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邵有廉领着一个将领来到沈从云跟前引见道:“此乃营官万树生,由他带一营兵马护送听候调遣。”
沈从云打量了一番万树生,此人个头一般,眉宇间倒是透着一股强悍之气。沈从云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关心的问邵有廉:“邵大人,调一营官兵随我南下,左宗棠知道了,不会为难你吧。”
邵有廉生出大家同一条船的感激之情,正欲说话时,万树生已经插话道:“这个不会,淮军的事,还轮不到左蛮子插手。大人只管放心去便是,咱这一营官兵正勇505人,长夫180人,一个都不少,保证护送大人平安到达。”
沈从云这才晓得,万树生是李鸿章的淮军,也就不在多说,朝万树生一拱手道:“如此,一路有劳万大人了。”
“客气客气,应该的,沈大人是中堂大人跟前的红人,咱哥们平日想巴结还巴结不上,这一次跟着沈大人办差,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大人脸上有光时,记得提携一下标下便是。”万树生倒也豪爽,一点都不客气。
这时候,邵有廉轻轻的拉了一下沈从云的袖子,走到一边低声道:“子归啊,时候不早,回家去看看吧。明天一早就要上路了。”
沈从云沉吟一番,毅然道:“邵大人,时间宝贵,这边装车就要完成,下官这就回去与内眷说一声,回来连夜上路。只是,这里收尾之事,就要拜托大人了。”
邵有廉闻言大喜,假惺惺的道:“如此最好,只是辛苦子归了。”
沈从云也不多废话,总算逮着机会了,怎么肯错过一刻。匆匆回到家,叫来青弦和玉瓶,一番交代后,两个丫头都是得了沈从云许诺的,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快速的帮忙收拾好行李,沈从云这就要告辞上路之际,玉瓶突然拉着青弦站在沈从云面前道:“老爷此去,一定多多保重,莫忘了家里还有我们姐妹等着老爷。”
沈从云一声轻叹,这就要往外走,玉瓶猛的扑到沈从云身上,一手抓住沈从云的手,不管不顾的往领口里塞,口中哽咽道:“老爷,您就要走了,临走的时候,摸上一摸奴婢,给奴婢留个念想,您感觉到了么?奴婢的心在老爷的手里呢。”
玉瓶来这么一下,青弦也有样学样,抓住沈从云的另一只手塞顺着领口塞到胸前,然后死死按住道:“老爷,这一摸,奴婢就算是老爷的人了。”
少女胸前细腻柔软的肉团,摸起来手感非常的好,换做平时,两个人要是有胆量来上在一招,估计两人早破身了。值此临别之际,沈从云只觉得,摸着的不是少女新鲜的嫩乳,而是两个滚烫跳动的心。
………………
黑夜中,上海城门悄然打开,一支车队匆匆鱼贯而出。沈从云骑在马上,回头看了一眼黑夜中的城墙,转头毅然决然的扬鞭策马。
负责押运的这一营官兵,本就是部署在上海的淮军,近水楼台先得月,上海又是李鸿章起家的地方,李鸿章自然高看了一眼这里的驻军,守着沪局这个宝地,万树生的一营官兵装备的一色的快枪,令沈从云意外的是,该营居然还装备了加林特六管机枪四挺。
车队一路南下,沈从云着急着早点开到越南战场,一路上催的甚是着急。万树生有心巴结,邵有廉临行前又给足了安家费,一营官兵倒也士气高昂。可是这车队拉着沉重的军火,沿途道路也是烂的要死,偏偏老天爷捣乱,刚进了湖南地界,便连下五日的暴雨,沈从云只能望天兴叹,吩咐一营士兵抓紧休息,不得四处游荡。
这一路足足走了两个多月,到了广西龙州,已经是11月下旬的事情了。此刻,越南境内,刘永福的黑旗军,正会同清军进行克服北圻之战。此役,清军西线指挥岑毓英指挥不当,一再强调先克取宣光,致使清军大军屯兵于坚城之下。清军虽然英勇,然宣光“向称天险,城内一山耸峙,悬炮可击外军,城外植竹五六重,兵难破入。”清军久攻不下,反被法军一千余增援得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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