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张神医去村长家。”
刘栓柱略一沉吟,开口对众人道。
“唉,我这就去。”
刘大全应声到,急忙带着几个人,打着火把向村外走去。
村长家,火把照的屋里屋外灯火通明,大伙围在一起,正听着陈荷花讲述着这奇怪的一事,刘老实站在旁边,抱着孩子,神色紧张,不停地摸摸额头,量量鼻息,眼睛不断的向村口处张望着。
“最后抱出来的就是这个孩子。”
陈荷花描述完所经历的事情,看向刘老实怀里只有一丝气息的孩子。
“这孩子命可真大…”
“是啊,砸出那么大坑,还有气…”
“对啊,我们家房子也震了的…”
村名们七嘴八舌的说起来,中央处老村长刘书香听着这一切,眯着眼,摸着山羊胡,一言不发。
“来了来了,快让开…”
不远处传来刘大全的声音,人群迅速让开一条路,刘大全背着一个木色的药箱拉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气喘吁吁的钻进了人群,来到刘书香面前。
“村长,张神医请过来了。”
刘大全将药箱取下,递给张神医。
“有劳张神医了…”
刘书香睁开眼,站起身来,冲张大夫一拱手。
这张神医是这十里八村最有名气的乡村医生,医术精湛,为人和气,不管有钱没钱都一视同仁,曾救过不少人的性命,在这一带有很好的声誉。
“村长客气了,神医之名万不敢当,人在哪?”
张神医拱拱手回了一礼,急忙问道。
“这呢。”
刘老实抱着孩子快步走来,将孩子递交给张神医。
张神医翻了翻孩子眼皮,量了量鼻息,眉宇间皱了起来,看来情形不容乐观。
“砰!”
在翻出孩子手臂准备把把脉时,一个巴掌大小的银色的小鼎从襁褓中掉在地上,张神医并未做停留,直接把起脉来。
荷花弯腰捡起那个银色小鼎,入手温凉,没有鼎盖,就是个空鼎,但颇有些重量,然后站一旁看着张神医给孩子把脉。
“气若游丝,时有时无…骨骼尽断,经脉尽毁…”
张神医眼睛微闭,自言自语道,一盏茶时间后,摇了摇头,然后睁开了眼睛。
“老夫医术不精,比子全身骨骼经脉尽断,气息时有时无,恐怕…活不过今晚,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还望包涵。”
张神医对着村长正声说到,语气中略带些遗憾,仍不断的摇头。
“啊,张神医,求求您救救他,求求您了…”
陈荷花一听张神医如此说,有些慌张起来,拉着张神医的胳膊苦苦哀求起来。
“荷花…荷花…别这样。”
刘老实听张神医如此说,内心也是百感交集,见荷花如此,伸手揽过荷花,荷花在刘老实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
“唉,都是命…”
荷花缓缓抱过刘老实怀中的婴儿,用脸温柔的蹭着婴儿苍白的脸,眼泪如雨点般忍不住落下。
“荷花,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这般伤现在还能有口气在,已经是奇迹了,唉…”
张神医叹了口气。
背上都没有打开过的行李箱,冲着村长一拱手,准备离去。
“多谢张神医了,今天天色已晚,赶夜路太不安全,张神医今天就在老朽这里将就将下吧!”
刘书香见此,也知道确实无能为力。就没有再开口求救,而是开口挽留。
“等等,让我看看。”
一道如同寒冰腊月般的声音在人群后方响起。