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
白梵小小的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一个小桌前,摇头晃脑的读着。
两旁各立着自己的两个贴身大丫头,蓝镜在其右边研墨,蓝月在其旁拿着一根戒尺。
李氏坐在里间榻上捧着本话本子,榻上小桌摆着一盏清茶和一些干果子。
昨夜白琅一夜未曾休息,青画见其迟迟未其便打发了个小丫鬟到主院道大小姐今日还未起不能用膳了。
待白琅睡够起身时,已经很晚了,今日起身时,白琅腰间挂上了那枚黑狐牌子。
缓步走进李氏所居的院子,墨竹叶片常青,随风晃动。
白琅才进屋中便看见自家小妹乖巧的坐在外间念书。
说是乖巧也不算,就嘴上念着,身子好好坐着,但还是时不时的这里动动哪里摸摸。
看那样子也是坐不住。
“给母亲请安。”
“坐吧,昨夜怕是又看书晚了,不然你这丫头今日不会这么迟。”
“孩儿,今日贪睡了些,给母亲请安来的迟了。”白琅温和道。
“哎,请安少一次两次无事,少夜间看书才是好的,若伤了眼睛才是不好。”白琅没说昨夜与白相夜谈之事情,还以为白琅又是看书晚了。
白琅在李氏对面落座,
“孩儿,心里有数,无事的,母亲今日怎么有心拘着梵儿一人读书。”
白琅岔开了李氏的话题,向白梵看了一眼。
旁边有婢女上前给白琅沏了茶,是上好的白豪银针。
本白梵再听见白琅来请安就想要起身,听白琅问李氏就要跳起来,才起一半。
“坐好,继续读。”李氏看了她一眼说。
白梵只好又坐好,扭扭捏捏的趴着有气无力的读着。
“好好坐着,蓝月,二小姐不坐好就打她手心。”
“是,夫人。”蓝月回道,她是个会武的与白琅身旁的青诗是对姐妹,在侍卫护卫不安时,以备不时之需的,平日一般都是当做大丫鬟用着。
“坐好了,坐好了,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
白梵看了看蓝月手上的戒尺有些委屈的大声说道,立刻端正坐好,念书的声音都比刚刚高了几个度。
“梵儿还小,母亲莫急。”
白琅端着茶,小口尝着,茶汤色浅杏黄,汤味浓厚,香气清芬,不由多饮了些。
说道这,李氏不禁觉得头疼。
“你说都是你父亲的孩儿,怎么的你这般优秀,你妹妹就这么不听话,女红不精,诗词不行。”
李氏看着,那摇头晃脑的身影不由觉得有些,怒意都快上来了。
“母亲,莫气。”白琅放下手中茶杯道。0
“梵儿也才五岁,这些还不懂呢,都是慢慢学的,更何况我与梵儿幼年生活,本就不同怎可相比。”
“算了,你和你父亲都是一堆大道理,母亲可不懂,只望你们两姐妹都是好的,不求这丫头会吟诗作对,但起码也要识字,不然如何对的起你出生百年世家的父亲。”
李氏出于一小官之家,父母也不严苛也是娇宠,年轻时算得上温柔娇气,与白相不同,白相可谓是书香世家而出的大家公子,当年也是风华正茂,年少有为。
李氏是年轻时与白相偶遇相识,两人可谓一见倾心,后又由白相亲自求娶后,两家也无什么阻难算的上是和和美美,年轻时也就跟着白相上任时过了几年苦日子,后面也是被白相娇养着。
虽然日子过得不错,平日也没有什么糟心事情,头上的老夫人人也好也不需要她伺候日日请安,两个孩子除了白梵跳了点也没有哪里不好。
白相的兄弟这些也都早早的在白相父亲死后早早分了家,平日也不怎么常见,关系也尚可。唯一愁的就是没有给白相留个后,生个儿子出了来,每每这般一想便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夫君这么好的人。
见她这话,白琅得说道,
“孩儿明白了,那就再让梵儿读完再写一篇大字吧。”
“刚好磨磨她爱跳的性子。”
白梵一人再小桌上大声读书,并未成注意姐姐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家姐姐又给自己填了份作业。
李氏听这便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刚巧外间一个嬷嬷进来请安,这话题便过了。
“请夫人,大姑娘安,布行的掌柜到了,现今再偏厅侯着呢。”嬷嬷躬身说到。
“嗯,知晓了,下去吧。”李氏听完示意,便让那嬷嬷退下了。
“今日怎么让这些掌柜来了?”白琅问到。
“都春日了,不管府里人还是你们也都该添新衫了,早早的把新料子定下,比后面事情堆起来好。”
“正巧他们刚好送账本上来,一起解决了。”
“是孩儿未成想到。”
“你这孩子,你今年一过,明年便是及笄之年,便要开始说亲了,这些事情也是要想到的。”
“孩儿还小着呢,还想多留两年陪陪母亲。”
“好,行,留着陪陪母亲,咱们先去挑料子。”
白琅听这话起身扶起李氏,顺着就挽着她的胳膊。
两人便带着丫鬟一同出了屋子,往外院的,偏厅而去。
路上白琅不知说着什么,逗的李氏一路开心。
到了偏厅,两人便收了笑,三个布行掌柜站在厅中四处看着厅中装饰,到看见两人进来,便躬身行礼。
白琅扶着,李氏坐下。
“小人李福,见过夫人,见过小姐。”
“小人王石,见过夫人,见过小姐。”
“小人程建,见过夫人,见过小姐。”
“嗯,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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