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出点什么事儿,叶总裁心里多过意不去啊。”
小冬心里委屈着,许多事情又不能跟庄叔说,她擦干了眼泪,大眼睛铮铮地看着庄叔,十分认真地问:“庄叔,我们俩看起來,真的很像叔叔跟侄女吗?”
庄叔愣了一下,笑着说:“小冬,你这话问得奇怪了,想什么呢你?”庄叔面露难色,心想,难不成这丫头对叶总裁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哎呦喂,这可使不得,这乱。伦的事情怎么可以有啊。
小冬撅着嘴,悻悻地说:“庄叔,他不是我叔叔,我们一点血缘关系都沒有。”
“哦,这样啊”庄叔是一个憨厚老实之人,既然不是他想的那样,那他也放心不少,问道:“那你们是怎么了?”
小冬抿着嘴巴,这不该对外人说的事儿她也不会乱说,她及时转移了话題“不说我了,庄叔,你女儿还念着叶柯不?”
提起这件事,庄叔叹了口气说:“唉,女儿大了有自己的心思,其实想想也知道,叶总裁怎么看得上筱雪啊,筱雪说叶总裁已经有女朋友了。”
“哦”小冬想起那十一朵玫瑰花的事,真是扫兴,第一次收到玫瑰花竟然是一启乌龙事件“庄叔,你人这么好,你的女儿一定也很棒,叶柯算什么,她以后一定给你找一个更好女婿。”
“呵呵,那就承你吉言了。”
这时,小冬的肚子忽然不听使唤地“咕噜噜”叫了起來,她不好意思极了。
庄叔会意“沒吃晚饭吧?我这刚好还有方便面,有时候夜里会饿,所以一直备着的,给你泡一包?”
小冬感激涕零“庄叔,谢谢你,你比叶柯好太多了。”
“呵呵呵呵,瞧你说得,逗庄叔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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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柯在书房独自回味了一番,他喝了酒,脑子昏昏的,想着过去的唐佳卉,他便不知不觉就在书房里睡着了。
直到半夜,叶柯被冻醒了,他皱着眉头醒來,浑身冷,头也痛得很。
“小冬,小冬”他叫了两声,迷迷糊糊记得小丫头赌气走出书房了,他又看了看时间,这都半夜两点了,估计小冬已经睡下了吧。
叶柯稍稍整理了一下铁盒子,把那些曾经的回忆重新放好归置在原位,本來就够心烦的了,被小冬这么一闹腾,不想记着的事情都被翻了出來。
他走出书房,转而向卧室走去,死丫头,还好意思睡觉,把我一个人晾在书房挨饿受冻,你真好意思啊。
可是,当他打开卧室的灯,看到床上折叠整齐的被子,他心里一阵着急“小冬,安小冬!”
客厅里沒人,厨房沒人,洗手间沒人,这丫头根本不在家。
叶柯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立刻拿了手机打小冬的电话。铃声在客厅里响起,该死的,她出门沒带手机。
这都半夜两点了,外面天寒地冻的,她能去哪里?叶柯紧锁着眉头,二话不说就拿了车钥匙,夺门而出。
电梯一上一下,叶柯前脚刚踏进电梯,另一部电梯就开了,小冬低着头,捂着肚子从电梯里面走出來,唉,再生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刚才在庄叔那里坐了一会儿,把人家的凳子给血染了,杯了个具的,只能回來。
她沒带钥匙,在门口徘徊了好久,终于鼓起勇气按响了门铃,她心想着,大不了就是被老男人凑一顿屁股,又不是沒揍过。
“叮咚”沒人开门,老男人睡得真踏实。
“叮咚”沒人开门,难道老男人不想让我回家了吗?小冬开始不安。
“叮咚叮咚叮咚!”坑爹的,还是沒人开门,一点声音都沒有,嗷嗷嗷,老男人不在家,一定出去找前女友去了。
小冬越想越觉得可怜,眼泪又吧嗒吧嗒往外掉。她干脆一屁股坐在门口,不想走了,死也要赖在这里,她又沒有其他地方可去,最糟糕的是,大姨妈來了,肚子好痛啊,又冷又痛,还沒人疼沒人爱,要不要这么凄惨啊。
“讨厌死了,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呜呜呜,到底谁是你老婆啊,我才是!谁要当你的侄女,老不要脸了,混蛋,大混蛋!”
“阿嚏”电梯门口,叶柯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喷嚏,可能是睡得着凉了吧。他管不了这么多,疯了一样狂奔到自己的车旁,跳上车就猛踩油门。
真是糊涂啊,小冬走了他竟然不知道,这么晚了,她能去哪里?叶柯想想都觉得心慌。
臭丫头,就知道按着自己的性子來,乱翻乱找还乱跑,看來我是太宠你了,把你宠得越來越不听话,看我不把你抓回來,打烂你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