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风将窗帘吹开,皎洁的月光从窗子里照射进来,照得他的脸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多情,还有那深邃的眼神,深得叫人看不到底。
他压着她的身体叫她动弹不得,气息有些急促,口齿间还带着酒精的味道,他吻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脖颈,吻着她的下巴。
小冬倒抽一口气,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脑子里又回想起在酒店的那次,具体是怎样她是想不起来了,就是一些零碎的片段搅得她脸红耳赤的。那次是遭人陷害,那么这一次,是理所当然?不不不行,她心里是万般的不愿意啊。
叶柯禁欲了七年,被杰森下了药破了戒,七年的**在那一夜泄了个够,那久违的**滋味,好像毒药会上瘾一般,有了一次,就想再有一次。这个女孩,现在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还忍什么忍啊,傻子才忍!
小冬姑娘那个急啊,身体被一头狼压着,赶也不是打也不是,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可怎么办啊?!
叶柯感觉到底下的身子紧绷起来,他知道小冬是醒了,醒了又怎样,醒了照做!他伸手撩起她的睡衣,由下面伸了进去,抚着那光滑的肌肤和那柔软的小白兔,更加刺激。
完了完了,早知道就把自己灌醉了,喝醉了迷迷糊糊就过去,也不必这么清醒地体验这一切。说起来,小冬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心里有一丁点别扭就百般的不舒服。
她忽然灵机一动,伸手死命地往自己大腿上一掐,那个痛啊,那个泪流满面啊“叶叶大少,你别这样”
听着她哭泣哽咽之声,叶柯停止了进攻的动作,抬眼看她,凶着脸说:“又不是第一次,还怕?”这种时候被打断,太扫兴了。
小冬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下来,衬着月光,晶莹得很,她泪眼迷蒙地乞求着:“那第一次也不是人家愿意的啊,叶大少,我才十八岁,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衬着月光,叶柯看到她的眼泪顺流而下,眼里满是委屈和害怕,唉,这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啊,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强迫一个小女孩做那事,他实在是过意不去。
理智回来了一些,他翻了个身下去,拉了拉被子背对着她睡下。
小冬大呼一口气,幸好幸好,这头狼还有人性。大概是觉得他一头大野狼拱她这只小白兔会不好意思吧。
第二天天蒙蒙亮,小冬被一泡尿给憋醒了,昨晚喝了太多果汁,肚里装不下,得释放释放。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真不想起床啊,可是可是,翻身解决不了问题啊!
她翻来覆去惊扰到了叶柯,叶柯转过头来刚想开口训她,她就掀起被子下了床,像一只小老鼠一样跑去了洗手间。
门没关,没过一会儿,嘘嘘的声音就钻进了他的耳朵。
唉,有一个外人在家里,真是麻烦啊。
小冬一阵轻松,提上内裤就出来爬上了床,她的觉才睡了一半,继续睡。
可头刚沾到枕头,腰间就被人一踢,她整个人毫无招架之力,咕噜噜地就滚到了床下“唉呦干嘛啊”屁股着地,疼啊!
叶柯正义凌然地坐起来,严肃地瞪着她“上完厕所洗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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