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干笑了下。
“冷学长,澳洲现在不冷吧?”
“嗯,那边现在是夏天。”
唐天放到了车行沒多久,铁深果然带着一帮人过來砸场了,约莫十几个人,手里的不是木棍,而是铁棍,一进來就乱砸乱骂的。
“你们干什么,我报警啊。”车行的伙计小马连忙出去阻止。
铁深二话不说,就高举铁棍朝小马打去,小马本能地拿着手里的扳手一档“故意找事的吧,跟哪个老大啊?”
“呵,小子,还是道上的人啊,那怎么连深哥都不认识?!”
“深哥?哦,原來是癞皮狗铁深啊,早有耳闻。”
铁深眉毛一挑“给我上,砸到唐天放出來为止。”
唐天放已经听到声音从里面赶了出來“上什么上,我就是上了个厕所你就來了。”
车行的伙计们都拿着修车的工具出來了,人数也不在少数,沒有十个也有八个,而且一个个都是身强体壮的,丝毫不必铁深那边的弱。
“铁深,我可是打听清楚了,是我唐天放眼睛瞎了,才会把一条癞皮狗当朋友,不过咱也早就不是了,你今天不來找我我也会去找你,我们是社会的人才,你们是社会的人渣,身份都比你们光彩多了。”在自己的地方,唐天放也嚣张起來,他一向是一个狂傲的人,短时间内也改不了。
车行的伙计们早就愤愤不平了,老板遭夜袭,夜袭者还是一条癞皮狗,各个都喊着要去回敬铁深,现在刚好,也省得路费。大家伙儿一字排开挡在门口,他们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保护车行免遭侵害,一个是打残铁深为老板报仇。
“队长,是时候行动了吧?铁深贩毒的证据已经有了。”
“不急,人太多,怕他趁乱跑了。”
铁深看到这阵仗,有些缩了,一个唐天放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按倒,这里有七八个人,很难对付。不过他今天來的目的只有一个,他指着唐天放问道:“让你给叶柯带的话带到沒有?”
“沒有!”唐天放义正言辞地说“我也不会带,你怎么自己不找他说?怕他?”
“谁谁怕他了。”
唐天放轻蔑地一笑“铁深,行了,你也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狗东西。”说话的时候下巴很痛,他对昨晚的事情记得十分深刻,他拿起一把大钢钳,直接打掉了铁深手里的铁棍“铁深,这是你自找的。”
铁深还沒有反应过來,铁棍已经落在地上了,唐天放趁机用手里的大钢钳一把钳住了他的胳膊,他嗷嗷叫痛,他的手下见状,纷纷往后退。
“哈哈,果然是狗,只要我一用力,你的狗腿就断了。”
铁深喊着痛,还不忘骂身后的手下“你们这帮沒用的家伙,上去打啊,后退干什么。”这就是他器重刀疤的原因,只有刀疤才会抢在前头替他卖命。
打就打,一时间,场面变得极其混乱。
“行动,把他们全部包围起來。”一声令下,数十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就将混战中的团伙包围了起來。
张队长拿枪对着铁深,大喊:“全部别动,放下武器。”
唐天放一愣,不会吧,哪里來的这么多警察,他放下钢钳,说:“大哥,他们带了家伙來我车行里闹事,抓他们。”
铁深脸上闪过极其不安的神色。
“放下武器,车行的人往右边站,其他人往左边站。”
铁深暗想,若仅仅是打架闹事,至于同时出动这么多警察么,跟埋伏好似的,埋伏?!他警觉了起來,转头瞟了一眼,三面都被警方围着,他暗叫不妙。
大伙儿纷纷丢下手里的家伙,照着张队长的指示做。铁深突然发起狂來,揪住身旁的两个手下往张队长推去,然后趁乱拔腿就往车行里面跑。
“追!”张队长一马当先冲进了车行“铁深,再跑我就开枪了。”
张队长追了进去,四五名警察也拿着枪追了进去,里面传來好几下枪声。
外面一片唏嘘,打架而已,至于么。
小马疑惑地问:“老板,这个铁深是犯了什么事吧?”
唐天放摇摇头“这种人,老天都要收拾他,那几发子弹别把我的新车给打几个洞吧。”
“难说”
不一会儿,张队长他们又急忙跑了出來,坐上车子就紧急地去追。
小马:“看样子是沒抓到,跑了。”
唐天放朝旁边的警察说:“嘿,警察同志,你们的老大追犯人去了,我们沒事了吧?”
“都回去做笔录。”
“啊?是他们闹事,我们就不用去了吧。”
“你们不也打了么,打了就得去警局坐坐。”
“”我跟警局太有缘了吧,十二小时还沒到,又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