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白芙蕖又疯了,揪起一把草就扔在了他身上,“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流氓!我要去告你!”
“去吧,”张鸣笃定地嘿嘿笑,“我今天就去晨报,把我们的事情捅出来。对了,这条内裤我也拿走。把两条内裤放在晨报记者面前,让他们拍个够,再把你那里的情况给他们说一说,嘿嘿嘿又紧又湿……”
晨报就是上次刊登两姐妹被记者骚扰的小报社,专门刊载那些社会擦边新闻,豪门秘闻啊、女明星**啊、总裁包二奶啊之类。
白芙蕖一听,尖叫:“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张鸣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明明是你自己叫我去见你的,嘿嘿,还自己吃了安眠药等我操,你怪谁啊?”
“放屁……不是这么回事!”白芙蕖疯癫地摇着头,伸手要过来打他。
张鸣高颧骨上一片兴奋的潮红,“得了,白大小姐,我现在就去晨报了啊,拜拜!”
“不!不!”白芙蕖扑过来抱住他的大腿,“不行……”
张鸣笑嘻嘻地低头,“怎么,又舍不得我了?你不是要报警告我?去啊!”
“我不报警了,求求你别去报社……”白芙蕖摇头哭着,“算我倒霉,行不行?我不告诉别人,你也别给别人说,这件事就算了……算了……”反正还可以去做手术修补某膜。
张鸣却不想放过她了,再次蹲□,抚摸着她的短发、脸颊,然后捏起她的下巴,“算了?嘿嘿,我可不这么想……”提着两条小内裤一晃,在白芙蕖要抓到之前又收回自己口袋,“我不想就这么算了,我想让你当我的情人呢,白大小姐。”
白芙蕖眼一鼓,“不可能!”
“那行,我去报社了。”
“不!……不!”
“……”
说到最后,白芙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张鸣的要求。她只是在想,等骗过这个人,以后再想办法甩掉。
岂料,张鸣又哪是好糊弄的?心里也在盘算着。
但是,螳螂捕蝉,黄雀还在后面呢……
第二天傍晚,塔西提咖啡厅雅间里,白玫瑰的私人助理楚蒙尴尬地拿着一份资料递到她
面前,“白小姐,这是私家侦探掌握到的张鸣的近况。”
白玫瑰拿过来打开,取出一叠照片。这些照片显然是用长焦镜头拍摄的,天色已晚,树林里、草丛中,男的压在女的身上,上半身衣服都是整齐的,男的裤子挂在腿上,露出个丑陋的屁股;女的裙子掀开,两腿光裸。正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白玫瑰霎时瞪大眼睛去辨别下面那个女孩的脸,“这是……白芙蕖?”
她又翻了几张照片,角度变换了一下,女孩的脸更明显,表情不似痛苦,更似欢愉。啊?这是被-j□j了的样子吗?
“什么时候拍到的!”
楚蒙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跟一个年轻女孩一起看这种东西,他才二十多岁,还是觉得有点怪异,“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周二,今天周三。她上周就让老赵通知了张鸣,这个月要准备舞会,暂时不上格斗课。安眠药事件是周日,隔了一天,他又找上白芙蕖了?果然是个不要脸的胆大狂徒。
两个人这么快就搞在一起,简直是不能直视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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