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老实拉着仍有些担忧的荷花走出了房间,向胡先生道谢后,收拾完屋外后,就往家走去,不知道为什么,他内心对胡先生很有信心,也不知道这信心的来源是什么。
荷花一路上都忧心忡忡的,手里没东西抱着,总觉得缺点什么。
“放心吧,连张神医都说胡先生医术不凡,没什么问题的。”
刘老实安慰着自己媳妇道。
“恩,希望如此吧,孩子治好后,我就去求老村长把孩子给我们。”
“村长早就说了,治好了给孩子入族谱,给咱俩带。”
“啥时候说的,我咋不知道呢?”
“进山那天,村长在打谷场说的,没来得及告诉你,还嘱咐不能对外传出去。”
……
刘老实回家后倒头就睡,实在是太累了,一觉睡到天黑,荷花也知道丈夫累了,一直没喊他,热着饭等他醒来一起吃。
第二天夫妇两人一大早又来到茅草屋前,孩子依然没醒,但是身上的黑色糊糊状的药膏已经完全干硬了,硬邦邦的,也没有冒热气了,夫妇俩看了一会,荷花给孩子喂了点米汤后就回去了。
就这样一连过了七天,每天刘老实和荷花都会去茅草屋里看看孩子,除了那黑色干硬的药膏颜色变得越来越深,上面插的银针越来越少,没有其他丝毫变化。
中途第三天的时候,张神医来过一趟,随着夫妇俩一同前去看了一次,啧啧称奇,后又被其他村请走了。
待到第八天,夫妇俩人又来到茅草屋内,看见胡先生正瞪着眼睛仔细查看放在桌子上的黑乎乎硬邦邦的婴儿。
此时婴儿身上一根银针都没有。
“怎么还没醒,不可能啊…”
“胡先生,怎么了?”
荷花听见胡先生喃喃自语,急忙上前。见到胡先生皱着眉,不停地摇头,心里吓得不轻,紧紧盯着胡先生。
“咔嚓…”
从桌子上传来一声响后,一连串的响声传来,胡先生眉毛舒展,长呼一口气,点了点头。
此时那个硬邦邦的黑团已经裂开,一块块黑色的膏药残片落在桌上,露出了里面一个白皙如玉的婴儿。
“哇…哇…哇…哇…”
一阵婴儿哭声传来,显得异常响亮与悲伤。
“啊,醒了醒了…乖,不哭不哭…娘抱…”
荷花听见孩子哭声赶紧将其抱了起来,看着怀里大哭的婴儿,也落起眼泪来。
说来也奇怪,荷花的眼泪落在婴儿白皙的脸庞上时,婴儿的哭声逐渐的减弱,睁开眼睛,一双乌黑遛圆的黑眼珠看着荷花,伸着小手想去摸荷花的脸。
“快给孩子把衣服穿着,别着凉了…”
刘老实急忙拿过孩子的小衣服,看见了那块炎阳古玉,急忙给孩子戴在脖子上,然后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脸上一脸的开心和兴奋。
虎娃已经离开五年了,荷花一直没有再怀上,这次上天送给他们夫妇一个孩子,刘老实哪有不开心的。
“这古玉绝对不是凡品,不可离身,万万不可在外人面前露眼,以免遭来不测。”
胡先生看见刘老实将古玉带回孩子脖间,开口嘱咐到。
刘老实夫妇也只这古玉不凡,当初包裹着孩子的红光就是这古玉所发出,连忙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