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姑奶奶来信了。”有妈妈匆忙进来,老太太连忙坐起来:“快,将信给我。”大儿子不亲近,二儿子不争气,她现在,可就只剩下一个女儿了。
妈妈递上信,老太太连忙抽出信纸,看到那熟悉的字,差点儿没红了眼睛。
“欺人太甚!”看完信,老太太就怒了,一叠声的喊道:“刘妈妈,你亲自到郑家一趟,告诉郑家,我的女儿可不是去受气的!”
刘妈妈有些不解:“老太太?”
老太太咬牙切齿:“郑家着实可恶,思思进门不过两年没动静,他们就上赶着给郑一鸣那小子纳了妾!若不是我亲自去了一趟郑家,怕是那郑家连良家妾都纳进门了!”
“好不容易思思生了儿子,那老不死的就立马将孩子抱到自己身边养着了!毫不顾忌我那可怜的女儿的心情!好不容易盼到那老不死的去见了阎王,我原想着,我女儿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谁能想到,郑一鸣那杀千刀的,竟然弄出这种事情来!”
刘妈妈更是不解了,老太太一字一顿的说道:“去找老太爷!”
这句刘妈妈倒是听懂了,连忙吩咐小丫鬟去请。没多久,老侯爷就迈着四方步过来了:“找我有事儿?”
老太太冷笑了一声:“我若是不找你,你就不会进我这屋子了吧?”
“胡说!”老侯爷微微皱眉,老太太也不愿听他多说,直接将那信放到他面前:“你看看,郑家欺人太甚,我们一定得想办法为思思做主!”
老侯爷低头将信看了一遍,有些不明白:“不过一个庶子,你何必看在眼里?”
“不过一个庶子?你仔细瞧瞧那庶子的年纪!”老太太脸颊抽动了两下:“这贱人可是和思思的二儿子一样大!郑一鸣那杀千刀的,不光是背着思思养外宅,竟然还是在思思怀着孩子的时候,让那贱人也跟着怀孕!这会儿,竟然还想让那贱人上族谱!分我两个外孙的家产!”
“我不管,你马上派人去郑家,郑家是我两个外孙的,哪里能让这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野种分了?”老太太一张脸都阴森起来了:“我的思思,绝对不能受这种罪!”
老太爷点点头:“好,我会派人过去的。”
老太太刚要点头,忽然又想到一件重要事情:“让尚德和老大家的去!他们现在是永安侯和永安侯夫人,尚德又被皇上重视,他只要说句话,思思在郑家的日子就好过了。”
老侯爷侧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老太太也没注意他神色,只派人去叫程尚德和温琼华。
程尚德和温琼华来的很快,听故事更快,听完之后,程尚德微微点头:“我明儿就去,不过,这到底是郑家的事情,我能保证两个外甥在郑家的地位,却不能阻止那……那人上族谱。”
那人都中了案首了,郑家势必不会让那人流落在外的。
老太太立时大怒:“你身为思思的兄长,竟然放任郑家这么欺负思思,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程尚德连脸色都没变,这些年老太太也不知道对他失望了多少次,每次有事情,还不都是让他出面解决的?只是,程尚德愿意忍,温琼华却不愿意:“母亲,您一向对二弟不失望,不如这事情就交给二弟去办?”
老太太脸色一僵,顿时说不出话了。
老大是侯爷,老二是个六品官,郑家虽然有些落败,却也有个治国公的爵位,谁在郑家有面子,说话有份量,根本不用比较。
老侯爷瞧着发妻脸色发白,终归是不忍心,就给了个台阶:“好了,这事情就让尚德去办,不管怎么样,得让郑家知道,思思不是没有娘家的,你们两个也多注意些,怎么说思思也是侯府的姑娘,她若是被欺负了,以后侯府的其他姑娘再出嫁,怕是也不会被人放在眼里。”
程尚德只应了一声,温琼华也不会当面驳了老侯爷的话,夫妻俩回去就收拾了东西,启程往江西路去。
程思思的事情其实也不是多复杂,在温琼华看来,其实程思思所受的罪,大部分是自己作出来的。
原本郑家对程思思也是很好的,虽然国公的爵位可侯爷高,但永安侯是在京城,而治国公是在江西路,从来都是外官比不上京官,尤其是老侯爷当时还是重臣,程尚德又备受皇上重视,郑家怎么也不敢给程思思难看。
但是,程思思那性子,实在是不讨好。
自家亲大哥成亲,她都能穿月白色衣服出场,对上大嫂更是刻薄尖酸,对庶妹更是只当成丫鬟看待。在侯府里,那简直就是唯我独尊。
老太太不是不知道程思思这性子不行,但是程思思年幼时候她舍不得管,等长大了,就管不了了。原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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