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所有的新生一样,陈风这一行人对各种社团都相当感兴趣,当然,因为秀儿的事,陈风和刘文兵却是各怀心事,前者是心事重重,后者则是开始思考是不是要趁着秀儿受伤的这个机会,好好的想个法子,争取一击奏效将秀儿拿下。
陈晓和丁铃果然进了美术社,而胖妞本来要进柔道社学习摔跤的,可到底不敢跟颇具民族大义的雷鸣抗争到底,最后勉强进了跆拳道社,至于陈风则被雷鸣硬拉进了国术社,而且两人得到消息,明天上午,国术社将会有一场比武,由复旦大学的空手道社社长挑战交大国术社社长唐天,两人都号称是各自学校的第一武术高手,所以这场比赛被国术社的人拿来当作招兵买马时最大的嚎头。
至于刘文兵,这家伙一直是心不在焉,声称自己要陪秀儿下午过来看看,再决定参加什么社团,很显然,这小子会被秀儿牵着鼻子走,秀儿进什么社团,他大半也会进什么社团。
中午吃饭的时候,秀儿果然在校门口候着,依然在校外不远处找了家饭店要了个包房,不过不再是雷鸣请客,而是刘文兵作东。
这小子现在兴奋得没边,坐位置的时候也当仁不让的坐到秀儿身边,后者虽然稍稍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点了一桌子的菜,要了几瓶啤酒,吃饭的过程中,刘文兵表现得异常热情和照顾,只是秀儿一直是兴趣缺缺的,也不说话,只是闷声喝酒,陈风有意阻拦,可最终还是忍住了,这倒好,陈风两兄妹喝闷酒,其它人似乎也能感觉到气氛有些不正常,索性都不说话。
于是一顿饭吃得可就相当郁闷了,饭后,刘文兵让秀儿同他一道去大转盘,秀儿看了陈风一眼,欣然应允,这又让陈风心里有些不乐意。
陈风的确是拒绝了秀儿,可要说他心里不喜欢秀儿,那绝对是假的,可他的心情异常的复杂,一方面口是心非的要刘文兵去追秀儿,一方面在心里又觉得痛苦万分,眼睁睁的将自己心爱的女人让给别人,陈风在心里将自己不止一次的臭骂,下午有一会儿功夫,他甚至想要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接受秀儿,那样至少可以一时到皆大欢喜的快活,可最终陈风没有这么做,他不想因为自己而害了秀儿一生的幸福,如果自己真的活不过一年,那秀儿所受的伤痛远比现在痛苦和久远,所以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让她现在就死心的好。
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陈风的心难免流血,而看到秀儿故意在自己面前表现得轻松,陈风更是难过,看到秀儿随刘文兵离开时依然回头深深的看他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让秀儿别去。
因为秀儿随刘文兵去大转盘了,陈风也便没有心思再陪几个室友一起去转,自个儿回到寝室,心乱如麻之下,便坐在床上练行五行秘术,好不容易入定,外面却又响起了敲门声。
陈风睁开眼,天色已经黯了下来,原来他这一入定,居然长达几个小时,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该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雷鸣和陈晓独自回来,一脸的兴奋,说是下午在大转盘又看到不少美女,两人还另外又报了几个兴趣组。
完事之后,雷鸣叫陈风一起出去喝酒,陈晓却以与丁铃有约会为由拒绝,惹得雷鸣一阵的Bs,说他是重色轻友。
陈风心情不好,欣然应允,不过在校外找到小酒馆都点好菜上好酒了,陈风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刘文兵呢?”
雷鸣一愣:“你不知道?”
“什么?”陈风也是一愣。
“下午陈秀说心情不好,想喝酒,这小子就拉着她一起找酒喝去了,这小子啊,也是典型的见色忘义,对了,陈风,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雷鸣突然变得正经起来。
陈风心里难受,低声道:“你说吧,咱们自家兄弟,有话就说。”
“我总觉得这刘文兵有点靠不住。”雷鸣皱起眉头。
陈风心里一惊,道:“这话怎么说?”
“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他平时跟咱们称兄道弟有些假,你说也怪了,你平时三棍子抽不出个屁来,也没见你说多少话,可跟你当兄弟,心里就踏实放心。”雷鸣皱起眉头。
陈风微微一笑,心里一暧,他一直把雷鸣当兄弟看待,不过他不见得就对刘文兵有什么成见,确切的说,因为后者追秀儿,陈风心里也难免有些芥蒂,不过倒还不至于因此将刘文兵列入黑名单,但现在听雷鸣这么一说,陈风还真有些担心起来。
见陈风皱起眉头,似乎有什么心事,雷鸣将一瓶啤酒递给陈风,哈哈笑道:“我就随口说说,你也别往心里去,说不定是我误会了,来,咱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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