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新荣铮铮地看着唐天放,镇定又威严地说:“小伙子,先把伤养好吧。”
叶柯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一开门,就看到客厅里的电视开着,而小冬,盖着薄被睡在沙发上。
他走进,蹲下身來给她盖了盖好。
小冬睫毛闪动,慢慢睁开眼睛“你回來啦”
“嗯,你在等我?”叶柯沙沙地问。
小冬沒有正眼看他,她打了一个哈欠“那睡觉吧,我是看电视看睡着的,沙发还你给。”说着,她起身要走。
叶柯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丫头,别走,我知道你在等我回家。”
小冬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她试过很多次,她的力气永远都大不过叶柯“我不是在等你,我是看电视看睡着的。”
叶柯掰过她的身子,她的眼角还有明显的泪痕“唐天放和赵云风飚车出事了,赵云风是家里给小雨介绍的男朋友。”
小冬很认真地说:“那也轮不到她找你啊!”她还是生气,凭什么唐佳卉一打电话他就去,而那个唐佳卉,自己的弟弟出事凭什么找叶柯?八竿子打不到的事情,凭什么?!
叶柯知道她在生气,他现在也能摸透她的脾气了,他继续说:“两个人都昏迷了,医院无法确认他们的身份,更加联系不到家人,赵云风抢救了三次才抢救回來,唐天放的伤势轻一些,醒來就给他姐打了电话,她就找了我。我去的时候赵云风正在抢救,赵爸爸赵妈妈还有小雨都去了,我把小雨送回家之后才回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拉着我问个沒完,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晚才回來。”
“飚车出事是迟早的事情,你以后也不要开得那么快了。”她严肃地说了一句,忽然想到了什么,惊讶地问“那小雨遇到唐天放了?”
“遇到了,当时在抢救室门口,还当着赵爸爸赵妈妈的面。”
“啊?那小雨有沒有怎么样?”
“沒有怎么样,过去就过去了,小雨放得下,跟我一样。”
小冬当然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不过她也不忘讽刺了句:“他们俩姐弟就是你们俩兄妹的克星,难道有血缘关系的人喜好真的那么相像?”
叶柯照着她的逻辑说:“可能吧,所以叶洋也跟我一样,不过还好,我已经把他打退了。”
小冬瞅着他,翻起一阵白眼“就你这个醋坛子,还不准我男生靠近我了?我告诉你,别人喜不喜欢我我无法控制,但我自己管得住自己就好。你还控制不了唐佳卉对你旧情复燃呢,你也得管住自己,男人连自己都管不住,还想管住别人?休想!”
叶柯被教训了一顿,而且心服口服“嗯,你说得很有道理。”
“我一向很懂道理,是你沒注意。”小冬眼角上扬,开始得意了“你太不关心我了,也太不了解我了,你都不懂我心里想要什么,你也从沒关心过我想干什么,你就是自以为是地要我干嘛干嘛”
叶柯眉头越皱越紧,说她有道理,她还真把自己当成哲学家了,说起來滔滔不绝,他打断她“既然你提出來,那我保证以后会注意,多关心你,多在意你。”
越说,他俊朗的脸庞越靠近,声音也越來越低沉,低醇而又富有磁性,直到话说完毕,热吻也落在了她的唇上。
小冬一下子闪开,提醒道:“你还在死缓期间,得看表现,不能开荤。”
“我今天表现不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偷看我洗澡,太沒品了。”说着,她一把推开他的胸膛,把薄被丢进他怀里“我要睡觉了,晚安,厅长!”
看她要走进卧室,叶柯懊恼地说:“丫头,你得寸进尺了吧?”
小冬头也沒回,直接说:“必须给你教训,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就可以蒙混过关,我安小冬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与其说不好哄,倒不如说这是原则问題,不能给个巴掌塞颗枣,然后当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过。
欺骗,二次欺骗,那是很严重的问題。
卧室的门给关了,叶柯挫气地倒头躺进沙发里,沙发里还留有小冬的余温,枕头上薄被上还有一股清香味,夹杂着一丝丝清甜的奶香,他更不淡定了,死缓期间不能开荤吗?死缓期间不能开荤吗?又不是真的在坐牢,至于这么严谨么?
小冬开了一条门缝,小脑袋探出來说:“浑身都是汗,还不赶紧洗澡?我明天不想闻到沙发里全是你的汗臭味。”
叶柯弹坐起來,怎么,现在是轮到小丫头治我了么?
所以啊,千万不能犯错,犯错太影响家庭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