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一路紧急。
白琅他们从窗外看去。
视线中见马车离去极快,往皇宫方向而去。
“这些是何人,不知京城的大街之上不可疾行吗?”
肖若薇道,白琅听其微微皱眉。
程青探出半个身子往车马去的方向看了,现幼缩了回。
“这队人速度倒是极快,看其车牌隐隐好像是哪位皇子的车驾?”
“皇子?这京中近几个月也未成见有人离京呀。”
刘竹静一手抱胸,一手磨蹭这下巴道。
“也是,最近也没有听哪位皇子出门游玩,连往日和我们一起去教坊司的七皇子都被罚闭门思过了。”
程青大大咧咧的道。
“那是谁呢?”几人有些好奇,皱眉苦思。
“别想了,回了吧,今日这街上这般热闹,怕是晚些回去便知晓什么情况了。”是晚些回去便知晓什么情况了。白琅起身里了里衣裳道。
“?”
“对,我回去问问我爹,他估计才下朝,说不定知晓怎么回事。”
刘竹静道。
“也是,走,走,走,回去问问老头子去。”
程青也想到了。
几人起身便下了茶楼,程青几人,先送了,肖若薇与白琅两人各回了府,才带着自家小厮回了自己家中。
白琅才至府中,便有婆子来报,李氏她们近几日不回了,西山寺那边要举办法会,准备带着白梵她们待法会后再回。
白琅只道知晓了,安排婆子去找杜管家再派些人送些东西过去,她们今日带的肯定是不够的。
待到晚间晚膳时,白琅是去延松院陪,老太太一齐用的。
今日白相晚膳都未曾回来用,待到归府时已是半夜了。
白相站在书房中,思考着些事情。
“去唤琅儿过来。”
“是。”
站在门外侯着的杜管家道。
白琅此时也未曾休息,今日茶楼处看的疾行车马,在回府后,没有多久就得了消息。
乃是前些年在西山皇庄静养的九皇子回京路上被刺杀,性命危急,一路才这般紧急。
听闻当今龙颜大怒,当场命了锦衣卫彻查此事,留了好几位重臣商议此事。
近些日子,怕是城中估计会冷清许多。
杜管家提灯到白琅院出处时,只见其院中还亮着灯,有丫环在外侯着。
待青画进房通禀,白琅便起身出了房中,跟着杜管家向书房而去。
轻轻关上门,杜管家守在门外。
“父亲。”
白琅走进就见白相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手中端着杯茶都未喝。
待听到白琅唤他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坐吧。”
“是。”
白琅在白相旁轻轻坐下,只见白相桌上摆了一叠厚厚的信件。
“看看。”
将其推至白琅面前。
白琅拿起翻看,只见都是一些自荐书,白琅有些奇怪。
“父亲,这是?”
“今日,门房处递上来的,看看哪些可用。”白相道。
白琅又翻了翻后,将信全部放在桌上。
“孩儿觉得,都不用。”
白琅看着白相道。
“为何,这里间有些人,为父派人查过还是有些好的。”
“现今天下安平,又不是秋闱,也不是什么多事之秋,这般多人前来自荐,怕都是别有所图之人。”
白琅道。
“琅儿,倒是聪慧,这些便都拒了吧。”
“今日九皇子遇刺之事,你应当是知晓了,可有何想法?”
白相起身离了椅子,往书桌走去。
“孩儿不知此事何意?”
白琅不知详情不敢言说。
“今日大殿,皇上发了好大通火气,晚间为父去探望了九皇子,倒是还在昏迷,据说手中那块号令北军的牌子都丢了。”
“九皇子不是因身子不好,在别院静养吗?为何突的就回了。”
“听他贴身小厮,说的是觉得身子差不多好了,又不愿麻烦兵马接,就自己一人轻装简从的回了。”
“结果路上遇上山匪,被突袭,不查被砍了好几刀,血水都是一盆一盆端出来的。”
白相在书桌前立着,看着桌上白纸沉思道。
“?这………”
白琅皱眉,听着白相说着,回忆起今日茶楼上见的那一幕。
“父亲,今日我见过九皇子的车马,都未成闻到血腥味,怎么会重伤?”
“没有?!”
白相猛的看向白琅道。
“未曾,当时不止孩儿一人在那处,若是有必然可以发觉。”
白琅又仔细在回想了一番道。
白相听这话,目光微垂沉思了一番。
“若是如此,为父便要思量一番了。”
白相想了会儿,挥手道。
“夜深了,你先回去歇着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