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当商木易那边的已经安静了下来时,当商老爷子注意到黎辰启肩上的伤,吩咐医生给他检查一下再进行治疗时,黎辰启已经恢复了冷静,然后,一脸淡漠地道“麻烦医生了!”好像这只是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似的。
商老爷子看看黎辰启,再看看不省人事的商木易,这一次,脸上是不容错认的愤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子一次接一次的在自家家里出状况,这令商老爷子大动肝火,第一个便是看向了商井润。商井润没多大反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对老爷子的视线视而不见,老爷子只得叹息着摇摇头。
商老爷子吸口气,稳住了情绪后,问黎辰启道“小辰,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关系的,如果是小易做得不对,我们不会怪你的!”
商家人听到那样凄厉而持续的惨叫声,火速赶到黎辰启的房里时,看到的,是浑身赤|裸的黎辰启崩溃地边不断地捶打着自己的双腿,边哭叫着的画面,满脸的惊恐与哀伤。
而床上躺着的,是满脸是血的,本不该出现在黎辰启的房里的,同样浑身赤|裸着的商木易。
如此,众人的第一反应便是,耐不住寂寞的商木易半夜爬进了黎辰启的房间施暴,黎辰启不愿意,自卫反击之下,砸伤了商木易。
似乎,目前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眼下混乱的一切。
黎辰启淡漠地摇摇头,陈述道“不知道,商少爷突然冲进我房里,然后咬伤了我,最后,自己砸伤了自己。”
黎辰启的这番话说得其实并没有错,但却太容易招人误会,好像全是为了推卸责任而随口胡诌的一样。
他自然是不会告诉商家人他的猜测的,告诉了商家人,就意味着,放弃了自己报复的机会。而现在,他必须自己展开报复,才能稍稍平复心中的怒气!
他的小禽兽,他想怎么欺负都行,但是,别人欺负了就必须付出代价!黎辰启垂下的嘴角带着森森的冷意。王安国吗!
现在,可不是简单的驱逐和适当的报复就可以了事的了啊,他需要让那个变态自食恶果,且身败名裂,才会有所甘心!
“商爷爷,后天的见面后,我希望能如期进行,并且地点由我来定。或许那天,你们会知道今天的这一切,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听出了黎辰启话中的言外之意,商老爷子点点头,带着众人立刻了。徐琳芳看了看哪个低垂着头,神情莫辨的少年一年,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个少年的不简单,怪不得老爷子愿意对这少年一再另眼相看呢!
因为这么几眼,徐琳芳晚了几步出来,皱眉,商井润呢?又不见了!
医护人员留下了两名给黎辰启检查、包扎,管家也留了下来,帮忙照看商木易的同时,也被吩咐注意一下黎辰启的情绪和行为。
当房里只剩下沉睡的商木易、坐在床边的黎辰启和站在一旁的管家时,黎辰启轻轻地活动着受伤的左臂,左手张开、握紧,再张开、再握紧,如此循环着。
并没有伤得很重的,皮外伤而已,小禽兽只是让他吃了些皮肉之苦,对他自己,才是真正地下了狠手。那是脑袋啊!一不小心,真的会出人命的!
安安静静的房间里,似乎只能听到时钟的滴答作响声。
“呐,管家叔叔,你能帮我个忙吗?我想知道有关催眠的事情,不用程度多深的,只需要王安国懂得的那种程度就成。这个,你能办到的吧?”黎辰启看着自己的掌心,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许彦松第一次见到如此不加掩饰的、浑身笼罩着危险气息的黎姓少年,所以,他应下了这个要求,而,他本不应该插手这件事的。黎辰启应该不知道,那帮人,是商井润一手安排进商家的吧?
又一次看到了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小易,许彦松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下定了决心,出声道“能。”
“还有,王安国他们在商家应该有独立的研究室吧?就是他们每次单独讲商木易带去的地方。后天,我想去那里见他们,商爷爷不会不答应的,对吧?”
“嗯,应该没问题的。”
“所以,我可以提前去看看那里的环境,然后了解一些信息,最好,你还能再帮我一个忙的,对吗?”
“说来听听。”
低低的交谈声响起,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便已结束。
“谢谢,你先出去吧,放心,我不会伤害商木易的。”顿了顿,黎辰启接着说道“无论任何原因。”
说着,黎辰启抬眼,却是看向了商木易。
房门开了又关了,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刻,黎辰启起身,脱下鞋子,爬上床,俯身,亲了小禽兽一口。然后,钻进了他的小禽兽的被窝里,伸手搂住小禽兽的腰,再枕上小禽兽的胸膛,闭上眼,黎辰启安心睡去。
三楼的走廊里,许彦松停下脚步,站定良久,然后,走到走廊尽头,掀开一幅壁画,出现了一道门,推开,走进。
房间不大,一目了然。醒目的大床之上,此刻,正躺着一个男人,微微支起了右腿,似睡非睡。幽暗的灯光下,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出男人的容貌,英挺中带着温和,温和中藏着霸道。
听到开门声,床上的男人睁开眼,勾起了嘴角“小彦。”
许彦松一脸淡漠地关上门,走近,一路上,衣衫落尽“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商井润!”
作者有话要说:不撒花不虐变态,不撒花不虐变态,不撒花不虐变态怨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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