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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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白相府
今年春日有点太早了,外间阳光都要比平常暖一些,柳枝都冒了点点青绿出来。
一扇雕花小窗大开着,外面的风往屋里吹去。
风吹着淡黄的窗纱微微晃动,有风撩起脸颊旁青丝,白梵不由停下提笔的手,往外看了一眼。
日光正暖,从窗户这里正巧可以看见外间一处小池塘旁的,一树白花。
“青画,那是什么?”
白梵看着,远处往年并无的花树,不有些疑惑。
“回大小姐,是二小姐去年冬日派人栽种那里的樱桃树,说种那边待春日开了花结了果子,好送于您晾果子酒的。”
青画在旁回道。
“哦?倒是我给忘了,也罢。”
白梵被一提醒,才想起,这是去年冬日的事了。
轻轻揉了揉提笔的手腕,想了一瞬才继续,低头温和道。
“你待木嬷嬷回来了,那就去梵儿那边唤她早些起来吧,若她不起便说,晚些去院子里玩不带她了。”
“是。”青画恭敬回到,还未成行完礼。
就听见有人上楼的声响,只见木嬷嬷提着一个黑漆描金的木食盒上来。
“哎呦,大小姐,您怎么又开窗了,本就身子弱,这冬日还没过完呢,受了寒可不好。”
看着大开着进风的窗户,木嬷嬷急忙把食盒放好就要走过去关窗。
“无事,开着吧,屋子里怪闷的。”
白梵头也不抬继续书写着什么。
听这话,木嬷嬷也只好微微的将窗关小一点,才退开。
打开食盒,是一盏褐色的药,旁边还有一小碟蜜饯。
“小姐,先喝药吧。”木嬷嬷将其摆在,外间的小桌上轻盛道。
“放哪里吧,我等等在用。”白琅勾好,最后一笔,满脸笑意的看着桌上的作品。
一只彩色的纸鸢,在桌上躺着。
“是。”
“青诗,你让人把这个拿去绑线,晚些时候拿过来。”白琅放下笔道。
一旁的青衣侍女上前取走,桌上的纸鸢,下了楼。
另有侍女上前拿着着湿帕子服侍,随便擦了下手,将帕子丢在一旁。
往窗边走去,轻轻坐在窗边,看着窗外一片早春之色。
外间许多植物都已经抽了枝叶,冒出点点新绿,木嬷嬷将,白瓷碗弯身端到白琅面前。
目光扫过,碗里的药,皱了下眉,还是端起喝了下去。
“小姐,蜜饯。”旁边有小丫头递了上来。
“算了,不用。”挥手让她退下。
从旁小几上拿起上面的茶水,喝了口漱了漱压了下嘴中的苦味。
“小姐,这副药吃了,估摸着您这身子会好很多,前几日子夫人寻了个做药膳的婆子回来,估摸着这几日就要入府了,到时候就更好调理了。”
木嬷嬷,收拾着药碗唤了个小丫鬟,送回了小厨房里。
“我这身子也就这样了,只是稍稍比常人弱些,哪里需的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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