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白琅便见青画在外侯着,
”青画怎么了?”
“回禀大小姐,昨日换下的裙子上沾了血迹,小姐是不是来了月事?”
青画道。
”未曾,可能是昨日哪里蹭到的吧,退下吧,我在睡会儿。”
“是。”
待白琅起了,就被伺候着更衣用膳。上午白琅看了看府里近些事物的流水,到午时同李氏一齐用了膳又被带着一同学着怎么处理家中的一些人际交往的事物。
待到晚间,李氏突的拿了封信递给白琅。
“母亲这是?”白琅疑惑道。
“江南老宅那边送来的,你玉堂姐送到的,也不知晓怎么送到我这边来了,自己拿回去看。”李氏说着。
白琅接过,收好。
”那孩儿就先回了,母亲早些歇息。”
“嗯,路上注意些,晚上路黑,小心些。”
李氏叮嘱道。
“知晓了。”
白琅回了自己院子里间也没有上楼,在下面客厅坐着。
外间点了灯,立着两个丫鬟,白琅拿出刚刚李氏给的信。
信封写着,琅儿亲启。
里面都是些亲切的问候话语,待看到末,见其写着,
哥哥将携我一同六月上京述职,怕是后将留京长居,只愿待六月便可和姐姐一同游湖赏景,望姐姐待我而来。
白琅看完信件,想到这两人也算苦尽甘来。
白晴玉与白然昊两人乃是白相的弟弟的孩子,白相弟弟与白相年岁相差不大,但早亡而去,两人母亲待两人年纪稍大些就也跟着殉情去了。
幼年时白琅在江南与其关系算的上好的是一齐上的学,老太太在江南时也护着两个失去双亲的孩子,但也就衣食无忧罢了,其他地方也管不了多少。
待到白然昊考上秀才,后面做了个小官,将白晴玉从本家接出来才算好些。
现今怕是白然昊年限到了,业绩也出来了,上京述职后便可长久留与京城了。
白琅静坐了会儿,便上楼,在书房中回了封信。
用信封装好后封了口,白琅唤了青画,
“这个明日派人送去驿站寄于江南。”
“是。”
“估摸着明日,你们明日李家姐姐妹妹们就到了。”李氏歇躺在榻上吃着葡萄道。
近些日子将府中大部分的事物都甩给了白琅,李氏现在日子轻松极了。
“前几日不是说快到了吗,怎么还未到呀。”白梵趴在李氏榻上道。
“前几日,她们马车坏了,修了两日才慢些。”
白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抱着本小记随口答着。
“姐姐,怎么什么都知道?”
“不是姐姐什么都知晓,是你这个小丫头就爱玩罢了。”白琅回道。
“哼,姐姐就知道让我看书看书,梵儿才不喜呢。”白梵噘着嘴顶了回去。
“啊,痛。”李氏直接一个敲头。
白梵连忙抱住自己的小脑袋。
“母亲干嘛打我,嘤~”
“你这丫头,读书识字自然好的,还顶嘴,自己去写篇大字去。”李氏严肃脸道。
“母亲,今日梵儿该休息的,怎么还要写,孩儿不服!”白梵双目瞪大惊恐道。
“哼,不服也给我去,别以为我不知晓前些日子你还往你夫子水杯放虫子的事情。”
前些日子李氏请了个女夫子回来教白梵弹琴,没想到她琴不曾弹会倒是会捉弄人了。
越想越气,“写三篇,越来越不听话了。”
白梵一听这话,只能垂头丧气的下了塌,她还以为不知晓呢。
她垂着个小脑袋,就往后间的书房晃去,白梵的大丫鬟蓝镜,给她铺了两张描红的纸。
白琅看她飘过,也不说,只摇摇头继续看东西。
待天有些晚了,有仆人进来传话,表小姐的行礼这些已经到了,她们人还在城外,明日才能到。
白琅安排人将她们行李放入了李氏早早安排好的院子中。
昨夜不知何时起,下了蒙蒙细雨。
李兰蓉和李兰芙两人马车到了,相府开了个小侧门,外侯着几个婆子丫头。
“两位表小姐一路辛苦了。”在外侯着的妇人撑着伞迎接了上去。
“劳烦,李嬷嬷接我们姐妹两了。”
李兰蓉顺着下了马车,李兰芙在后。
虽雨小,但路上还是有些积水,几人进了那干燥之处。
里间侯着青布小轿,李家姐妹上了轿被抬着往后院去了,就算是晴日李氏与白琅她们也不可能去门口侯着接她们两人。
两人下了轿近些年常来白相府陪着李氏一两月,但每次来时还是叹于白相府的富贵。
两人也差不多快到了适婚许配的年纪,但李氏娘家那边也算不上什么大富大贵之地。此次也是想着让两人想方法留在京城,最好还能让李氏帮着相看一门富贵的亲事。
进了门,白琅只见一对双生姐妹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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