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跑来。
轻轻为他披好,又站在他面前责怪:“阿槿你怎能如此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人家都说身体是本钱,哪有你这样宽松对待的。”
廖槿转身见到余欢时,他却笑了,嘴角间仍旧挂着好些血迹,余欢知道他爱逞强,也没再去怪他。
“好啦,等洛羽提炼好药材,阿槿的病就有的救啦,其实我倒觉得阿槿你没多大点事,不就是身体稍虚了些,也不妨碍做任何事情。”
余欢说的头头是道,眼看着嘴也不修边幅,就连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个遍。
这倒是让廖槿感到非常的诧异,按理来讲,余欢是不会冲动到嘴闲不住的。
莫非是我这病……
他摇晃着脑袋无奈笑笑,原真真正正堂堂正正陪她人间走这么一遭,但却也终究不合时宜。
以前的时候是不敢,不会以一身污泥的模样站在心爱的人面前;
现在是不能,我这一生终究是应了那种薄情又薄命的宿命,活该落这个病根。
但是这样也挺好,只要我一想到欢宝还在我身边,醒来时的阳光是温暖的,我就会觉得,未来的日子定是最美好的。
“欢宝,襄池那厮举办了马上骑射比赛,你说,他是想意欲何为?”
廖槿望着余欢清澈的眼眸,轻轻将她揽在自己的虎皮大氅间。
低头嗅着发香,耳边传来低沉的风吼声,他眼底满是温柔。
余欢躲在他的大氅之下,依偎着他,还不够……
她又将环抱起他的腰,头顶上是一声压抑的笑:“欢宝,你是想耍流氓么?都硌到哥哥的腰了。”
余欢挑挑眉抬起头看向廖槿:“一把年纪了也不害臊,还学人家锦绣楼的小生们称哥哥。”
“锦绣楼?嗤,欢宝去过那种地方吗?”
余欢见廖槿语气渐低沉,她赶紧摇摇头:“我倒不曾去过,只是听说,只是听说。”
廖槿将余欢抱紧,也不管余欢硌不硌得慌,强行将她裹进大氅。
“欢宝,听见我的心跳了么,是不是和以前跳的一样快?”
余欢手碰到了他的心口处,果真,心跳跳得飞快。
“嗯,跳得跟以前一样快—哎?”
廖槿一低头一扯,左手强制性的扣住余欢的脑袋,让她迫于抬起头,而他低头吻上了余欢的嘴唇。
不是轻尝,而是伸了舌头……
不只是伸了,还搅得她舌根有些发酸……
不只发酸,而且他还动手了……
具体动得哪,抱歉她也说不出来,总之很羞耻。
“阿——阿槿,不要再吻了,我喘不过来气了。”余欢推搡着他,想要离开他的大氅。
廖槿却一伸手将她捞过来,一脸痴迷的模样:“欢宝~就一下,就一下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做什么。”
余欢无奈的看着他,死乞白赖的样子可真是令她头疼。
“不要。阿槿你时间太长了,我觉得吧,得稍微改改。”
廖槿一额头黑线的看着余欢,因为时间太长被夫人嫌弃了怎么办?
以至于以后一群男人坐在凉亭那说酸话时,只有廖槿默默觉得自己那次时间已经够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