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云不以为然,紧跟着上了马,朝着苏府方向而去。
二人远去后,吴之岳直接坐到地上,擦了擦汗渍,心有余悸,“当初那人手持天策令来提醒我,说是魏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却是没想到,居然是得罪了…”
就在吴之岳心悸之余,一人上前低声问道:“大人,这…您就让他们在城中策马?这可是当初圣上定下的唐律之一,不管城是大是小,都禁制策马,违者严惩。”
吴之岳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唐律?唐律是给我们用的,对他,怕是没有太大的作用,别问一些不该问的问的,让他们都进魏府等着江公子回来。”
“是属下多言了。”
“大人,魏显二人醒了。”
“都醒了?”吴之岳想了想,随即起身走到二人身旁。
“魏显,出了些变故,我怕是帮不了你了。”
魏显闻言一怔,刚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扇昏了过去,此刻嘴里仍有不少血迹流出,听到对方这么说,不由得有些气急,“吴之岳!你刚才可是振振有词,此刻却是知道了地方之后便反悔?你不怕遭天谴吗?”
吴之岳不屑一笑,“天谴?我确怕天谴,不过比起那种虚无缥缈的,我更怕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此言何意?有人威胁你不成?”
“威胁谈不上。”吴之岳说着,又是看了看江云几人所去的方向,“先前我便说了,你不知是得罪了谁,却是没想到啊,你说你得罪谁不好,非得罪他。”
“他?”魏起一愣,顺着对方的目光看了去,却是没见到谁,不过他也没见到江云二人身影,“江云和他的那手下呢?”
魏起说话间见对方的神情一变,又道:“你口中的他是江云?怎么?他有什么不得了的身份不成?”
吴之岳微微点头,“其身份,我不便多说,我只能告诉你一点,即便你脑子里全是浆糊冒犯了当今圣上,也别去得罪他,不过为时已晚,你儿子,我怕是也保不了了。”
“你说什么?你不是说起儿罪不至死?”
“没错,公文有提及,魏起也就是流放充军三年,不过你这儿子本事可不是小啊,趁着雷雨天气乌云密布,竟白日里就跑去苏氏把人给绑了。”
“这个逆子!”魏显有些后悔,后悔先前怎么没一巴掌给他打昏死在那,现在还跑去捅娄子。
“大…大哥…”魏显身旁传来一个声音。
魏显急忙回头,“老三,你醒了?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伤倒是不碍事,可是…”魏猛说着眼中有些无尽的怒火,“那小子身旁之人,把我毕生所学给废了…”
“废了?你说江公子身旁之人废了你的武功?”不说魏显,一旁的吴之岳也是惊声道。
“没错…我先前竟丝毫没察觉到那人体内的真气流动…”魏猛咬牙道。
吴之岳闻言双眼微眯,心中又是嘀咕起来,“若是一个寻常练武之人,我也可废其功夫,可魏猛再次也是天策榜中的高手,排在他前面的或可伤他杀他,不过废他的功夫…若非是前十的真正高手,怕是无力做到,先前我还有一丝的怀疑江云的身份,现在看来,倒是无疑了…”
现在吴之岳极为的庆幸,庆幸江云把玉佩拿出给他看了,庆幸自己没有过于自负,庆幸先前遇到了武二娘,听了武二娘的提醒,也庆幸自己没像面前之人般去得罪不该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