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的目光,抱着omega走进一间休息室。
omega一接触到床,热的腺体发涨,平整的床单迅速发皱,湿漉漉的泪水印上痕迹。
身体如同被火灼烧,床上原本少得可怜的凉意被他染上热度,何星洲抗拒的摆动身体,抬腿将碍事的被子踢下床。
“热……好热。”
alpha关上门,慢条斯理的扯开领口,他的手穿过何星洲的腋下,将人像抱小孩一样揽在怀里。
“洲洲。”
alpha的黑眼珠骤缩,蓦地颜色翻转,仿佛有血海在翻滚,变成红色。
室内信息素海浪一般拍过来,何星洲被圈在一个热腾腾的怀抱中,不情愿的作弄,他抗拒的推人,反被人越抱越近。
alpha的手不轻不重的按|压omega的腺体,听着何星洲口里的呼吸频率,合上自己的动作,嘴上勾起一抹笑意。
“洲洲,洲洲。”顾弋不停的呼喊何星洲的名字。
“洲洲,告诉我,我是谁。”
腺体是人最脆弱的地方,敏感到只要轻柔的摩擦,就会使得omega身体颤个不停。
从未经历过的何星洲被这种感觉支|配,他只能哀求顺从这种难|耐的感觉。
身体想要逃离顾弋的手指,心里却在暗示靠近,再靠近点。
顾弋看到他脸上的红晕,身体磨磨|蹭蹭的靠在掌心,一副不想被摸又想让他摸摸的小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洲洲,舒服不舒服?”
他是故意这么问的。
问话的时候,揉捏腺体的手特地停下,掌心粗糙的地方摩擦腺体脆弱的表面。
何星洲的理智被热潮淹没,他主动扭动着身体凑过来,两条白藕似的胳膊抱住顾弋的脖颈,不一会顾弋颈后就出了汗。
顾弋被闹的没办法,心软的一塌糊涂,手指轻轻重重的落下,怀中人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哼哼唧唧的让人快点。
“洲洲,告诉我,我是谁。”
顾弋放慢按压的速度,转而改成掐住何星洲软软的小脸,大有一种不说不松手的架势。
何星洲胳膊无力,他象征性的推两下禁锢他的人,那人竟然轻快的松手。
身子如同坠落的小鸟陷进绵软的床垫中,小鸟弓起身子曲腿,蹭皱床单,试图找出一点冰凉的地方。
顾弋俯身,手撑在他的头发两侧,手指压在omega艳红的唇瓣上,桃花一样的双魇,挑逗性的拨弄粉色的唇珠。
“我是谁,洲洲。”
明明在一本正经的问话,手指却趁着人张口时,探入其中。
omega说话,每次舌尖振动,都要哀求外来手指的放过。
濡湿的水感和绵软的舌尖,他要尝一尝是不是个想象中一样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