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家少爷进屋了,并没有直接上床,而是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只是速度并不快。残璨睵伤
再从浴室出来后,就朝着床这边走来了。
连锦瑟觉得很奇怪,这么暗,他怎么看得见啊?
难道他有特异功能?
就在这样想的时候,床幔已经掀开,连锦瑟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身边的床位坐了下来,然后拉好了床幔,才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动作熟练而又轻柔,似乎也是怕吵醒了她。
连锦瑟只好又躺了一会儿,心想着要怎么开口才不会吓到这个翟家大少爷。
“那个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连锦瑟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了。
结果等了半天却没等到任何回应。
转头一看,好吧,什么都看不到。
只听到身侧传来均匀而又平稳的呼吸声。
他居然睡着了!
从躺下到现在应该不到半个小时吧!
这个人也太没心没肺了吧!
连锦瑟只好郁闷地转过头,睡觉了。
这张床很大,两个人中间宽得再可以再躺一个人是绰绰有余。
所以他们各睡各的,倒是互不干扰。
清晨醒过来,翟家少爷同样已经起床,不在身侧了。
因为有了迎亲和拜堂成亲的先例了,所以连锦瑟对于翟家少爷不会陪她一起回门,完全是不觉得奇怪了。
洗漱好之后,她想着昨晚没机会跟翟家大少爷说那件事,不如就用写信的方式告诉他让他去解决好了,省得彼此也尴尬。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连锦瑟就立刻开始实施了。
还好之前嫁过来的时候,将自己的大部分东西都放行李箱里带过来了,所以现在要写信,纸笔都不需要让小瑛拿了,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里面就有了。
连锦瑟在拿笔的时候,看到了母亲生前给她留下的那支钢笔,虽然款式不是很新颖,但胜在书写很顺畅。
寄宿的那些年自己一直都随身带着。
一直到后来高考的时候,大家已经习惯用水笔和签字笔了,钢笔越来越越少用了,再加上一不小心还会弄脏纸张,墨水也越来越难买到了,后来连锦瑟就将这只钢笔洗净,收了起来。
这个钢笔盒也是后来她为了收这只钢笔,特意去买的。
连锦瑟伸手轻触着那支钢笔,想起当年母亲坐在书房里,拿着这只钢笔写东西的画面,依然清晰的就好像发生在不久之前。
叹了一口气,连锦瑟将钢笔重新收好,拿出了一支水笔,和一本16k的笔记本,然后将行李箱重新合上,拉到置屋间角落放好。
就拿着笔和本子走到了桌前,开始给翟家少爷写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