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他也是松了口气,看苏寒依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他之前是被抓去大牢了。
“要不,咱还是把配方给交出去吧,这样的事我可不想再发生几次了。”吃饭间苏夫人突然道。
江云想了想,“行,等明天过了再说。”
时辰也是不早,几人吃过晚饭后,就各自回房歇息了。
翌日。
一大早,官府的人又是来到了苏府门外。
苏夫人本以为又出什么事了,询问一番才知道,是赵大人请江云去大堂作证,这才松了口气。
…
堂上,赵阔冷声道:“刘元,跪下!”
刘元瞥了一眼赵阔,不屑道:“哼,赵大人,你不过只比我大一级罢了,而且我也是跟一样,都是京官,即便你有督查百官之权,怕是也处置不了我,我为何要跪?”
赵阔猛拍惊堂木,“刘元,本朝律法规定,原告、无罪或是疑罪之人上堂不用下跪,可你的罪名已然成立,可由不得你,左右!”
左右两边的衙役闻言,直接上前将刘元叉起,随即猛的一压,刘元被迫跪了下去。
“刘元,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狡辩,诸多罪行叠加一起,你怕是死个几次也不嫌多。”赵阔眼中寒芒一闪,“本官也不想跟你多费口舌,来人,将刘元押出去午时斩首!”
刘元本还十分的不服气,此刻听到赵阔这么说,突然有些急了。
“赵阔,你敢!你不过是从三品,本官也是正四品官员,即便你要定我罪,那也得将我押回京,等其他各部确认无误,再由圣上定夺。”
“刘元,你仗着你岳父的势,真以为本官不敢动你不成?”
刘元闻言轻笑出声,“哦?你还知道我岳父?那便把话挑明吧,你若敢动我,等你回京之际,怕是也得下去陪我了。”
赵阔将桌上的一页纸扔了下去,“刘元,本官在长安城中之时,就收到不下二十封举告你贪赃枉法的信,可奈何不管怎么查,都是没有有力的证据。
“本官还以为是百姓们冤枉你了,现在看来,那些应是属实,本官也粗略的算过,加起来你贪了不下三十万两,此为罪一,削你官职没收家产发去充军也算轻的了。
“长安城郊外有一处关家,你强占他们田地,关家去府衙告状,却被你截住,侮辱了关家媳妇不说,后更是将其全家杀害,此乃罪二,判你绞刑也不为过。
“再者,若你是告假来江陵游玩,本官倒是不能奈你何,可你却是身着官服来此,更是将平民江云私自羁押,滥用职权之罪。
“你身为京官,却是擅自离京,视当今圣上为无物,这罪名往大了说,那就是大不敬之罪,数罪并罚,本官判你斩首也算是念在同朝为官的情谊,仁至义尽了。”
刘元冷汗直流,不过却仍是满脸写着不服。
“哼,即便如此,那也得回京再行定罪。”
赵阔呵呵一笑,“呵呵,死不悔改。”
他看了眼一旁之人,那人见状,从一个金色的盒子中取出一物,双手递给赵阔。
赵阔起身,双手接过,面向长安城方向,“此乃圣上登基之时给本官的诏书,本官奉命督查百官,有先斩后奏之权。”
赵阔将圣旨再次放回那盒子中又道:“刘元,你若是还想着你岳父来救你,那本官可不介意再多办一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