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天天喝那些汤汤水水,甚至还自己开了个方子,喝了药,结果奶水少的可怜就不说了,还堵得难受。
最疼的时候,胸前硬的跟石头一样,别说碰了,就连说话都觉得疼,她甚至还出现了低烧的症状。
熬了几日,想尽了办法,连胤禛都被她抓来帮忙,好不容易通了,却依旧不够孩子吃。
在胤禛和赫舍里氏劝说下,宁楚格打算放弃了。
她也不是那种认死理的人,反正有乳母们在,孩子也饿不着。
喝了几天的药,宁楚格结束了自己辛酸的喂奶历程。
五公主大婚在即,皇帝等人总算在八月二十五这一日赶回来了。
作为一母同胞的亲哥哥,胤禛要亲自送五公主出嫁,加之有一些事儿需要准备,他这几日都挺忙的。
京城的天气已经很凉了,因为宁楚格还在坐月子,所以他们依旧住在别院,尚未搬回王府。
八月二十八这一日,五公主出嫁,大婚之礼是在京城的公主府举行的,热闹非凡,只可惜宁楚格尚未出月子,所以无法亲自送小姑子出嫁。
胤禛一直到天黑才回了别院,身上一股子酒气,可见喝的不少。
他执意要来找宁楚格,身边的人拦都拦不住。
“玳玳,我回来了。”胤禛跌跌撞撞进了屋,坐到了床榻边的凳子上,下意识握住了宁楚格的手。
宁楚格正在哄孩子呢,见他酒气熏人,真有点嫌弃,怕他熏到了孩子。
不过,一想到胤禛平日里很少喝酒,宁楚格也不好责怪他。
今日是五公主大喜的日子,他心里高兴,多喝几杯也正常。
那些皇子们肯定也会灌他。
“王爷先去沐浴更衣,可好?”宁楚格赖着性子,柔声哄道。
胤禛却拉着她不肯撒手。
“源儿想睡了,王爷先去沐浴更衣,等孩子睡着了再过来,好不好?”宁楚格颇为无奈道。
孩子还没睡着,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们,瞧着可爱的不得了。
“源儿,阿玛回来了。”胤禛突然站起身,看着躺在里头的孩子,笑呵呵说道:“乖儿子,给阿玛抱抱。”
他喝的醉醺醺的,宁楚格哪里敢让他抱孩子,别把孩子给摔了。
她赶紧下榻,拉着胤禛往外走,连哄带推,总算把人弄到了外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和喝醉了酒的人讲道理,简直是一种折磨,还不如直接了当点,把人弄走。
“苏培盛,带王爷去沐浴更衣。”宁楚格吩咐道。
“是!”苏培盛应了一声,连忙伸手去拽人,结果却有点拽不动。
站在一旁的德海立即去帮忙,却觉得很吃力。
两人费了很大的力气,都没人把胤禛弄出去。
最后还是站在门口的涂公公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过来帮忙。
不得不说,会武功的人就是不一样,力气比平常人大多了。
苏培盛看着被涂公公“扶走”的王爷,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感叹道:“还是涂公公厉害,我以前怎么就没跟着涂公公学几招呢?”
德海一边喘气一边道:“涂公公说了,我们都不是练武的材料,就别丢人现眼了,免得砸了他的招牌。”
苏培盛闻言嘴角一抽,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前头已经没人影了。
“公公,您等等我们。”苏培盛一边喊着,一边小跑着追了上去。
见外头终于没了动静,宁楚格松了口气。
“源儿,阿玛臭臭的,咱们不要他!”宁楚格一边说着,一边把孩子抱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小家伙虽然还没有满月,却越长越可爱,宁楚格喜欢的不得了。
要不是她额娘赫舍里氏这个月都住在这边,一直盯着她,宁楚格陪孩子的时间只会更多。
额娘说了,妇人坐月子时别总抱着孩子,免得以后落下月子病,腰疼、手臂疼……
虽然宁楚格觉得自己养的不错,却也不敢不听话,不然平日里温柔和蔼的额娘,能在她耳边一直念叨,念到她乖乖听话为止。
这不,她才陪着宝贝儿子玩了一小会儿,赫舍里氏就让乳母进来把孩子抱走了。
“额娘,今夜不能让源儿陪我睡吗?”宁楚格看着赫舍里氏,可怜巴巴道。
她真的好喜欢自己的宝贝儿子,动不动就想亲几口,儿子不在身边,宁楚格很舍不得。
“玳玳,你现在还在坐月子,最要紧的就是好好歇息,好好养身子,孩子夜里睡在你身边,就算有乳母和丫鬟们伺候,也会吵到你睡觉,你就忍忍吧,等天亮了我就让乳母们把孩子抱过来。”赫舍里氏坐到椅子上,笑着说道。
宁楚格一看自家额娘这架势,就知道她今日哪怕撒娇卖萌,也不可能得偿所愿了,只好认命,生无可恋的躺到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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