵照应战就是,不过倘若比试的结果是我们天师派获胜了,那之却后又该如此处理。”
贾仁义道:“咱们都是武林同道,因此今天的比武最好不要伤了彼此和气,只须分出胜负即可,倘若比试的结果是贾某输了,贾某便立即当着武林各大帮派弟子的面,向你们天师派赔礼道歉,并不再插手干预武林各大帮派围剿蝶湖宫之事。”天师派众弟子听他说了这话,登时便有不少弟子大笑了起来,叫道:“原来这姓贾的只是嘴巴上的功夫厉害,手上的功夫却是稀疏平常得很,要不然为何还没有开始正式比试,便已经开始服软了。”
贾仁义听到天师派众弟子出言讥笑,却也并不生气,又继续说道:“不过比试的结果若是你们天师派输了,那你们天师派所有的弟子便必须立即离开这里,而且今后也再不得去找蝶湖宫的麻烦。”蝶湖宫众弟子听他说了这话,心头都是一震,众人虽然之前已然知道这个贾仁义是友非敌,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会如此帮助自己,登时便对那贾仁义生出了感激之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