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丹琉啐了他一口。
蛇夫人与惊理互相使了个眼色,惊理笑着去揉卓奴的双乳,蛇夫人则伸出玉指,插到卓美人儿的屁眼儿里,在里面抠弄起来。
卓云君前后两只肉穴同时被人侵入,被玩弄淫叫连连,不多时就泄了身子。
蛇夫人嘲笑道:“真没用,这么几下就泄了。”
惊理笑道:“是主子太强,卓奴这几日没服侍过主人,自然承受不住。”
两人笑闹着把卓云君拖下来,换了蛇夫人上去。卓云君白艳的玉体布满高潮的红霞,双股间因为泄身,弄得一片狼籍,这边惊理叫过孙寿,让她用唇舌给卓奴清理干净。
蛇夫人分开双腿,用一字马的姿势跨在主人腰间,被主人握住纤腰狠操。她是面对着主人,双腿伸得笔直,玉户整个敞露出来。惊理从背后抱住她,一手抚弄她丰满的双乳,一手伸到她下体,捻住花蒂来回揉弄。
蛇夫人支撑了一炷香工夫,也终告不支。这边又换上惊理。惊理双手抚住胸乳,纤腰仿佛风中的柳条,柔若无骨。她蜜穴被阳jù撑得圆张,一边费力地上下套弄,一边来回旋扭摆动,淫穴春水满溢,流得满腿都是。
等换上阮香凝,蛇夫人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她招手把卓美人儿叫到身边,让她侧着身跪下,挺起雪臀,把蜜穴举得高高的,然后把双腿放在她腰上,像逗弄一条宠物一样,一手伸到她穴内,一边用手指跟她交合,一边调笑玩弄。
比起前面几个奴婢,阮香凝更有着江南水乡女子的含蓄,她像个刚出嫁的新妇那样侧过脸,羞答答骑在主人腰间,既羞怯又温顺地用自己身子抚慰着主人。程宗扬看得心痒,索性把她推到床上,将她双腿拉到腰间,挺身直入。
阮香凝娇羞的颦起眉头,那只嫩穴像水做成的一样软腻,被那根大肉棒插得叽叽作响,不多时就丢了身子。但程宗扬毫不罢休,仍然在她体内挺动不已。
他听到云丹琉小声道:“他一向是这个样子?”
惊理在她耳边嘀咕道:“主人以前也很厉害,但现在比以前更厉害些。”
云丹琉悻悻道:“简直是头牲口……”
程宗扬一个没忍住,在阮香凝体内喷射起来。阮香凝身体本来就柔弱,在连绵不断的多重高潮折磨下,早已气如游丝,这时那肉棒猛然顶住花心,跳动着射出炽热的精液,她身子颤了几下,便昏厥过去。
程宗扬“啵”的一声拔出阳jù,精壮的身体像涂了层油一样发亮,肌肉块块隆起,轮廓分明。
云丹琉一阵脸热,勉强嘲讽道:“我还以为你要把她们全干一遍呢。”
“全干一遍?你开什么玩笑!”程宗扬叫道:“至少两遍!”
“呸!”
阮香凝被人拍醒,勉强撑着身体,用唇舌清理主人的阳物。
惊理拉着孙寿过来,笑道:“寿儿一直盼着能见到主人呢。”
程宗扬道:“那个秦宫怎么样了?”
孙寿带着一丝羞怯垂下眼,低声道:“他办事不力,奴家已经把他打发到山上挖矿去了。”
襄邑侯名下有处铁矿,因为开采多年,出铁已然不多,相应的,矿洞也挖得极深,矿下危险重重。秦宫被扔到矿上,基本不用指望能活着出来了。
程宗扬有点奇怪,“你怎么这个表情?”
惊理笑道:“她是因为要被主子开苞,有些心慌。”
程宗扬不由来了兴趣,笑道:“给她开苞?今天是什么日子?”
“主子给一个奴婢开苞,哪里还用挑什么日子?能被主人取了元红,是她的福分。”惊理说着推了孙寿一把。
孙寿露出一丝讨好的媚笑,娇滴滴道:“求主子给贱婢开苞。”
程宗扬道:“女主人没开口,你可上不了床。”
云丹琉哼了一声,偏不开口。
孙寿识趣地说道:“婢子不敢弄脏主子的床榻,在地上应承便是。”
惊理将一块准备好的白帕铺在地上,孙寿除下衣裙,赤裸着光溜溜的玉体躺在地上,臀下衬着那幅白帕。她身上一丝不挂,只留下满头珠翠,彰显出她显赫的身份,衬着那具白美的玉体,别有一番贵妇的风情。
她张开双腿,露出那只白玉般妖艳的牝户,带着一丝媚笑将玉指伸到腹下,把秘处轻轻分开。里面柔嫩的蜜肉宛如一朵红艳艳的玫瑰,柔柔绽放开来,衬着雪白的肌肤,鲜美无比。
她天生媚骨,又善于作态,单单一个掰穴的动作,便像是演戏一样,充满了欲拒还迎的妩媚风情。
蛇夫人最看不惯这种假模假式的贵妇样,喝斥道:“一个被人干滥了的狐媚子,还装什么清倌人?把你的浪穴扒开些,给主子看清楚!”
孙寿狼狈地应了一声,乖乖剥开下体,将穴口撑开,露出内里那层嫩膜。
程宗扬已经知道她元红未破,但还是第一次看到狐族女子的处女膜,一脸稀罕的说道:“这就是你的元红?”
“贱婢还未曾破体,求主子赏用。”
惊理笑道:“主子来摸摸看。”
程宗扬把手指伸进那贵妇的蜜穴里面,用指尖拨弄了几下。那层嫩膜又柔又韧,隔着膜体,能感觉到内部截然不同的柔腻和暖热。
几名女子好奇地围过来,待主人拨弄完,各自伸手,轮流插进那只蜜穴。孙寿是身份最低的一个,半点不敢拒绝,只能掰着蜜穴,任她们亵玩,那张娇艳的玉脸眉眼含笑,无论她们怎么玩弄,都一副甘之若饴的模样,不敢有丝毫异样。
好不容易众人都玩弄了一遍,才嘻笑着放过她。孙寿暗暗松了口气,等主人俯下身,那根重新怒胀的阳jù直挺挺伸过来,她主动挺起下体,将那只淫浪的嫩穴套在主人的guī头上,玉脸含羞带喜,媚态横生。
程宗扬挺起阳jù,在她穴内旋磨几下,然后挺身而入。
随着阳jù的进入,孙寿笑容越来越僵硬,一丝克制不住的惧意从心底升起,她极力想笑,牙关却禁不住咯咯作响。
“主子……饶……饶命……”
程宗扬已经顶住那层韧膜,在她的央求声中,用力贯入。身下的贵妇露出吃痛之极的表情,接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云丹琉失声道:“你杀人了?”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你没长眼啊,我只是给她开个苞而已。”
“她都叫那么惨了,你还有没有人性?”
“我给你开苞的时候你叫了吗?”
云丹琉啐了他一口,但想起自己破体时的情形,觉得她就算疼了些,也不该叫这么大声。
这些奴婢都太会演戏了,一定要防着她们。云丹琉心里说道。
孙寿只听说狐女元红不可轻破,但从未尝试过。这时被主人破体而入,才知道其中的痛楚实在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但这会儿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主人那根怒胀的阳jù一下就贯穿了那层韧膜,侵入到自己从未被人开发过的秘境中。
元红乍破,一股鲜血从蜜穴涌出,不但出血量比寻常女子破体时大了数倍,颜色更是红得刺眼,鲜血顺着她白玉般的肌沟直淌而下,一瞬间便染红了她臀下的白帕。
孙寿只叫了一声,喉咙就仿佛被人扼住,她红唇圆张,柔软的香舌僵硬的伸直,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张媚艳的玉脸满是惊恐。
程宗扬只觉她处女膜下的部位柔腻得不同寻常,温度更是炽热,仿佛一团滚热而又充满弹性的软肉,紧密的包里着guī头。随着阳jù的进入,那团软肉战栗着分开,暖融融地包里住肉棒,不时传来细微的抽动。
孙寿死死拧着臀下的白帕,白玉般的手背上浮出几条青筋。她双腿被侍奴按住,娇艳的蜜穴被主人的肉棒深深橛入,玉户间血如泉涌。下体那团软肉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棒穿透,带着撕裂的剧痛越进越深,直到与自己的丹田只剩下薄薄一层。
肉棒仿佛停了下来,孙寿僵硬的喉头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呜咽,但紧接着那根肉棒就再次挺入,穿透最后一层阻碍,深深顶进她的丹田要害。刹那间,孙寿所有的力气都仿佛被人抽空一样,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与此同时,程宗扬脑中忽然一动,升起一股奇特的感觉。身下的女体仿佛与自己连为一体,自己侵入的不仅仅是她的肉体,也包括了她的灵魂和一切。自己可以随意操控她,想让她生就能生,想让她死就能死,想让她笑就能笑,想让她哭就能哭。自己可以任意采补,掠夺她的修为,知道她任何最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自己只要愿意,完全能把她改造成任何形态。
“原来是这样啊……”
程宗扬终于了解到狐族女子体内的秘密,她们的元红并不仅仅是一层膜,更重要的是介于丹田和处女膜之间的那团软肉。雌狐奇特的变身能力和天生媚意都蕴藏其中,又称为媚肉。程宗扬以前也听过不少传闻,雌狐变化万端,化为女子维肖维妙。相比之下,雄狐变身能力就差得多,即使是千年老狐,也往往连狐尾都无法化去,两者的差别也正在于此。
雌狐的媚肉与丹田相连,大幅提升了它们的变身能力,而且随着修为的提升变身能力越发精湛,但同时也使得雌狐的元红成为她们最隐秘的禁忌。就像自己现在一样,一旦夺走她们的元红,侵入她们的丹田,她们就再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自己予取予求。更为奇特的是,媚肉原本是浑然一体的,第一个突破它的人,等于是在她体内开拓出一条专属于自己的秘径,同时在她体内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身下的贵妇像被抽光所有的筋一样,软绵绵躺在地上。她丹田内暖融融的,十分富有弹性。程宗扬展开内视,甚至能“看”到她的真元所在。程宗扬的真元犹如气轮,而孙寿的真元则像一颗小小的红丸,若是再大一些,也许就是所谓的妖丹了。他发现,自己可以轻易把那颗红丸纳入体内,只不过刚一吸纳,身下的贵妇便生机顿减,气若游丝,似乎随时都会殒命。
程宗扬顶住那颗红丸,微微送过一缕真阳,孙寿苍白的脸颊立刻变得潮红,蜜穴也情不自禁地收紧。丹田是真元所在,比其他部位敏感百倍,即使头发丝的轻拂,在她也如同雷霆一般,何况是被阳jù直接捣入。肉棒每一次进入,带来的触感都千百倍的放大,轻轻一动,便足以让孙寿死去活来。
程宗扬在她柔腻的媚肉间抽送不已,guī头不时挤进丹田,顶住那颗红丸来回挺弄。身下的妖媚女子仿佛一株海棠,被干得花枝乱颤,接连数次晕厥过去,又被干得苏醒过来。
肉棒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猛然一挺,在她体内喷射起来。孙寿珠泪纷飞地尖叫一声,两眼翻白,又一次晕厥过去。在她体内深处,那颗红丸被浸在浓浓的阳精中,被主人采伐过后,红丸表面鲜红的色泽变淡了许多。
程宗扬拔出阳jù,怒胀的棒身上兀自带着几缕元红。他展开内视,发现丹田内的气轮愈发凝实,修为又精进了一步。
云丹琉狠狠白了他一眼,“禽兽!”
程宗扬一把拉住她,狞笑道:“禽兽要来了!都给我上!把云丫头给我好好按住!”
“你敢……啊!”
笑声响成一片,外面天寒地冻,室内却是春意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