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
“咯吱!”
他打开窗户,就见一只人面雄鸡跳了进来——
“凫徯(fuxi),是你!”
青耕惊道,“你一只凶兽,为何在人间现世?”
凫徯冷哼一声,越过他,径直向萧彧走过去。
青耕立马挡在萧彧面前。
对凫徯龇牙咧嘴道,“你想对我主人做什么?”
“青耕,冷静,”
萧彧安抚青耕道。
他并没有从凫徯身上感到杀气。
他问它道,“你找我?”
下一刻,就见凫徯递给他一瓶……药?
萧彧愣愣接过,问道,“做什么?”
“你玷污了主人的名声,主人让你自我了断,”
凫徯回道。
萧彧手一抖,差点直接将药扔地上。
抬头看着它,眼角疯狂跳了跳。
什、什么玷污?
能不能换个说法?
他可是清清白白,什么人都没碰过。
余光瞅到它身上戴的服饰,随口问道,“你从南昭来的?”
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形微僵。
眼神闪躲了一下,略显心虚道,“……祁允珩让你来的?”
他倏地一下耳朵通红,神情浮现一丝慌乱,“他,都听到那些传言了?”
完了。
他脸没了。
凫徯振了一下翅膀,默默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你赶紧将药喝了,我还要赶回去跟主人汇报,”
“你急着跟你主人汇报,跟我主人有什么关系?”
青耕回头对萧彧道,“主人,你不能喝!”
萧彧看了看手中的药瓶,一顿。
而后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封信。
交给凫徯,“毒,我是不会喝的,”
开什么玩笑。
他还年轻着呢。
还有许多美好的事未经历过,岂能随意轻生。
他回道,“个中缘由,我已在信中说明,你回去拿给你主人看便是,”
.
南昭国
王的寝宫
祁允珩正准备就寝。
“砰砰!”
福伯在门外敲门道,“主子,凫徯从晋国带回来一封信,”
他问道,“主子可要看?”
“不——”
祁允珩刚想拒绝。
蓦地,他又改口道,“拿来。”
“咯吱!”
福伯推开门走了进来,将信递上。
祁允珩接过,摊开一看。
就见里面赫然写着:你可以毒死我的人,却阻止不了我心悦你的心。
我心悦你……
祁允珩倏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