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季限小幅度后退两步,这样看主人家更可爱了,真的忍不住,好想亲一亲,看看脸蛋到底是不是像果冻一样软。
“主控室和那人都有些奇怪,我先把你送回去,再趁着晚上回去探索一下关键,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
何星洲打开屋门,谢季限抬手摸摸他的头,将他额前的碎发弄乱后就要离开。
一双手忽然两人拽住,谢季限目光顺着圆润的指尖,沿着素白指关节,纤细的手腕一点点向上挪移,眼神在手腕上滞留片刻。
他忽地发现,主人家手腕里侧有一颗小痣。
目光直到移到脸上,才缓缓停住。
犹如篝火堆里突兀的冒出一条火舌,围着篝火旁的漂亮人儿扭曲缠绕,顺着指尖向上攀爬,盘在脖颈里舔舐。
何星洲仿佛被烫到,他松开手假装没有看到刚才的目光,将手臂全部背在身后,愣了一会又慢吞吞的脱下外套。
“给你外套,不要着凉。”
谢季限笑了一下,他穿上外套,学着何星洲的样子将拉链拉上,到下巴的位置,身上带着一股浅浅的香味,他毫不掩饰的吸了一大口。
何星洲红着脸送走他:“变态……”
谢季限临走前特地嘱咐他:“等我回来。”
态度严肃,神色沉闷,像是即将会发生什么大事。
何星洲锁上门,打开客厅所有的灯,没有吃任何东西,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等着他回来。
墙上的摆钟发出滴滴答答的钟声,时间一分一秒逝去,寂静的家里,何星洲没有认真探索过,此时每一件家具在灯光的照耀下,在墙上映出隐约成型的阴影。
何星洲从来没觉得时间能有这么难熬,他心里忽然涌现一阵不安,端坐在沙发上,双膝并拢,手指紧握成拳,关节发白。
唇线抿成直线,缩在沙发一角,心里默数着挂钟指针摆动的响声。
在一派寂静中,挂钟不知道撞响了几下,最后一声时,木质的挂钟指针拨动到整十二点,发出一天中最大的声音。
在夜间十二点和正午十二点,一天中最特殊的两个时间,摆钟想起的时间也是不同的。
只是何星洲从来没有留意过。
摆钟木质盒子吐出的布谷鸟,响起尖锐的叫声,何星洲被吓得心头一跳,指甲紧张的掐进肉里。
布谷鸟的叫声停下,何星洲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在心里和系统吐槽:“系统,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咚咚!”
两声门铃像是敲在何星洲的心门上,他激动的小跑过去开门,门落在把手上轻轻转动。
系统紧急通知:“不要,宿主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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