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前天那个狗趴叉,看,脚踝完全好了。”
人世间的物理伤害对我根本不起作用。
可能当时表面受伤,随后无形的灵力自会修补。
我在床边的一角,终于发现了一个让我可以感到宽慰的证物。
那就是一根长头发,肯定是蓝千月的。
我把它捡起来,认真地凝视。
长濑安安追随我的目光,然后说:“你到底怎么了?老大。最近这两天你怪怪的。”
我说:“这是不是一个女生的头发?”
任依依也围上来观看,随后两个人不以为然地说:“这很正常嘛,昨天你妹妹玫瑰雪还坐在你床边,你忘了。”
一句话弄的我垂头丧气。
然后我听见申屠你笑、凌寒烟他们几个乒乒乓乓的钉门声,云满天还打趣说:“以后不用带钥匙啦,回来一踢就开了。”
任依依倒是心细一会,他看看我,说:“东方君,你遇上什么了?慌不择路的。”
我说,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我想,等等再说吧。
现在,空口无凭,唯一的证据是根长头发,却是个模棱两可的证明。
我总不能说自己今天上午和来自未来的蓝千月这样那样了。
虽然这两个是我的铁哥们,可是我仅凭我的说辞,他们是不会相信的,多半还当我编故事呢。
“我们去食堂吧,你不饿?”长濑安安说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走。”肚子正咕咕叫呢。我说。
哥几个走出宿舍的走廊,阳光倾洒在我的身上,我的心情突然好转。
我倒着走着,对他俩说:“今天我有件高兴事要给你们讲。”
长濑安安满脸欣喜,看到我还是以往常态,他们都放心,说:“怎么了?”
我说:“那个新来的小妞,凤舞红琴,我没记错名字吧?“
任依依说:”老大,你行啊。新生的名字居然这么朗朗上口。"
我嘿嘿一笑,自作多情地说:“我发现她老是看我。你们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任依依说:“废话,你扭过去看,人家的眼睛当然迎着你啊。”
我说:“不不,有几回还是盯着我,并且眉毛一皱一皱的,好像我哪里她看着碍眼。”
长濑安安大声说:“你已经把问题说清了,全班就你一个人扭头往回看,你影响人家听讲了。”
我辩解道:“不会吧,那是眉目传情。”
长濑安安呦呵了两声,说:“老大,要是我在你后面,我会给你一耳光的。”
几个人呵呵呵地笑着。
然后我看到一边的任依依给我使眼色,我连忙转过身,而凤舞红琴正在一棵树下。
我绷着脸,说:“美女在等我呢。”
凤舞红琴走近我,我们几个都楞住了,任依依更是不知所措。因为他挨过打。
她打他,至今心有余悸。
我们站在那里,不知道她搞什么鬼。而我还以为我刚才说的话都被她听去了,要来找我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