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大叫中惊醒,梦游症也从那天后不治而愈了
“哈哈”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从此他就十分忌怕这部电影?”
“是啊。”意钧抿唇一笑,忽然偷偷对我说:“宁萌要不要看炎续小时候的照片?”
“哎?有吗?”我挺好奇呢。
“最远的几张还是一百年前,清朝时期拍的呢,可惜有点花了。”意钧起身从米色的书架上取下一本厚厚的相册在我面前摊开,手指点了下:“你看这张。”
我俯身看去,黑白带点腐蚀花点的照片里,站着一个露出额头的漂亮古装少年,头发被绑着一根细细的辫子,脸上有一抹腼腆的笑容,十分俊俏文雅。
意钧解释:“这是他还未成年的样子。”
我忍不住感叹:“变化很大的样子。”
意钧也十分感概,撩了下发丝说:“是呀,小时候他很乖巧,几乎都不怎么说话的,也不知道后来怎么的,脾气变得难以捉摸”
真的是同一个人吗?气质怎么会差距这么大?
“我看看。”我自主拿起相册翻看起来。
这时,角落里夹着一张大约七寸的照片吸引了我,也是黑白色的,距离现在应该很远了。
我轻轻捻出来仔细看,照片里是一颗槐树下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炎续,笑得十分的灿烂,我从未见过他这种真实又灿烂的笑容。
少女呢,穿着日本的和服,长长及腿部的头发用一根布条束在脑后,前额的头发都被挽起夹在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娇俏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明亮温和的眼睛,由于有腐蚀的花点,所以我看不清她的嘴巴,只是感觉依靠在炎续身边显得有点拘谨。
我再仔细看了看,总觉这少女在哪里见过,忙放下相册问:“意钧姐,这一位是?”
意钧瞄了一眼,平平淡淡的说:“哦,她叫禾宿,是炎续以前的一个朋友。”
“啊,是个日本少女吗?”炎续这种烂脾气会有朋友?真不敢相信。
“不是,她是”意钧似乎不太愿意说。
我见她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正想跟她说不用解释了。
忽然,一只手粗暴的抢过意钧手中的相册“啪”一声丢到远处柜子下,照片哗啦的散了一地——是炎续回来了。
炎续一脸铁青“不许你提她!”
意钧的脸上有点难看,最后沫了沫嘴唇,说了句:“抱歉。”
不明缘由的我一时之间有点惊呆了,忙说:“你不要怪意钧姐,是我问她”
“闭嘴!麻烦精!”炎续吼了我一句,扯住我胳膊就急冲冲的离开了意钧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