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委屈道:“本来已经好了,这这这是昨晚又被你打的!”
我:“啊?怎么可能!”
小灰抽嗒道:“本来小灰想给绿姑娘换衣服,可姑娘不但不让,还动手打人,不但大人,还喊着喊着”
低头看向自己衣物,只见上面呕吐的痕迹色彩斑斓,正发出难闻的气味。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看来,我一定喝得太多了,不然不会吐得这么凄惨,顺口问:“喊什么了?”
小厮犹豫着:“喊喊着:**啊,非礼啊,要人血命啦!”
我脸噌地红了个通透,小声问道:“那个我昨天的样子,都有谁看见了?”
小厮扁了扁嘴,嘟囔道:“只有主人和小灰。”
我嘘了口气,不好意思道:“辛苦你了,你的主人呢?”不是也喝高了吧?
小灰用那青紫色的眼,哀怨的望向我:“主人,病了!”
我噌的弹起,感觉脑袋一阵眩晕,忙抚床站好,问:“他怎么了?”
小灰埋怨道:“还不是由于绿姑娘你!”
我眼睛一眨,无数个设想翻江倒海而过,抓过自己醉酒钱的计谋打算,嘴角咧开一抹得意的笑。那个野兽,不是被我借酒装疯,酒壮熊人胆,酒后乱性,直接给oo了吧?嘿嘿我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刁钻了。
身子被摇晃,小灰关切道:“绿姑娘,你怎么了?怎么又流口水了?”
我忙用袖子擦了擦,正色道:“你家主人呢?带我去看看他。”
小灰为难道:“还是还是再等等吧。主人现在身体非常虚弱,绿姑娘就别去”
虚弱?眼中闪兴奋!原来我真的如此神勇啊!娃哈哈兴奋?心底划过颤抖!原来我真的如此没有审美,逮到一个,放倒一个?没品啊心中感慨参半,脸上假正经道:“快!带我去看看!”我得关心一下这个野性宠物,虽然丑点,但好歹算是野味啊。
小灰轻叹道:“哎好吧,只是绿姑娘你千万离主人远点。昨晚啊,你喝多了,就抱着主人不放,把主人哎把主人折腾得,这叫一个吐啊吐到后来,连苦水都吐出来了。小的还在纳闷,绿小姐和主人的感情真好,被主人吐成那样,都不松手,还直嚷着:亲亲亲亲”
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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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脸去见宫任,打包跑回到“坠落人间”与众亲亲宝贝躲在二楼的隐蔽包间里亲热着。
莫修言并没有走,仍旧以一种独立的形式出现着。他的身份,是个谜,就如同曲阅对我说的,他认为莫修言是个奸细,所以,才下手很重,往死里折磨。而莫修言只是淡薄的存在,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露出什么端倪,证明他到底是属于哪一方的人马。虽然,放这样一个人,在我身边,很不安全,但我更喜欢把可预知的东西归纳到自己的眼皮底下,不喜欢,所谓的意外发生。
一楼大厅处,依然旖旎在春情中,释放着最原始的堕落。人们喝着酒,相互间恭维着,调笑着,在不知不觉间,将彼此的身份与秘密一同暴露,给我们提供了最真实的资料,最有力的威胁。
嘈杂的情乐场所,突然,渐渐变得安静。
我伸头向下望去,只见桑渺一身紫色华服,衣领口开到胸前,露出大片奶金色的肌肤,腰间高高竖起一条同色系玉带,外罩透明的浅紫色薄纱,勾画有大片的涟漪,使之看起来,若行走的紫罗兰,高雅间,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长长的墨色长发,拘起半边,以一根紫色玉簪轻挽,剩下的发丝全部飘逸在身后,垂落于鬓间。
全场,皆为那抹颜色所倾倒,痴迷了一夜的情。
随着悠扬的小调响起,桑渺眼底沁着一丝幸福,笑道:“一直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样的表达,不唐突,不轻浮。当可以开口的时候,却又觉得所有的言语,都难以表达自己的感情。今晚,只为一个人,只唱一首歌”桑渺说完,将眼扫向二楼包间里隐蔽在黑暗处的我,碰击出异样的火花
“举头望月淡风清有你伴我走,此刻良辰只祈求缘分能长久,就让我牵你的手拥你入我怀中,自古水长流几番春秋。人生几许风雨总让人烦忧,回首唯独那漫长岁月悠悠,月下望着你眼眸握紧我的手,犹如花儿依然会飞舞风中。
有你陪我把醉今生永不悔,夜越黑人越醉你的美化作缠绵我梦一回。风儿吹花落随今生爱你不悔,琴声萦绕道出我和你永世相随,我今夜的爱倒影在你的美(花落素词/曲:蓝智峰)”
不知不觉中,从黑暗走出,站在二楼的栏杆处,与桑渺的眼波纠结着,被他的浅唱低吟吸引着。心,柔软得仿佛被海风吹过,荡漾出一**的缠绵。人,痴了,直到桑渺退出舞台,由隐蔽的楼梯口,辗转来到我面前,看着那若瀑布般的发丝,拂过淡紫色的唇,划过情迹斑斑的眼,我在恍然一笑:“丫,偷学我小哼哼过的小调。”
桑渺若皎月般,露出自然而然的温柔笑意,染了刹那间的访华,道:“那日听了了哼唱,觉得词语意境,犹如我心,便记下了。”
我脸有点红,匆匆点了点头:“哦。”
桑渺忙问:“唱得可有不妥之处?”
我摇头:“没有,蛮好听的。”
桑渺眼睛一亮,问:“真的?”
我笑:“千真万确的真!如假包换的真!比真皮衣服,还真!”
桑渺被我笑得脸颊微微泛红,眼波烁烁的望着我,若情人般低语道:“你喜欢就好。”
被这样一绝世美男暗暗表白着,我虚荣的小泡沫忽忽悠悠的飘了起来,两个人,就这么不再言语的站着,看似一同欣赏楼下的表演,实际上,心思都已经滚到床单上,如此这般,那般,一番了。
两个人,几乎是贴着肩膀,站立的,所以,当桑渺的手,以袖子做掩护,偷偷摸摸牵住我的手时,我还是做贼心虚的打了个激灵,忙将手拉了回来。不期然的,看见桑渺眼底划过的一丝黯然,望向一楼演出的笑脸,亦僵硬了几分。
心里,终是不舍,又缓缓而小心的伸出手去,拉扯上桑渺的手指。
桑渺身体微微一颤,反而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就这么无声的扬起嘴角,一同观看楼下的火辣演出。
“弟弟,午夜了,该办正事了。”直到哥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才慌忙的收了手,与桑渺一起,进入包间,打理一番,整装出发!
?
深夜,在岗的亲亲宝贝们再次全部出动,打算为女皇的生辰准备一份厚礼。
按预计好的步骤,曲阅将皇城里的薄弱环节露出,若熏和爹爹潜入皇宫,盗取女皇的玉玺!
而哥哥和森林则负责暗中掩护,我和花蜘蛛、红依、绿意、桑渺,负责制造混乱。
大家开始行动,全部以黑色夜行衣作为掩护。
眼见皇宫在望,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拉森林出来,对他说:“森林,我是女皇。”
森林愣一下,随即笑了笑:“我知道。不过,你能亲口告诉我,我很高兴。”
我也笑了笑,哈哈道:“没想到,你也快赶上我聪明了。”
森林提了一口气,又放下,转身追爹爹去了。
削昏了几人,迷昏了数人,换了军服,大摇大摆的行走在宫殿四周,做着外城巡视。
突然,被一队士兵拦住,喝道:“口号!”
我下了一跳,只见哥哥接口到:“不偷懒,不睡觉!”
那队士兵回答:“精精神神站好岗!”
通过
我擦了擦冷汗,捅捅红依,调笑道:“你们老曲家,真出人才!”这曲阅起的暗号,果然够猛料。
红依白我一眼,继续大步前进,装大头兵。
巡逻到宫殿的最薄弱环节时,若熏和爹爹就得单独行动了。
我拉住两人,嘱托道:“如果有麻烦,就只管跑,别把小命搭上,知道吗?”
爹爹点点头:“放心,我说过,不会再让你一人独行。”
若熏眨眨大眼睛:“放心,吟吟,假女皇的玉玺藏在哪里,我知道。我早就打它的主意了,想把它送给你玩。”
我在两人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亲昵道:“我们等会儿见。”
若熏和爹爹潜入宫殿,哥哥和森林也悄然随在其身后,进行掩护。
我们约定好,若半个时辰,他们还没有出来,我们这边就制造混乱,将官兵引出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们巡视在相约的地点,将地皮磨得起毛,也不见亲爱的宝贝们。心里的不安在点点扩大,毛躁感逐步增强,就在我忍无可忍打算火攻皇宫的档口,我最最可爱的亲亲宝贝们,终于归队。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见众人无恙,便火烧屁股般逃离作案现场。
回到“坠落凡间”点上油灯,却看见爹爹冰白的手指上挂着点点腥红。心一抖,忙扑了过去,无从下手道:“爹爹,你受伤了?”
爹爹将受伤的胳膊拉起,淡声道:“无碍。”那黑布下的胳膊上,赫然一条约二十厘米长的刀口。
我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愤声问:“怎么回事?”
爹爹回道:“今夜,亦有他人前往皇宫,盗取玉玺。”
我抓来花蜘蛛,让他赶快给爹爹上藥。自己则抱着爹爹的腰,当他的支撑点。若熏从身后抱住我,囔囔道:“吟吟,净流哥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我安慰地抚摸着若熏的手臂:“发生什么事了?”
若熏说:“本来,我们潜入皇宫,找到玉玺所藏之处,并无困难。但当我碰到玉玺,我才知道,那玉玺是假的!摸摸,手感,细微的差距,就知道不对。玉玺是假的,我们就只有退出来,却思量一番,根据女皇的缜密心思而推测,玉玺应该还在那假玉玺周围!于是,我们和净流哥哥再次潜入,筱然哥哥和森林哥哥,亦守在门外,做掩护。但,当我们返回后,就发现有人已经先我们之前,拿走了放在假玉玺身边暗阁里的真玉玺,而那两人,正打算离开。我怕玉玺被他们抢走,就急着去抢,可可武功没有人家好,倒是连累净流哥哥出手,将我救了出来,害得他受了伤。”
我转身,掐着若熏的脸蛋:“你没事就好,不用内疚,玉玺没抢到,就算了,是我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回归到我的怀抱的!”
若熏水嫩的唇噘起,对着我的脸蛋猛啵了一口,大眼睛呼扇呼扇的笑着,伸手举起一样东西,放到我手中,笑而不语。
我疑惑地打开层叠的黄布,看见一块布满血红色纹理的精雕美玉,男子拳头的大小,周围全部生动地雕刻着翱翔火凤的舞动之姿,只有底下雕刻着八个繁体字:“火凤燃月,天命永昌!””
在烛火下,那一只只红色的火凤,仿佛能展翅飞舞般,生动了人的感官。
手里托着玉玺,蔓延的困惑道:“若熏,这个东西是玉玺吧?”
若熏得意的笑道:“当然是!我也不傻,当时扑过去,就是想要换下他们的真玉玺,在不知不觉中,调包!”
我又看了看手中的玉玺,又看了看若熏,有点无法相信这可喜的事实。
知道爹爹说:“若熏为了玉玺,都要拼命了。”
我才恍然过神了,抱住若熏一顿炽热的舌吻,直吻得若熏气喘吁吁眼含**,手不自觉的攀爬上我的腰,渐渐收紧。
感觉到屋子里怪异的气氛,我暗吸了两口气,微微拉开与若熏的距离,笑道:“哈不知道哪个倒霉鬼,冒着这么大的危险,竟然偷到假玉玺!”
哥哥伸手将我从爹爹的后背,若熏的怀里,挖了出来,抱进自己怀里,说:“放心,那两人已经被做了手脚,想知道是谁要玉玺,不难。”
我点点头,亲了哥哥一记响吻:“真棒!”
哥哥狭长的凤眼眯起,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在我耳边挑逗着:“还有更棒的呢,弟弟要不要享受一下?”
心被这只桃花妖弄得痒痒的,口水险些泛滥。
就在我安抚心跳的空档,花蜘蛛旋风般冲了进来,手顺着我的大腿就抚摸了上来,媚眼吐丝道:“想死奴家了”
哥哥身形一闪,抱着我避开了花蜘蛛的**爪子。我们这边刚躲开,花蜘蛛那边就跳脚骂道:“死没有良心的东西,你给我过来!不然不然不然我就过去了!”
”噗嗤“我和哥哥一个没忍住,都笑场了。
花蜘蛛见我们笑他,一个高蹿起,扑向我,就是一顿猛亲。
我被他亲得直痒,逃命似的跳出哥哥的怀抱,讨饶道:“好啦,好啦,知道你厉害,还不成吗?大家都累了,你们好好休息,我”
绿意扯住我的手,急切的问:“绝色,你是要回宫府吗?”
我点头:“是”
啊字还没有蹦出来,就被红依吼了回去:“滚!要走快点走!别在这里闹老子的眼!”
我脖子一缩,这怎么就得罪人了呢?没有搭理红依,踱到爹爹面前,亲吻着他受伤肌肤的周围,轻哄道:“不疼哦。”
爹爹提起我的下巴,张开冰白的唇,问:“要回去吗?”
我眨眨眼,不明白一干人等的诡异态度,仍旧点了点头,却看见爹爹眼底划过的淡淡失落;听见红依愤怒的低吼:“要走,就别再回来!”;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花香,身体突然觉得燥热异常
眼见花蜘蛛扭动着腰,晃着屁股,抛着媚眼,一步步走过来,伸出吐丝的舌头舔了下我的唇角,媚身道:“这回可是“春色正浓!”主人,你就好好享受吧”
绿意红着脸,呢语道:“绝色,绿意也中了春藥。”
红依状似不屑的哼了一声,继而对花蜘蛛喝道:“你!”
花蜘蛛回过头,看向红依:“怎么,要解藥?成,但不许跟我抢人!”
红依的唇动了动,红着脸,转开头,没再说什么要解藥的话。
若熏爬过来,轻噌着我的脸,喘息道:“吟吟~”
花蜘蛛塞给愣在一边的森林一颗解藥,急道:“去看场子去!我们这边急需解决个人需要。”说完,就扑向我,上下其手。
我喘息着,苦笑道:“用得着给我下这么猛的春藥吗?你们明说,我不就懂了?”
绿意抬起杏眼看我:“哥哥都说了那样的气话,绝色不还是没懂吗?”
我脸一红,嘟囔道:“谁知道你哥发什么疯。”
红依噌地转过头来,燃烧着**的眸子变得霍霍明亮,分外妖艳,开启的红唇继续喷火道:“你就惦记着洁癖男!心里又怎会有我们几个?”
我大呼:“冤枉啊,我是不想让宫瑶怀疑我有作案时间。”
“”红依的脸色好看了几分。
我抬手,招呼道:“过来吧,暴龙,我想你了。”
红依的脸又是一红,却扭捏的不肯过来。
而我们这边,在花蜘蛛的热情下,已经一闪半退,散乱成一团。
花蜘蛛还不忘在我耳边得意道:“让筱然想要独占!还是乖乖的分享吧!”
哥哥凤眼一凛,瞪得花蜘蛛身体一僵,继而挑眉一邪笑:“与你一起,也只能分享,怕你也照顾不到弟弟的需要。”
花蜘蛛气得胸膛起伏,吼道:“今天,就看你有几分能耐!”
我装可怜,告饶道:“英雄,对人家温柔点啊~”
惹得大家低低的笑开了。
这时,有人很不协调的轻咳了一声,试探道:“那个我解藥”
大家抬眼望去,之间桑渺满脸通红局促不安呼吸混乱的立在一边,显然也中了花蜘蛛的极品春藥。
我睁着满是**的眼,望向桑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倒是花蜘蛛不耐烦道:“你要来就来,别那么多事!”
我一愣,桑渺一僵。
花蜘蛛用裸露的大腿噌着我的身体,舒服的颤声道:“就你们两个那点破事,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今天不收你,它日那死人也一定想办法收了你。既然没有看住你们两个,此事就不提了。啊唔你你也是正经人家的男子,守宫砂都让那死人给破了,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夸不得她舍身为人,解你春藥。事已过,更怨不得你死不要脸赖上那四人!你是要过来一起?还是要滚?都随你。嗯死人,插我,哈再来啊”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在我没有想过的空隙里,他们,已经替我想得周全。只是,那个死人,真的是我的新形象吗?
人体纠缠中,我看见桑渺缓缓拉下自己的衣衫,**着修长的美体,一步步走到我身边,轻跪了下来。
感受哥哥匍匐在身上,警告似的恐吓着:“只此一事,下不为例!”身体一个猛攻,与我融为一体。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头,不看桑渺。却听见桑渺低低的呢语:“我一直等着这一天。”
二百五十五 胡同里的激动
一夜疯狂,导致我腰部严重受损,幽幽醒转,动了动身子,却没有起来,只能继续躺在巨大的地铺上,与横七竖八的亲亲宝贝们继续补觉!
睁眼,在白条男中寻找心成员,转来转去,没有看见。眼波一转,抬起脸,正好与旁边的男子来了个眼神**大碰撞,弄得彼此都不太好意思。
半晌,桑渺小声道:“刚才,你是在找我吗?”
我脸有点红,轻点了一下头。
桑渺嘴边的笑意在慢慢扩大,伸手将我揽入怀里,让我听他咚咚有力的心跳声,与耳边呢语道:“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总是幻想,能与你们融为一体。每当看见你们亲热,而我只能守在门外,那种心情,你不知道,有多酸。现在好了,你亦是我的,我们拥有彼此,感觉真好。我想,父亲,姐姐,还有仙逝的母亲,都会为我高兴的。”
“桑渺,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对你不好”“了了,若说起来,我对你,岂不是更不好?”
“那是过去了。”
“是啊,那些不好,都是过去了。现在,我们就只珍惜眼前,好不好?让我陪着你,天涯海角;与大家一起,地老天荒。”
“好。”
“啧这一下午的,酸不酸啊?”花蜘蛛晃着他的蜂窝头,爬到了我身边,用手指推拿着我的后腰穴位。
我舒服的眯起眼睛:“左边,用力点,嗯舒服哦再上一点,一点,对,用力啊,啊好棒”
哥哥调笑道:“弟弟,你别叫了,看看这些人的反应,难道你还想继续昨晚的疯狂?”
我立刻噤声,紧张的扫视一周,果然看见某些可爱的小家伙,正对我行着注目礼。脸有些红,问:“爹爹,你的手臂没事吧?”
爹爹支起身子,拿来衣袍穿上,回道:“无需挂心,无碍的。”
若熏和绿意像两只小猫咪般伸了个懒腰,也爬过来,一人赠送一记响吻后,起来穿着衣服。
红依像个别扭的孩子那般,完全忽视了昨晚的热情,仍旧不肯与我说话。
我随手操起我的内裤,就砸了过去,正好落在红依的脸上,使那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绿,人也随之冲了过来,刚想张嘴吼,就被我按到地铺上,一顿火辣辣的舌吻,直到红依气喘吁吁,怒火尽消,才放开他。
红依朦胧着双眼,缓缓收紧手臂,将我圈抱入怀里,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什么也没有说,就这么静静躺着。
半晌,就在我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红依开口道:“腰还疼吗?”
我点点头,:“好疼,都让你们祸害散了。”
红依低头看我,眼里泛起点点的柔情:“让你总住宫府不回来!还以为你不要这个家了。”
我扬起头,亲了亲红依的嘴角:“怎么会?我这也是深入敌区,抗战在革命第一线上啊!再说,这里有我如此想念的暴龙红依,我怎么会不回来呢?”
红依漂亮的红唇缓缓上扬,凝视了我半晌,问:“饿了吗?”
我忙点头,咽口水:“好饿,好饿,饿得都能吃下一头牛!”
红依眼含宠溺的笑了,用比较稀罕的温柔语调说:“等一下,我去给你做饭。”起身,在我唇上又亲了一口,才穿起衣服,走了出去,以贤夫良君的姿态,抡马勺去也。
众人起来,洗漱完毕,哥哥就出去了。待吃饭的时候回来,告诉我说,昨晚去盗玉玺的主使人,竟然是洪仙儿!看来,我的里挑外掘还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让洪仙儿以为女皇要杀她,所以,就先下手为强,八成是想以玉玺相威胁。
其实,我觉得,女皇一定早就想动洪仙儿了,只不过碍于其拥有凤国五分之一的兵力,所以,不敢轻易动手。但以女皇以往的手段与做法上来看,她也一定想过要像对待潭府那样,血屠洪府!
只可惜,时不就她!
如今,边界受他国骚扰,朝廷大员因权相争,内忧外患,忙都忙不过来,怎么还能选择屠门此等血腥的手段?
就是不知道,当她发现玉玺被偷,还能以怎样的面貌平静下去!
如果我猜得没错,凤霁是在等,等待一个机会,一个众人麻痹的机会!都说,快刀斩乱麻,是瘤就不能姑息!我想,她大概会在其生辰宴上动手,将内部霍乱一并出去,大道顷刻间,翻天覆地的变化。要么杀身交魂,要么立地升天!
你敢赌,我又怎么好不奉陪到底呢?
吃过红依做的饭后,我撑得肚皮浑圆,摆摆手,还得去宫府当教官。毕竟,这,也是我计划的重要组成部分。与亲亲宝贝们说了其中种种意思,得到了大家的暂时认同。于是,由桑渺这位可以露脸的新男主,骑马,将我送到宫府。
路上,由于我吃得太多,实在难受,两人便手牵手的走在街道上,悠然的迈着步伐,享受起夕阳西下的余温。
桑渺绝对称得上超级俊美的脸颊,散发着恋爱的光晕,使整个人看起来,犹如那钢筋混凝土中,绽开的一株奇迹,充满生命力的摇曳紫花。
我问:“桑渺,我记得以前在菩衍剑庄,你会穿很多颜色的衣服,现在怎么如此偏爱紫色?”
桑渺暖暖的手指拉着我的手,烟波动荡的望着我:“你没发现吗?每个人,都固执的只唤你被自己认可的独特名字?不愿与人重复。其实,就连衣服也是一样的,每个人,都不希望和他人穿成同一抹色彩。
我很高兴,你的亲亲宝贝里,没有人穿紫衣,所以,我来穿,我来占了这个特殊的色彩位置。一辈子,不换。”
我笑得满脸幸福,甜蜜道:“好,一辈子,不换。”想了想,问道:“喂,我还不知道你平时有什么爱好,用什么武器,有什么理想与愿望呢。”
桑渺一脸受宠若惊的摸样,半晌,才激动道:“了了,我第一次有你说的 那种感觉。”
我问:“什么感觉?”
桑渺答道:“恋爱。”
“哦”我脸红了。
桑渺贴近我耳边,低语:“了了,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
我抬头,紧了一下鼻子,威胁似的低吼道:“好啊,竟敢调戏我!看招!抓鸟凤爪手!出击!”
桑渺欢快的转过身,向前跑去,还不忘回头逗我:“能抓到我吗?”
我加足马力,卯足了劲,一个字:追!大喊:“看我不扒光你,让你裸奔!”
两人酣然嬉闹着,一追一跑,直到我啪唧一声,撞到一堵宝石蓝色的大墙上,才晕头转向的揉着脑门,埋怨道:“怎么不好好走路?眼睛长脚底板上,看石头绊子呢?”
那宝石蓝色直接将我捆入怀抱,捏起我的下巴,危险的声音响起:“你,昨晚去哪里了?竟然一夜未归!”
我这才意识到此墙乃野兽组成,但还是没有明白他凭什么以他是老大,我是他所属物的语气与我说话?
不满的撇撇嘴,不打算理这个愤怒的生物。
桑渺直接杀了回来,冷喝道:“放开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回头使了个眼色,让桑渺稍安勿躁,转身对捆着我的野兽说:“别抱了,我都被你勒散啊你抱着我!天!你竟然抱着我?不是吧?老天,这是真的?你的洁癖好了?这这是真的吗?”当我意识到宫任将我捆与胸口的实际情况时,完全兴奋得忽视了彼此肢体上的暧昧,叫嚷着蹿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感觉宫任的胸口又开始剧烈的起伏,我忙散身跳开,躲避到安全距离,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连锁反应。半晌,见他胸口渐渐平复,我才又小心的贴近,试探的问道:“你是不是又要吐了?是不是怕我知道,又咽回去了?”
不问还好,一问,宫任的胸膛再次起伏了起来。只是这次,我不敢肯定他是要吐,还是气愤的。
直到宫任伸出有力的大爪子抓住我的小手时,我仍旧不死心的问:“宫任,你真不想吐了嚒?”
宫任低沉的语调响起:“就像你说的,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我眼睛一亮:“这么说,你的超级洁癖好了?”说话的同时,我拉过桑渺的手,就要往宫任的手上按,想要再次确定他的康复情况。
却听见宫任冷酷的声音响起:“如果你不想他死,最好别这么做。”
我的动作僵硬在半空,抓着桑渺的那只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这时,宫任恶魔半的声音再次响起,她说:“如果你不想他死,最好就放开他的手!由于你的手,只有我一个人能牵!”
我哆嗦一下,由于宫任的声音里的嗜血成分,让我不假思索地放开了桑渺的手,却也被桑渺的受伤眼神震到,忙又放开宫任的手,用唇语对桑渺说:别激动,别让人知道你会武功。
桑渺说他会读唇语,但愿没有骗我。
果真,桑渺对我轻点点头,没再有什么过激的表现。
我也欣慰的继续用唇语对他说:桑渺,你真可爱。
桑渺的脸泛起红光,眼波含情的望向我。
我的手再次被拉住,宫任占有式的将我捆于胸口,霸道的宣布着:“你是我的女人,你可记得了?“
我啊了一声,被这句话,砸的晕头转向。对桑渺尴尬的笑笑,转身,拍了拍宫任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很多人,都说我是他的女人,到最后,却都成为了我的男人。”
宫任透过纱帽将那极其不满的情绪传达给我,声线里压着易动的愤怒,类似于野兽般蛮横道:“我说过,你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说完,拖着我的手,就往回走。
我挣扎了一下,无果,只能求饶道:“好啦,好啦,别跟个野兽似的。我还得跟我朋友说两句话,然后就与你回府。”
宫任不理,继续拖着我走。
我的牛脾气也上来了,用另一只手,直接伸入他的袖子,抚摸上他充满力量的手臂。
果然,宫任身体僵硬片刻,突然放开我,奔到胡同里狂呕去了。
我得意的颤抖着肩膀,走向桑渺,柔声哄骗道:“乖乖,千万别告诉他们宫任这副德行哦。党组织还是很信任你的!等我过两天,就回去看你,好不好?”
桑渺显然对我的话很受用,点了点头,却仍旧用很关心的语气对我说:“了了,我能瞒着,但也瞒不了多久。你知道,家里的哥哥弟弟们,都比较凶悍,不见得能容忍宫任的霸道。”
知道这是桑渺的心理暗示,只装做不知的憨笑道:“好啦,我又不傻,就你们几个都够我腰酸背疼腿抽筋的了,再来,我就真吃不消了。”
桑渺嫌弃儿十足的笑了笑,说:“我等你回来。”转身,骑上大马,英姿飒爽的屁颠而去。\我叹了口气,感慨魅力是各不容忽视的问题。转身,走入胡同里,去寻找那呕吐不止的野兽怪兽。
却不想,看到一幕异常诡异的画面
宝石蓝男子带着纱帽,弯着腰身,正努力地将一整天的食物往外呕吐,争取糊死过路的蚂蚁,滋养干燥的大地。
胡同里不远,正上演着一幕地盘争霸战,两伙流里流气黑了吧唧的小帮派,正在拳脚相加,啃咬厮打,扑起灰尘无数。
我倚靠在胡同的墙边,看着眼前的纷乱,等着野兽吐干净后,再上前以眼神关心一下。
一直很纳闷,野兽到底为什么会有此种严重的洁癖?且,据我观察,他对一般物体的反应还不算太糟糕,偏偏对人,就敏感得不得了,怕这其中,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心里秘密。
这边,野兽终于吐完,那边,群殴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我对野兽招招手,示意一起走,耳边却传来一声呼:“大姐,小心!”
直觉的熟悉,让我停顿了脚步,却听见一声坚强的闷哼传来,只觉得心头一紧,瞬间冲入那混战中,对着灰乱的一团,大喝:“住手!”
也许是近一年来的经历,让我的野兽吼比较有威慑力,混战的众人,瞬间停了下来,我透过飞扬的灰尘,一眼,就找到那个被人偷袭的闷哼来源。
看见,那布满灰尘的脸上,狂乱这肮脏的燥发,黝黑的右手,正捂着左臂的伤口处。那被刀子袭伤的臂膀,正流淌出鲜艳的血滴,划过褶皱的破烂衣物,变成了泥泞的颜色。
她,全身上下,无一处光鲜亮丽,就如同流浪者那般潦倒不堪,但,那双眼睛,依然朗朗夺目,展现着犹如磐石的意志力!
这个人,曾经由于我,弄得家破人亡,却甘愿为我支撑起一片生命的天空!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护我周全!这个人,是我心底的敬仰,是我一直在寻找的生命!
这一刻,我的情感,已经无法形容,想要扑入那人怀里,紧紧地拥抱一番。也想,就这么静静站着,好好看看她,看看我的大姐木勺。
眼波的流转处,已然有泪。
哽咽着,转眼,看向二姐,花容。这个女人,为了一个赌约,赔上了自己的山寨,贡献了自己的真诚,消耗了自己的青春,无怨无悔的跟在大姐身边,同生共死。这样的情谊,又怎能是笔墨所能形容了的?
她们,由于我,吃了多少苦啊?
我眼含热泪的向那两人走去,还没来得及表达我的情感,就被另一伙人马的叫嚣弄得火大冷眼一扫,喝道:“是木勺同盟的,站在她身后,是敌人的,站到对面!”
那敌对伙,强撑场面,问:“你你要做什么?”
我勾唇一笑:“我要打人!”话音刚结束,我就扑了出去,一顿拳打脚踢,往死里下手!
也许是我的架势太猛,竟然吓到了几个敌对混混,使其转身扑向野兽,打算来个不成熟的要挟。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我一辈子都过目难忘。
我从来没有想过,宫任的洁癖程度,竟然有这么严重;更没有想过,他对于意图靠近他的人,是如此的阴狠嗜血!我开始怀疑,以我过往的表现,我现在到底是以灵魂的形式出现的?还是个侥幸活下来的人?
只见,那些伸出手,扑向宫任的人,在两步开外的地方,就已经在瞬间被解体!血,流了一地,将土道,搅拌得泥泞。那些人,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被肢解成一个由胳膊,大腿,脑袋,组成的小丘。
我惊得忘了呼吸,终于明白,为什么宫任说:如果你不想他死,最好别这么做!
在这次的血腥事件中,我终于明白,宫任的高端洁癖不是自主想法,也不是有意识的行为,而是,动物的本能!只是,这种本能,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而造就成,就不得而知了。
惊骇地望着眼前的宝石蓝衣,有点找不到思想的感觉。
直到,宫任移步到我面前,低沉道:“怎么?你怕了?”声音里有丝不确定的因素。
我才惊觉的一个高蹿起,眼睛闪亮道:“快!给我看看你的武器!”
宫任将那类似爪子的银色物体放到我手上,我拿在手里转来转去,被其巧妙的做工,狂野的霸气,所折服。将其带在手上,大很多,但可以感觉到那种肢体延伸的错觉。
约二十厘米长的爪子,如三柄利刃般雪亮,分别布置在手指缝之间,无论是将手张开,或者握成拳头,都不会伤自己,却又如完好的身体延续一样,嗜血而霸道!
这样的武器,与其主人,完全可归为一体。
我禁不住惊叹道:“真酷!”
宫任虽然并不晓得酷的含义,但却满受用地接受着我的赞美。
我这边玩得不亦乐乎,嘴里还嘟囔着:“真锋利啊,这要是削苹果皮,一定超快!”
感觉宫任颤了一下。
有人唤我:“这位姑娘,谢谢你刚才”
将武器交还给宫任,转身扑过去,直接将那人抱入怀里,眼泪跟自来水似的哗哗落下。大姐被我哭得有些发蒙,刚想抬手安慰,我又掉转到二姐怀里,打滚嚎叫着。
就在我声嘶力竭的发泄着感情时,野兽霸道的将我拉起,声音里带着薄怒,说道:“别哭了!”我用红肿的双眼很瞪向他:“一边凉快去!我还没有哭够!”
宫任粗声道:“要哭,就到我怀里哭!别人,不许!”
我哽咽咬牙道:“别把你胃吐出来!”
宫任想了想,仍旧霸王似的宣布道:“我能忍!”
我真是欲哭无泪啊,我这是招惹谁了?奶奶她个胸!什么时候我的柔玉软香竟然成为别人忍受的事实依据?伤心啊退开宫任,没动;继续推,仍旧没动!我深吸一口气,沾起自己的眼泪,迅速的往宫任身上抹去。果然,那宝石蓝的胸口一顿起伏,人也随之猫腰,转入另一边,呕吐去也。
看着他吐得稀里哗啦的,我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却也因大姐的一句话,弄得我差点晕死过去。
大姐见宫任吐得猛烈,很关心道:“这位姑娘,你家夫君应是有喜了,姐妹在此恭贺你们夫妻喜得贵女。”
咣当
我大小脑玩起了自杀式撞击,就连呕吐的宫任也险些脚下不稳,来了个呕吐再回收。
嘿嘿傻笑着,说:“大姐,你你乱说什么什么啊?”
大姐眼神一亮,随之一暗,叹息道:“听姑娘叫我大姐,又想起我那妹子,也不知道现今在何处,是否受屈?”
心里被感动溢得满满的,刚想张嘴承认,就感觉二姐敏锐的眼扫了过来,试探性的问道:“刚才,听姑娘唤大姐名讳,不知道是不是熟人,而相见不认?”
我对二姐眨眨眼睛,调笑道:“怎么?二姐,忘了你曾经输给我的一千个数了?”
二姐眼睛一亮,激动半晌,试探的唤道:“绝色妹子?”
我呵呵大笑,用手比了比脸上曾经的十字疤痕,调皮道:“换罐不换藥,我仍旧是我!”
大姐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一把将我抱入怀里,大掌噼啪落下,哽咽道:“妹子,可想死我了!还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呢。还好,太好了,太好了”
二姐也扑向我,激动道:“终于见到了,见到了!无事就好,大家无事就好!”三人抱成一团,反反复复重复着那句话:无事就好。
旁边的宫任终于将苦胆水吐完,直起腰,忍了又忍,还是伸出手,将我从大姐二姐怀里拽了出来,拉起我的手,就往回走。
我愣了愣,开始拼命挣扎,恼人道:“放手,放手!我还没有叙旧呢!”
宫任大步不停,继续拖着我往前走:“不许你与他人那么亲近!”
我干脆放赖由他拖着前进,耍宝道:“不,就不,不,就不,不,就不,不,就不”
眼见大姐二姐尴尬的脸越来越模糊,我大吼道:“去坠落凡间!”
大姐、二姐点点头,齐回:“知道!”
我又开始与宫任的拉锯战:“放开我!”
宫任:“休想!”
我:“放开,放开,放开,放开,放开,放开”无数个n遍重复。
直到宫任将我拖入宫府;直到所有奴仆都掉了下巴;直到我脚底板的鞋子磨出个大窟窿;直到宫瑶笑得老奸巨猾;直到宫任将我拉起,霸道的宣言:“女人,是你招惹了我!所以,不许你说不!”;直到宫任抛开纱帽;直到宫任栖身欲吻向我;直到宫任离我唇只有零点零零零一毫米的距离时;直到宫任忍无可忍转身呕吐不止
我才悄然滑下一颗眼泪,落入滚滚红尘中,化作一声晶莹的感慨:我oo你个丑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